原文再续,书接上回。上回说道普京上月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SPIEF)上说:“新的世界秩序已经随风而去。新的权力中心已经出现,单极世界秩序不会再出现,"殖民主义 "的思维方式已经失败。世界人民已经发声,他们拒绝了新世界秩序把他们变成牲口或"无用的吃货 "的计划。“
为何犹太精英们在这个时候启动大重启?因为多年以来以信贷为驱动的经济已经走到尽头。美国联邦债务余额30万亿只是冰山一角,美国全社会的债务余额高达90万亿美元,接近美国GDP的四倍。不仅美国债务难以为继,欧洲、日本、中国等世界主要经济体,面临同样的债务泡沫。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经济融入世界,尤其是加入WT0之后,中国的经济周期与全球经济基本同步,债务、利率与通胀走势也基本同步。
全球自从进入资本主义以来,一直经济危机不绝。1929年之前是资本主义的第一个阶段:自由资本主义。1929年大萧条危机之前,1911年美联储成立,掌控发钞权。开始全力推行以信贷为推动的经济,令美国负债日益沉重。在亚当斯密古典自主义思想的指导下,主流资本主义国家崇尚市场经济,杜绝政府干预,但不限制美联储的信贷干预。马克思所谓的因为“社会化大生产与资本主义私有制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资本主义经济危机频繁出现,”其实最关键还是犹太人控制的资本主义经济以信贷(印钞)驱动,因此当社会总体债务达到不可承担的程度的时候,经济危机必然爆发。而大萧条危机最终也在1929年大爆发,持续了四年左右时间,1932年才开始复苏。
1932-1979年的凯恩斯主义是资本主义的第二阶段。1929年大萧条危机爆发之后, 犹太人豢养的经济学家主张不能完全信任市场的自我调节作用,适当的国家干预是必要的。主张政府干预的经济学分又分为两个流派并在不同的国家进行了实践: 一是在资本主义框架内的改良的凯恩斯主义,另一个就是主张公有制代替私有制、计划经济取代市场经济的马克思主义。这两个流派在上世纪80年代都遇到了困难。计划经济在80年代末基本退出了历史舞台。凯恩斯主义也因为70年代严重的“滞涨”而宣告破产,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在1979-1982年形成一个大周期拐点,拐点之后新自由主义取而代之,资本主义又迎来40年的大发展。
1982年开始的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为第三个阶段,但到目前也走到了尽头。1980年里根就任美国总统后,在新自主义理论的指导下大力治理通胀,实施供给侧改革,里根经济学取得巨大成功,引领资本主义迎来40年的大发展。这四十年,美国经济高增长、低通胀,美联储完全掌控大局,遇到危机就放水,没有什么危机是美联储用放水化解不了的。但是,到了今天,持续40年的发展模式已经走到了尽头,不断堆积的债务成为威胁全球经济的堰塞湖,又一个40年一遇的拐点已经显现。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与全球经济饱受通胀之苦,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通胀逐波攀升,至1980年3月,美国CPI同比增速达到历史性的13.75%。1980年之后的40年,美联储牢牢地控制住了通胀。
1981年是美国联邦基金利率的一个分水岭,1981年之前利率逐步攀升,在1981年6月达到19. 10%的历史高点,这一高点前后长达两年时间里,该利率一直维持在两位数的水平。直到1982年之后,联邦基金利率才逐波下行,到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达到零利率。2021年3月 17日,美联储宣布上调联邦基金利率25个基点,开启了40年来最激进的加息进程。
1982年以后的40年,美国联邦基金利率为代表的各国央行基准利率与通胀交替下跌,低通胀、高增长,全球经济大发展。这40年宏观调控的基本逻辑是,只要控制住通胀就可以肆无忌惮放水刺激经济,但最大的死穴就是债务。低利率、零利率鼓励了负债,政府、企业、家庭债台高筑,信贷泡沫无以复加,成为经济发展不可承受之重。信贷泡沫派生天量货币,推升资产价格泡沫,债务泡沫与资产价格泡沫共同绑架世界经济,使40年来的发展模式难以为继。1981年美国联邦债务占GDP的比重达到最低,40年后,联邦债务占GDP的比重在2020年达到135%的最高值。如果还是按照目前的经济模式,只有在高额的债务出清之后,世界经济才可能迎来新的发展。
目前全球的中美欧日的债务都无以为继,天量货币推升资产价格泡沫,中房、美股、日债号称全球三大泡沫,全球资产价格都因货币超发催生了巨大泡沫,对货币政策形成绑架,并造成债务与资产价格相互推升的恶性循环。
全球债务高企,成为阻碍世界经济增长的痼疾,去杠杆是经济重新取得活力的必由之路。无论是宏观杠杆率还是企业负债率,去杠杆的途径都有两个,一个是减小分子,另一个是做大分母。减小分子容易硬着陆,造成信贷塌方。再比如2021年在“三条红线”管控之下,中国房企通过转让资产归还债导致大面积房企爆雷,这些都是通过减小分子去杠杆的例子。
做大分母的途径又分为两条,一是通过改革创新提高劳动生产率加大产出做大GDP或者做大企业总资产,另一个途径就是通过提升通胀水平做大名义GDP。前者很难,后者相对容易,极端的例子就如俄罗斯卢布、土其里拉都曾经历新旧货币1: 1000以上的转换,快速出清债务,当然也有像美国六、七十年代通过持续"受控”的通胀,成功降低宏观杠杆率。
“通胀洗债”的本质是财富的重新分配,是债务人对债权的洗劫,是政治问题。“通胀洗债’是玩火行为,为有底线的政治家所不齿。但无奈的是,全球经济体债台高筑,债务是还”不清的,能支付利息就已经不错了,人类历史长河中,天量的债务几乎大都是用通胀洗掉的。一般情况下,美,中,欧,日四个主要的经济体,同时被债务泡沫与资产泡沫所绑架,谁先硬着陆,谁就被收割,护住泡沫成为共同的选择,做大分母成为必然的选项。
不过这次中国表现就比较特别。本周隔夜回购利率一度跌破1%,显示资金面持续宽松。从M2增速来看,6月M2同比增速11.4%,已经高于2020年同期的11.1%。但是,二季度GDP增速却只有0.4%,股市、楼市持续低迷,为什么宽松的资金没有到达预期的效果?
原因是众所周知的信心不足与预期转弱。但为什么会信心不足?为什么预期转弱?皆因货币政策要发挥作用,一半靠真金白银地“放水”,一半靠预期调控,才会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否则事倍功半。
通常情况下,央行放水,就会刺激消费、促进投资,原因是消费者预期要通胀,钱放在手里不踏实怕变毛,投资者预期资产价格会涨,所以争先恐后投资。但是,今年货币投放的方式,一边放水一边说要稳物价,一边因城施策刺激楼市,一边房住不炒告诉买房人房价不会涨。不仅如此,在宽松的同时,还不断释放“不大水漫灌”、经济一旦复苏就“收水”的信息,给市场造成“宽松只是短期的”的印象。“宽松是短期的”意味资金就会“短视”,不会做长期投资的打算。尤其是2020年的“先例”就摆在面前,2020年上半年货币宽松,但到下半年经济出现复苏苗头,货币政策就迅速“回归常态”,这种情况下,资金面再宽松,投资者也不为所动。
因此上层可能不想继续以往“通胀洗债”的老路,因为走老路,就是延续高利贷金融赌场模式经济,也意味不能摆脱华尔街的控制。独立自主当然好,但也是艰辛充满风险的道路。除了经济金融风险外,还包括政治与军事风险。戒除黄赌毒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信既然下这个决心,一定已经安排好了。
其实之所以发生俄乌战争,归根究底是因为俄罗斯想独立于犹太帝国,犹太帝国想通过乌克兰削弱俄罗斯,从而可以轻松洗债甚至启动大重启,最终为人类装芯片与基因剪辑。
目前俄乌战争战况对乌克兰非常不利,他们鼓吹的赫尔松大反攻,乌克兰海马斯又打第聂伯河上的大桥。但其实只是在桥面上砸了几个洞,桥梁主体没有任何损失。用水泥补一下,上面铺块水泥板或者钢板,车辆照常过。
有人说炸桥是切断了俄军的退路,说得好像西岸的俄军被包围了。前几天说赫尔松乌西地区包围了2000俄军,其中有部分空降兵。可能是没看到乌克兰国防部的辟谣,乌军方说,乌军没有能力包围俄军。
这些信息说明,乌军在赫尔松的第五次反攻被阻止在对峙线上,没有什么大的行动。俄军正等着乌军反攻,只要乌军爬出阵地工事冲锋,就被俄军炮火消灭在地面上。不过,这些消息就证明了一个事实,俄军已经从南部赫尔松打过了第聂伯河西岸。那么是乌克兰大反攻呢,还是俄罗斯大进攻?
正是因为乌克兰的失败,令到华盛顿当权的“神功派”必须推出更激进的政策,以证明他们正确。他们安排佩罗西“窜访”台湾的目的就在于此,希望在亚洲掀起另一个风浪以掩盖乌克兰的失败。川普忍不住骂道:“中国乱局是她最不应该参与的事情——她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疯狂的南希什么都想搞一把,她热衷‘插入自己’,引起了巨大的摩擦和仇恨。她真是一团糟!!!”
在下推测佩罗西这次会“窜访”台湾,因为上次已经退缩过一次,这次再不去就真把国威丢尽了。一般情况认为,佩洛西访问日本和韩国就顺路访台,可佩洛西最大的可能是访问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后,8月4日经菲律宾克拉克美国空军基地访台,并会见蔡英文。因为那里离台湾最近,隔一个巴士海峡而已,而解放军离那里比较远,解放军战机飞过去的时候,她就跑了。布林肯就要访问菲律宾,就可能与佩洛西从菲律宾访台有关。
如果最后真成行的话,意味建交也不远了,加上日本开始建军,明年全球更不太平了。
我们再看欧洲,由于制裁俄罗斯,德国汉诺威市已关闭所有公共建筑的供暖系统并改用冷水淋浴。它是第一个关闭热水的大城市 ??。另外随着公司转嫁成本,德国人面临天然气账单价格上涨德国家庭将会额外支付 1,000 欧元(1,020 美元),因为公用事业公司转嫁了增加的能源成本。
“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巨大的,它们影响到经济和社会的重要领域,”经济部长罗伯特哈贝克在一份声明中说。 “我们只能一起克服它们”。在上周宣布救助能源供应商 Uniper SE 之后,总理奥拉夫·舒尔茨表示,90% 的公用事业成本可以转嫁给消费者,并补充每千瓦时预计征收2 美分。不知欧洲怎样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另一方面,继荷兰????????,英国????????和加拿大????????后,爱尔兰????????宣布实施减少28%的化肥氮排放量计划。这是真的要把发达国家的农民往死里整,狠狠打击全球农业。加拿大提供了世界30%的钾肥,只要破坏了钾肥产能,世界就会一片大乱,那个可比石油利害太多了。
目前俄罗斯和白俄罗斯一起提供世界40%钾肥,加拿大提供30%。钾肥和磷肥是不可再生不可互相替代的肥料,中国提供了25-30%磷肥,现在也限制出口,世界都在缺磷肥。今年可能还有库存可用,明年非洲和欧洲可能草都没啃。
欧洲资源极其有限,人口密度又高,习惯于不劳而获,只要不彻底革命,极端情况下,三年内直接达到孟加拉国程度,5年达到斯里兰卡状态。欧洲农民造反也没用,特鲁多切断了加拿大钾肥供应,欧洲农民从哪找钾肥磷肥?俄罗斯今年还有一些钾肥给中印巴西等“友好”国家,明年如果也学特鲁多,世界就乱套了。
如果美国不能发现新的磷肥和钾肥资源,以美国目前状态,磷肥钾肥可用40年。中国的磷钾资源能用30年。俄罗斯可用150年左右,加拿大可用200年左右,摩洛哥可用500年左右。其他国家更是稀缺。所以犹太精英想让农民减少化肥30%,也许还真是无奈选择,但他们是用邪恶的方法解决,在下相信如果真想解决,这些都不是不可解决的问题。
另一个乱象是英国LGBT+慈善机构 Stonewall正在鼓吹:“孩子们早在两岁时就可以分辨出他们是否是变性人!“这个机构的歪理邪说包括:“研究表明,两岁的儿童能够识别他们的跨性别身份。然而,许多幼儿园和学校教导的是对预定性别的二元理解。 LGBTQ 和平权教育对所有年轻人的福祉至关重要!”1月份,据透露,英国政府机构已向 Stonewall 提供了 125 万英镑的纳税人资助赠款。这笔钱是从英国公共部门为促进工作场所平等而编制的资金预算中列支的。
目前LGBTQ运动在欧美如火如荼,令到川普也出来强调世界上只有男女两种性别。很多人不意识到,推行性别错乱的政权背后一定是邪恶信仰,而欧美年轻人不出2-3代,会因为性别认知错乱而心理崩溃,从而导致整个民族毁灭。
不要忘记《纽约时报》那篇关于人吃人的文章,文章公开表示人吃人是会发生在某个时间和地点的。最近一些书籍、电影和节目表明,现在就是时候了。
以下的视频是北约一个正式会议,用“艺术”的名义行邪恶的仪式。诸君认为目前是现代社会,已经远离迷信,相信科学。但欧美政坛的精英表明,犹太帝国的邪教统治几百年后,已经不满足与隐身,他们认为站上前台统治的时机已经成熟。
本月早些时候,克劳斯施瓦布的世界经济论坛命令世界各国政府提高本已天价的天然气价格。现在,世界经济论坛宣称,人们没有权利拥有汽车,必须“步行或共享”。
大重启依然在密锣紧鼓推行之中,而普京以一国之力抗衡欧美,也为人类摆脱犹太金融奴役创造了机会,同时为中国摆脱高利贷金融赌场模式提供了条件。如果继续目前的经济模式,中国也难逃男女不分,性别认知错乱等等西方目前面临的危机。
世界如此疯狂,原来从罗马帝国时期已经埋下伏笔。
施罗默·桑德在《虚构的犹太民族》写道,随着罗马帝国的发展,碑文记录也揭示了许多犹太人生活在罗马城。在公元59年,罗马著名的演说家西塞罗已在抱怨犹太人的人数:“你知道那些人是多么的多,他们的团结一致性是多么的高,在大众集会中他们的重要性是多么的大。”后来,在罗马人的地下墓穴中发现的碑文也证明了这些犹太人丰富的宗教生活和经济上的富庶。
在罗马的犹太团体模巨大,而在意大利其他城市也存在着犹太团体。简言之,在第二圣殿陷落前后的整个罗马帝国,以及东部的帕提亚人的领土内都存在着犹太教的信仰者,其数量大大超过了朱迪亚地区的居民数。从北非到亚美尼亚,从波斯到罗马,都有着欣欣向荣的犹太人团体,他们主要生活在大城市中,有的也生活在乡镇或山村。约瑟夫斯引用古希腊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斯特拉波的话,写道:“现在这些犹太人已获准进入所有城市;在这个适合居住的星球上,已很难找到一处不允许这个族群(Phylon)的人们生活,不被他们所拥有的地方了。”
但一个拒绝大海,从未建立一个幅员辽阔的帝国的农耕民族何以能产生如此众多的移民呢?古希腊人和腓尼基人是拥有大量商人的航海民族,以致他们的扩张是他们的职业和生活方式。他们在整个地中海迁移、开发新的殖民地。用柏拉图的话来说,他们围绕着地中海扩散和群聚就像“青蛙围着一个水坑”一样。他们的商业把他们带入许多外部的社会之中,而他们又影响了那些社会的文化。后来,罗马人做了大体相同的事情。但应记住两个事实:
1.对于希腊人、腓尼基人和罗马人的所有扩张来说,他们的祖地都没有被突然空置,处于荒芜状态。
2.他们在迁移中都继续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
腓尼基人
与之相比,正如约瑟夫斯重申的那样,在他们自己国家中大部分犹太人不是商人,而是土地的耕种者:“因此,就我们自身来说,我们不是居住在沿海国,也不以经商为乐,同样不以与在经商中出现的其他人相混合为乐;而且我们居住的城市距离大海十分遥远。”尽管在犹太社会中,确实存在着商人、雇佣兵、政治和文化精英,但他们的总数从未超过人口的十分之一。如果说在第二圣殿时期的鼎盛阶段,犹大王国的居民总数约为80万,他们中有多少人外迁了呢?最多数万。为什么犹太人在他们外迁的团体中不讲他们自己的语言,即希伯来语或阿拉姆语呢?为什么总体说来他们第一代人的名字不是希伯来人的名字呢?如果说他们是农耕者,为什么在他们的大流散中甚至没有发现一处犹太希伯来人的农耕团体呢?
几千甚或数万犹太移民,不可能在200年内发展成散布在地中海文化世界周围的人口总数为几百万的犹太教信仰者。正如前文指出的,在那个时代,没有显著的人口增长,因为全体民众都受到农业生产力的限制,这在城市和农村是一样的。在希腊和罗马世界,人口总数实际上几乎没有增长。
犹太复国主义的历史学家都把皈依作为第二圣殿陷落前,在整个古代世界犹太教信仰者广泛存在的一个理由。但正如我们所见的,这个具有决定意义的因素却被边缘化,而犹太史中那些更为戏剧性的角色:驱逐、迁移、外迁和自然增长,却主导了犹太史这个领域。
人们一般想当然地以为犹太教从来不是一个布道式的宗教,如《塔木德》中那著名的公告,即“改宗者乃是对犹太人的一种折磨”。
其实每种一神教都包含了潜在的布道要素。与接受其他神衹存在的宽容的多神教不同,真正相信惟一神存在和否定多元性会推动信仰者去传播他们接纳的神的惟一性观点。其他人接受对惟一神的崇拜会证明神的威力和他对这个世界的无限权力。在《旧约圣经》中号召非犹太人承认耶和华的声音不仅在《以赛亚书》,而且能在《耶利米书》、《以西结书》( Ezekiel)、《西番雅书》( Zephaniah)、《撒迦利亚书》( Zechariah)和《诗篇》( the Book of Psalms)中找到。
耶利米用阿拉姆语劝告在巴比伦的流亡者们,“你们要对他们如此说,不是那创造天地的神,他们必从地上从天下被除灭(《耶利米书》10:11)。”“他们”大概指的是非犹太人,并且用他们的语言来传递这条信息。在《以西结书》中,上帝说:“这样,我必显为大,显为圣,在多国人的眼前显现,他们就知道我是耶和华(《以西结书》38:23)。”在《西番雅书》中这样描述末日:“那时,我必使万民用清洁的言语,他们好求告我耶和华的名,同心合意地侍奉我(《西番雅书》3:9)。”《撒迦利亚书》中说:“必有列邦的人和强国的民,来到耶路撒冷寻求万军之耶和华,恳求耶和华的恩。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在那些日子,必有十个人从列国诸族中出来,拉住一个犹太人的衣襟说:我们要与你们同去,因为我们听见神与你们同在了(《撒迦利亚书》8:22-23)。”《诗篇》作者心醉神迷地颂唱道,“万民啊,你们要拍掌!要用夸胜的声音向神呼喊,因为耶和华至高者是可畏的;他是治理全地的大君主(《诗篇》47:1 -2)”,“万民啊,你们当称颂我们的神,使人得听赞美他的声音(《诗篇》66:8)”,“在列邦中述说他的荣耀,在万民中述说他的奇事(《诗篇》96:3)。”
《以斯帖记》结尾,即在末底改和以斯帖在遥远的波斯战胜了亚甲族的哈曼( Haman the Agagite)之后,该故事指出,“那地的国民,有许多惧怕犹太人,就入了犹太籍(《以斯帖记》8:17)。”这是《圣经》中唯一一次提到改信犹太教,而且这种关于大众皈依的观点。
乌里尔.拉帕波特( Uriel Rapaport) 写于1965 年的博士论文,以如下观点作为他那篇出色论文的结尾:“考虑到它的巨大规模,古代世界中的犹太教的扩张,不可能仅仅归结为自然增长、从其祖地迁移而来或其他任何原因,而定会涉及到外来者的加人。“可惜论文没有出版。
拉帕波特认为犹太教信仰人数的巨大增长是由于民众的大规模皈依。改宗的政策和充满活力的宗教宣传驱动了这个过程,并在不断弱化异教世界观的进程中取得了决定性的结果。他使用特奥多尔·蒙森的尖锐言辞断言道:"恰恰相反,犹太教和其后的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一样都热切地自我宣传。”
如果说亚历山大大帝的征服缔造了一个开放的希腊化领域,那么罗马的扩张和其庞大的帝国则完成了希腊化的历程。沿海地区变得更为紧密,从东端到西端的路程变得更为便捷和快速。这个正在形成中的世界为犹太教的传播开启了一个新机会。犹太教发展到顶峰之时,整个帝国7%到8%的居民宣称信仰犹太教。“犹太”一词不再仅仅指称朱迪亚地区的人民,还包括了大量的改宗者和他们的后代。
在犹太教扩张达到顶峰的公元3世纪初期,卡西乌斯.迪奥描述了这个重大的历史发展,并认为:“我不知道“犹太人“的称谓最终是如何给予他们的,但它也适用于所有其他的人类成员,尽管是外来种族,犹太人也影响了他们的习俗。”大体与迪奥同时代的基督教神学家奥利金( Oriegen)写道:“犹太人( Ioudaios)这个名词不是一个种族的名字,而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因为如果某个人不是来自犹太民族,是一位非犹太人,而他接受了犹太人的生活方式并成为一位改宗者,那么,这个人实际上也要被称为犹太人。”
大体说来,罗马人是典型的多神论者,能够宽容其他信仰,因此犹太教是合法的(Religio Licita) 。但罗马人不理解一神教的排他性,更不能理解有促使其他民族皈依和放弃他们传统的信仰和习俗的强烈欲求。在长时间内,皈依犹太教并非不合法,但显而易见的是,皈依者拒绝了帝国诸神,而这被看作是对现存政治秩序的一种威胁。
在提比略皇帝当政时期,发生了一件著名的驱逐犹太人出罗马的事件。说起来在提比略统治时期的巴勒斯坦地区,当时被称为基督的耶稣已经开始传教,在提比略的统治接近尾声时,耶稣已经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在下认为提比略若是知道耶稣基督说了“恺撒的归恺撒,上帝的归上帝”这样一句名言,那么他一定会是第一个对此表示赞同的人。不论是尤里乌斯·恺撒,还是奥古斯都,他们看来政教分离不过是个常理,没必要刨根问底。多神教的神明与一神教的神明,不同之处在于,后者连信众的生活方式都规定得清清楚楚,他们就只是庇护世人这单一的角色。
万神殿
众神的责任在于保护个人,对个人集结成的共同体(Les public)的“保护”,则变成了政治任务。因此,只要不成为引发社会不安的因素,承认宗教自由也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了,这成为罗马领导人一贯的宗教观念。
此外,在罗马的宗教史上,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独立的祭司阶层。没有比这两件事更能体现罗马人对于宗教的态度的例子了。所以在罗马,政教分离一直被认为是不辩自明的道理,也是理所当然的。
故此当台伯河河水泛滥,公共建筑物林立的城中心被淹之际,惊慌失措的元老院提议打开西比拉的神书,向神明求救。提比略却认为解决洪水问题是人的责任,并未赞同此举,同时要求元老院成立对策委员会应对洪水灾害。就算是对于罗马人信仰的宗教,合理主义仍然是提比略行事的准则。所以,提比略绝不允许宗教干预政治的情况发生。
公元19年台伯河西岸的犹太人举行了一个活动,在提比略看来这已经算染指政治领域了。对此,提比略发布了临时命令,把4000名罗马的年轻犹太人送往撒丁岛,让他们去承担防御强盗的差事,并把其他犹太人赶出了罗马。元老院同意之后临时命令才能上升为法律,提比略却没有向元老院提出要求,或许提比略只是想通过这一时的手段暂时压制这场活动吧。
实际上,时隔数年后,犹太人再度回到罗马聚居,建成了犹太社区。罗马的犹太人被驱逐之时,提比略仍旧沿用奥古斯都的政策对待其他地区的犹太人。比如,提比略并没有废除犹太教徒将每年收入的十分之一捐给耶路撒冷神殿的做法。此外,犹太教徒也不用在罗马军队服兵役,因为犹太教徒一旦去当兵,就必须对作为最高司令官的皇帝宣誓效忠,这必将打破他们唯一忠于犹太神的誓言。而提比略对于那些舍弃了犹太教信仰的犹太人,也允许他们服兵役,并且可以在军中担任公职。实际上,甚至有犹太人在提比略统治期间晋升到埃及长官一职。
第三次驱逐发生在克劳狄(Claudius) 统治时期的公元49 年至公元50年。根据苏维托尼乌斯的说法,尽管这位皇帝以喜欢犹太人而著称,但他还是驱逐了他们,因为他们“ 受基督(Chrestus) 的唆使而不断地制造骚乱。”在罗马时期,开始犹太教和基督教之间还没有明确的区分,而且多半还是一个无差别的犹太教-基督教共同扩张,当时罗马人分不清基督徒与犹太人的区别。
从此欧美白人与犹太人纠缠不清,甚至可能,谁也离不开谁。随着犹太教的传播,令伏尔加河和顿河之间的高加索和俄罗斯大草原的可萨汗国改宗犹太教,更是加深欧洲白人与犹太人的恩怨,造成今天的乱局。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