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雄从公孙珞家中出来回家,进到一间石室,里面一石床、石桌、石椅、石柱,与石底板连成整体。
床上有一薄毯,桌上一水囊,石柱上吊两铜环,石椅上坐着 一个年轻姑娘,头发零乱,遮住半边脸。
王子雄进来,石门关上,他俊俏的脸完全变了,与周围一样,变成石刻。他柔美的声音,也变成粗石相磨的尖利:‘你今天化妆老太婆送给公孙珞的信上写的什么?’
姑娘慢慢抬起头来,很俊秀,嘴边有血迹,眼光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王子雄的眼光更冷,突然出手,点了四处穴道,姑娘全身软瘫,他把她抱到床上,解去她的腰带,慢慢退下她的长裙。
姑娘眼睛出火,但动掸不得,话都说不出。
他再慢慢脱去她的膝裤,好像在这过程中得到极大快乐。
不过没进一步,还有最后一层薄薄的底裤防护,但两条雪白的大腿已经全裸。
他赞叹:真美!把她大腿轻轻分开,仔细观察。两条雪白大腿的内侧,分别刺有一朵紫色梅花和八颗红色流星!
点点头,慢慢把她的膝裤、裙子穿好,拍开穴道,不等她张口说话,又点她睡穴,把她眼睛抚摸闭上。
走了出来对卫士说:‘看好她,我一会派两个女人同她在一起。’
走到另一院的一间精舍前,喊了声:‘请陪我出去一趟。’然后回屋换了便服,跨马而出,后面跟随两人,向石岩村驰去。
石岩村张家花草园边,甄尹卯一跃而起,对文种说了声:‘大夫不必过问了。’
扬长而去,从张家后门进,找到针线,把裤子缝好,显然对这家很熟,忙忙来到堂屋。
文种慢慢走回房中,心中许多疑惑。
这时屋里也很乱,张丹娘仍在公孙珞怀中,张无更老夫妇把当年的事讲了,如何在田边救起一孕妇,服侍她满月,收养了双胞胎中的老大,就是张丹娘 -- 脂凝,约好 15 岁姐妹见面等等。
甄尹卯虽未听全,但已经明白,走到脂凝的身边:‘妹妹,张丹儿你是我的亲妹妹!’
这里离吴越两国边界不远,甄尹卯(越国郑卯哥)想念家国,因负有特殊使命,又不能回家,就常跑到这一带散心,结识了张家。
帮助干些农活,同张丹娘脂凝天生觉得很亲,但又不是男女之爱,倒像兄妹,自己也奇怪。
脂凝也干脆把他看成哥哥,叫他哥哥。
在丽春院时,惊吓过度,昏昏迷迷,公孙珞进来叫她抱她,她开始错认为是卯哥,所以说了一句:‘哥……你来了……。’
因为甄尹卯和公孙珞的身材相貌相似,后来才觉得是梦魂中的公孙珞。
现在和甄尹卯两人知道是亲兄妹,悲喜交集,拥抱流泪。
脂凝说:‘卯哥,这位公孙哥哥,千两黄金 把我从妓院救出,否则我的贞洁不保,虽是把我误认为郑丹儿妹妹,但毕竟受惠的是我自己,难能可贵的是他原以为我即使残花败柳,却坚决要认我为妻,因此我这一生属于公孙哥哥了。
如果丹儿容得下我,我们一起侍候公孙哥哥,我决不争宠。如果容不下我,我就给他们当丫头奴婢,决不离开公孙哥哥。’
公孙珞从在光天化日之下,觉得这个‘丹儿’不大对头以后,情况的发展,让他心迷神乱,本来这几天的生死磨难,祖、父的严情压抑,悲痛欲绝和雷霆般的天大欢喜的破灭,令他神昏意乱,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一点是明白的,自己爱的是真正的丹儿,郑丹,所以脂凝这番话以后,如痴如呆,不知如何回答。
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文种:‘张老先生,张大娘,脂凝小姐,还有其他几位,郑丹儿的母亲,住在我家,生命垂危,如果要相见,恐怕得立刻动身。’
一个声音:‘谁都可以走,爱上哪儿上哪儿,张丹娘必须跟我回去,这是吴王旨意。’
年轻俊伟的王子雄微笑着进来,后面跟了两人,一个是五绺青须的师爷少正寅,另一位是强壮威猛的虬髯客,大家不识。
一时间屋内安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片刻后文种从容地说:‘尊贵的王子雄,此言差矣,这是越国地界,张丹娘是越国子民,哪有越界抓人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的道理?’
王子雄上下打量他,微微一笑:‘文种大夫名不虚传,把你的斧头拔出来。’
文种冷静地说:‘我的斧头不是吃素的,王子请看。’取出利斧,王子雄身后虬髯客拔出他不太长,但宽而厚的的剑,剑光一闪,文种的斧头被劈为两半,大家惊呆了。
王子雄说:介绍一下,这是姑苏三剑中的‘夺魂剑’士破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