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oba Ballard很早就发现自己和家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她金发碧眼,其他人则是黑头发黑眼睛。10岁时,她就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家里的爸爸,而是一个捐献精子的人。
当她成年后,她不止一次在猜测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还有没有其它兄弟姐妹。18岁时,她打电话问父母当年看过的不孕症医生唐纳德·克莱恩,他告诉她按照规定他不能提供给她生父的任何信息,而且她母亲当年的资料也已经被销毁。
作为家中的独生女,她希望能找到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其它亲人,这个愿望在她结婚生子后仍然没有改变。
2014年,她加入了一个父亲是“精子捐献者”或被收养的孩子的俱乐部。在那儿她认识了另外一个女士,她的妈妈当年也是因为不孕看克莱恩博士。很快她们就都在23andMe注册了账号,并提供了自己的DNA样本。
很快,Jacoba就收到了网站的通知,说根据她的DNA,她至少有七个兄弟姐妹,所有的人都与克莱恩有血缘关系。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长。
Jacoba感觉到事情不对。因为按照相关条例,当时捐献精子的人最多只能捐献三次。她找到几个兄弟姐妹,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在医院里,克莱恩可能是拿自己的精子。让他的病人怀孕。
他们约克莱恩博士一起见了一次面。克莱恩面色冷漠,他承认他是他们的父亲。有人发现。他裤子口袋里貌似装着一把刀。
Jacoba是个越战越勇的人,不轻易妥协。即使在克莱恩打电话威胁她,说过希望她不要把这事搞大以后。与此同时,在23andMe上,Jacoba接到一个又一个的通知,越来越多的兄弟姐妹与她及克莱恩有血缘关系。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妈妈都是在1979年-1986年期间,因为不孕在印第安纳州得到过约克莱恩医生的治疗。
Jacoba和每一个人都取得联系,向他们说明自己的疑虑。这个消息对这些家庭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特别是对那些当年用父亲的精子人工受精的家庭,从没怀疑过自己的爸爸是亲生爸爸的家庭来说,简直如同“走进了一场噩梦,而且会一直在梦里面。”他们中的有些人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有一些自家人没有的莫名其妙的疾病,另外一些人则担心自己的约会对象可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因为这里面不少人住在同一个和克莱恩医生不远的街区。
当克莱恩被告到法院时,认识他的人都不相信是真的。他在当地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在教堂离是一个受人尊敬的长者和领导者。因为在印第安纳州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法律, 2016年他仅被判处两项罪名:不诚实罪和威胁罪,被吊销医疗执照,处于500元罚款。他当时已经退休很多年,这些处罚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没有人完全清楚克莱恩用自己精子给自己病人受孕的原因。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有人猜测可能与他所在的“Quiverfull”组织有关。Jacoba认为他只所以想要那么多自己的孩子,是想让自己得到保佑和祝福。
Netflix的这部记录片《our father》,在受害者采访的间隙里,诡异的场景和惊悚的音乐不断出现,让人在紧张的同时同情着那些受害者,也对克莱恩这种自私怪异的做法感到愤怒。以前和他意思工作过的同事说,他是一个非常自负的人,自己以为对的事情很难改变。
忍不住想,如果三四十年前的克莱恩知道四十年后会有网络,会有23andMe这样的DNA检测网站,他大概不敢这样毫无忌惮地为所欲为吧?真可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另一方面,是什么让这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人做出这么让人不齿的事呢?如果他把每一个向他求诊的病人当作一个让人尊重的个体,如果他把每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当作独一无二的生命,如果他能设身处地为每一个平凡的生命着想,他怎么可能让自私和冷酷的恶魔控制了自己的行为,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人性中恶的本性,真让人不寒而栗。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愿我们有更多的工具去发现那些黑暗中的秘密,去完善法律中的漏洞,惩罚罪恶,还受害人一个公平。
没人知道克莱恩到底一共有多少孩子,现在的数目仍然在不断增长。据报道,在全国范围内,像克莱恩这样用自己的精子治疗病人的医生远不止他一个,在几个州里都发现了类似的案例。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条联邦法律对此种情况做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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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我也有印象。也同意“现在高科技技术在侦查犯罪证据时起到关键性的作用”,罪犯用高科技,反侦探也用高科技反戈一击。
提倡同性,变性才是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