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月是叙利亚内战十周年。全国公众电台采访了一些非政府组织。两个NGO 的受访人论调相似:第一,渴望和平;第二,阿萨德必须下台。我禁不住对这些幼稚的左派摇头:你要阿萨德下台,就得打仗,打仗就要死人。叙利亚1800万人口死了40万。中国的人口是叙利亚的78倍,按这个比例相当于中国人死掉3111万,不亚于抗日战争!叙利亚为了这些“渴望自由” 的人,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很多人喜欢引用裴多菲的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如果这个自由是摆脱外族统治,那是值得追求的,但如果是颜色革命,还是算了吧。阿拉伯世界多强人,让西方看不顺眼,让国内自由派不满,但正是这些强人的铁腕,压住了错综复杂的民族和宗教问题。强人被颜色革命推翻,各民族和教派开打,闹得民不聊生,死的死,逃的逃,这就是为什么“阿拉伯之春” 成了 “阿拉伯之冬”。
当今的阿拉伯世界、阿富汗和缅甸,有点像民国的军阀混战。从中国的历史经验看,解法是统一在一个强力的政府下,然后一心搞建设。西方的解法是民主革命,结果引发民族和教派战争,建设谈不上,好好的国家变成废墟。这些国家的人应该读一读中国革命史。自由派有点像从莫斯科或者上海取经归来的中共特派员,满脑子理想主义教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国家被战乱所毁,他们流亡海外,通过非营利组织和媒体向欧美政府施压,不打倒当权的“反动派”不罢休。欧美政客被“道义绑架”,只好“替天行道”,支持这些活动分子的“正义事业”,心气高的时候出兵,打累了的就用制裁和空袭敷衍一下。“和平主义者”川普2020年6月在西点军校一语道破美国政客的沮丧: “我们将结束无休无止的战争。美国军队的工作不是解决很多人闻所未闻的遥远地方的古老冲突。
”
中国革命史犹如一本医书。告洋状的自由派犯的是“左倾幼稚病”。他们认为民主、自由使西方强大,就认为也一定能让他们的国家富强,全然不顾时机和条件是否成熟。美国的两次伊拉克战争都意想不到的顺利,可是战争一进入持久战就焦头烂额,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撤军。为什么呢? 它输出的民主自由思想正是激发民族冲突和教派冲突的东西。萨达姆压住的东西让美国人搅起来了。死了几千美军,扔掉几万亿美元之后,美国政客灰心丧气地发现:我们改变不了别人。叙利亚的流亡自由派还在游说推翻阿萨德,但是从伊斯兰国的噩梦中醒来的欧美已经无心再去趟那浑水。叙利亚内战打了十年,阿萨德还是阿萨德,失地在俄罗斯的帮助下基本收回,倒霉的是国破家亡的叙利亚老百姓。
我曾去过拯救儿童组织(Save the Children)在北京的办公室。这些在大厦里办公的非营利组织无权无势,却可以通过 “道义绑架”,左右欧美强国的政策。非法移民的权利组织推动拜登政府推翻川普的很多严控非法移民的措施,结果激发了新一轮非法移民潮。各国告洋状的流亡人士使欧美想搞务实外交的政客也不得不搞政治正确,加剧了专制和民主之间的对立。
名校毕业生通过NGO 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试图拯救世界,可是他们的理想主义激化了这个世界的意识形态对立。世界没有变得更美好,而是变得更混乱。
还有那些国家的背叛者,“洗衣粉”的量越来越多。。。 感谢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