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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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赐我“特殊儿” /陈明利(96级法律系)

(2022-10-09 10:07:23) 下一个

上帝赐我“特殊儿”

/陈明利(96级法律系)

名利双收,展翅飞翔

2002年8月9日下午的前一分钟,我还在北京的办公室里敲击电脑,完成似乎总未完成的法律文件,四岁的女儿静静陪坐在旁边。后一分钟我抓起女儿的小手,开车飞奔首都机场,赶乘飞往纽约约翰肯尼迪国际机场(JFK International Airport)的班机,以便开始几天之后纽约大学(NYU)法学院的学位学习。“爸爸,慢点儿!”女儿在后排座上喊出声来,此时汽车的速度表已经定格在131公里的时速上。当时,妻子冉燕飞已从北京家里出发,另车携带我的行李,约定在机场高速路上与我汇合,然后三人共赴机场。

当时,我们是一个精于事业、幸福美满、生活富足、没有忧愁的北京家庭。1999年,我们同时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学院。入学时,我以总分第一的名次考入北大法学院“法律硕士”项目,北大之后又在哈佛法学院获得律师教育证书。不到30岁,就已经在北京甚至中国律师圈里始有名气,成为当时中国恐怕仅有的服务过最多世界500强企业的双语律师,承办过全国里程碑式的诉讼案件,多次出镜做客中央电视台,参与起草北京中关村法律条规,应邀与北京大学校长同台演讲。

燕飞则是在本科毕业后,在全国只有百分之一点几的人才能考过中国律师资格的背景下,轻松拿到律师证,先任职于北京市检察机关;后辞去公职,担任其时北京顶尖奢华的北京赛特购物中心的法律主管。再后来,就是自己开设律师事务所,二十几岁,才智双全,令人羡煞。

2003年春季,北京肆虐的非典肺炎(SARS)病毒让燕飞凭着手上早已握有的美国签证,从考虑到美国躲避非典肺炎,到买机票,再到携带女儿与我在纽约大学昂贵的宿舍里汇合,时间只用了一天。

世界似乎不在话下:我想走南,我就往南;我想闯北,我就奔北。“明利”,似乎要名利双收;“燕飞”,就是要展翅飞翔。

燕飞和女儿来了纽约后,当女儿每早去了一个犹太人的私立幼儿园后,燕飞就在家中漫不经心上上网,发些电子邮件,遥控指挥着北京的律师业务;我则昼夜不息地进行繁重的法律学习。至于北京的SARS,那似乎已成“史实”。三人的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张弛有致,直到有一天……

难道信了上帝就这样?

2003年中,燕飞周末闲暇,带着女儿去了附近一个白人教会——森林山花园教会(Forest Hills Church In the Gardens),跟教会混到了一起。八月,我与妻女一同加入了去教会的行列。

未想到,教会之旅,给我们带来了 “大运”!

几次教会礼拜之后,我心中火热,血脉喷张。现在看来,定是圣灵的感动,催逼我连拉带拽地要求燕飞和女儿与我一起,于2003年12月24日晚上在教会接受洗礼,冠上了基督徒的名分、光环。这一“大运”的来临,使我顿时忘却了北京的荣华、名声、富足、宴乐,不再想按原计划回到北京。那时,我心中的感受恰如《加拉太书》2章20节记载的情形,“我已经与基督同钉十字架,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

信了上帝,我似乎美得忘了自己是谁,不再想凭借一流美国法学院的学位豪气万千地回北京“再干500年”。但是不回北京,下一步去哪儿呢?我陷入了茫然,失去了方向。信主前的那种傲慢,顿时变成臣服于上帝之下的状态。

在北京叱诧风云的燕飞,隐在纽约,俨然虎落平川无从施展。这时,2004年2月份一个可以去伦敦参加伦敦大学东方与非洲研究学院(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 of the University of London) 的针对中国年轻律师的校长培训计划(Lord Chancellor’s Training Scheme for Young Chinese Lawyers)项目学习的消息,让燕飞凭借迅即考取的雅思英语成绩,像燕子一样飞赴伦敦展开一年的学习和实习。女儿和我则被“甩”在纽约。

当时虽信主不久,但对于夫妻分离,我们已不再像之前我学于纽约、燕飞搏在北京、夫妻分离无所谓的心态。此时我们觉得夫妻似乎不可分离,可是我又不肯回北京挣大钱,客观上燕飞只好用“偏走伦敦,逼他就范”的策略试图造成我二人不得不取中道回北京的局面。

难道信了上帝就是这样吗?!

都说上帝是满有慈爱的,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经历那之后长达一年多的我生命中最难过的日子?上帝是否明了,那一年中,我经常把女儿驼在后背上,骑自行车带女儿去上学的心情?上帝可以数算人的每根头发,可是上帝可否数过祂降下的春雨秋雨有多少颗是雨水,有多少颗是我的泪水?上帝为什么要让燕飞和我那一年多的时间里更多的是“国际”争端、不默契和动辄陷入“激烈讨论”?

生产的苦楚与喜乐

2005年6月23日,燕飞结束了英国和香港的学习实践,再次“回”到纽约,三人重新聚首。

见到妈妈的女儿,每天环绕在燕飞左右。当见到许多家庭都有弟弟妹妹,女儿时常问“妈妈,为什么别人都有弟弟妹妹,而我却没有?”

也许是女儿的提醒,也许是燕飞的翅膀需要休息,燕飞和我准备再多要一个孩子。燕飞经常迫切祷告,求上帝赐给一个儿子。

2006年中,一个婴孩出生了,我们给他起名“撒母耳”(Samuel)。上帝真是不误时的神,燕飞祈求一个男孩,就得到了一个男孩。向上帝的祈求似乎很容易蒙应允。然而,燕飞怀孕期间的感受和Samuel出生后七八年里发生的事情反而让燕飞几乎失去了信心,曾一度找不到生命存在的意义,上帝也似乎对燕飞掩面不见!

燕飞怀孕不久,产检时发现胎儿有肾肿大、肾积水,医生怀疑孩子有问题,建议进行羊膜穿刺检查,并说如果羊膜穿刺确认孩子有问题,可以堕胎。在家中,几经思想斗争,通过逻辑考察、正反论证、伴着祷告,最终燕飞说:“既然这是我们向上帝求的孩子,即便检查出孩子有问题,难道我们所谓信神的人就应该把孩子堕掉吗?”

之后,燕飞独自去了医生那里。医生要求签字,说明自愿、明知放弃羊膜穿刺检查、即便将来孩子有问题也不能找医生麻烦时,那些免责条款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斗一样大。

以后每次产检对于燕飞来说都是一种震撼。看着其他的准妈妈喜悦地摩挲着高耸的肚腹期待生产的时候,燕飞待产的心情像是打翻的五味瓶。

我们既然都是亚伯拉罕的后裔,而且上帝既然要让亚伯拉罕的子孙多如天上的星海边的沙,可为什么燕飞怀孕的苦楚却比常人更甚!上帝在开玩笑,还是祂在玩黑色幽默?

生孩子的前夜,将女儿托付了他人,我俩大包小包带了好几个,于晚上7点多“揣”着胎儿到了曼哈顿西奈山医院,被要求在等待区休息等待,以便有异样时能够及时呼叫。随身携带的《圣经》成了打发时间、寻找慰藉的渠道。燕飞和我祷告寻求,查阅《圣经》,抄下许多备选名字,最后确定这个即将出生的婴儿名叫“撒母耳”(Samuel)。

早上3时59分,Samuel出生了!然而,不是呱呱坠地,因为没有哭声;不是浑然可爱,因为水血模糊;不是面色红润,因为表情维艰;不是体态俊美,因为脐部驼肿。

看到Samuel出生的那一刻,不知燕飞能否看仔细,我的心只有惊诧、悲伤和不解。即便产前医生说了多少警示的话,我那时还是诧异Samuel出生的样子。

上帝真是喜乐的良药、是幽默大师。我的悲伤在不到零点几秒的功夫转瞬即逝,心中继而充满了神圣、高尚、喜乐、包容、忍耐。不知是否是圣灵将下面的话放在我的心中,让我心里朝着撒母耳(Samuel)躺卧的方向说:“儿子,不管你将来咋样,爸爸都不会让你受难,不会舍弃你,爸爸都会照顾你一生!”

风花雪月,警笛大作

即便Samuel出生后很快就被医生告知说他发育显然迟缓。几个月的孩子,在我们眼中,跟别人家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因着哺育聪明伶俐女儿的体验,我在Samuel出生后的很长时间里,从未有任何思想准备,让自己意识到儿子的切实状况。按照燕飞对我的说法,是“你总是不肯面对现实”。

女儿小的时候,燕飞和我在北京街头曾故意上演突然“消失”,让三岁左右的女儿感觉爸妈突然都不见了,以便训练她在那种模拟“走失”的情况下如何应对突发状况。

类似的训练思维也被我们这对不可一世的夫妻用在了Samuel的身上。

2006年年底,某日天降大雪。漫不经心、飘来荡去、四处摇曳的冷风裹挟着鹅毛般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夜里,懒散的月儿若隐若现浮逸在无望的天际。一夜的大雪在第二天上午放晴,地面上是两英尺的白雪,远近的树枝均是银装素裹。

下午四五点,天色朦胧,心情尚好,我们同时主张把Samuel裹进厚厚的一件连裤带鞋的棉袄中,包严脑袋,用一根绳子拖曳着棉衣,让孩子经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雪地耐寒训练。

训练完毕,回到屋里。吃晚饭的间隙,无意中瞟一眼躺在另外一个房间的Samuel。远观觉得Samuel跟平时有点不一样,近看时发现他脸色青紫,小嘴闭的紧紧的,浑身看起来都是扭曲的,而且浑身滚烫!赶紧量了体温,高烧104度!孩子此时浑身抽搐,两眼紧闭,似乎命悬一线。

世界开始发疯,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我和燕飞以前从未见过婴儿这样的表征!

我立即拨打“911”,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告知“911”接线员“Come, come please, my son dying…”(快来,我儿子挺不住了)

两分钟的功夫,门外警笛大作,红色灯光破窗而入。门开处,陡见外面不长的街道上挤进来一个巨大消防车,一个紧急医疗救护车和另外两辆根本无暇辨识的随行诺大车辆。

许多穿着厚重衣服的消防员,和臂章上显示EMS(紧急医疗服务)的人鱼贯而入,进入家里。消防员很快发现没有火情,旋即退出,仍然呆在消防车的四围没有离去。剩下的EMS人员对Samuel施以简单抢救,发现他抽筋-痉挛,很快把他放置在医疗救护车的后面,并要求我开自己的车,闪起前后四个紧急灯,紧随救护车,倒行逆驶、直闯红灯、冲去附近医院。

Samuel人生的第一次因为父母的骄傲始发的训练,就此以进入医院作为训练休止符。

“风花雪月,警笛大作”事件之后,便是孩子苏醒、治疗、出院,然后“绝地反击”,借由上帝开始了对我们这对父母的残酷生存训练!

令人窒息的绝望

之后,我们对Samuel的体格健康程度有了一定的认识。当认识得越深的时候,越引发了燕飞的无助、绝望。

2007年5月,燕飞第一个法学位还没毕业的时候,因为燕飞的孜孜以求,福特汉姆法学院(School of Law, Fordham University)就给了燕飞一个全奖的再修一个法学硕士的机会。这次机会,燕飞再次一把抓住。5月份一毕业,她感觉还没喘口气,就进入了该校第二个法学位全日制的学习。

此时,Samuel的体格状态不是好转,经常发烧、痉挛抽搐、呼吸困难。面对这么多的问题,加之我全天上班,在进入第二个法学位学习后的半年左右,燕飞做出牺牲,请求将其全日制的学习改为部分时间(Part time)的学制,所以总共用时三年才获得了第二个学位。改为部分时间学习,一来可以让自己的学习负担稍微轻省,二来更是为了频繁带儿子去看各种医生和照看家里的女儿。

Samuel起初最为突出的问题是他双肾肿大、肾积水。他其中一侧的肾比同龄平常人的肾要大2.5倍左右,始终呈肿胀状态;另外一侧的肾肿胀程度较轻。其实这在燕飞怀孕产检的时候医生就有警示,出生之后这个问题首先凸显出来。燕飞带着孩子跑遍了曼哈顿西奈山医院、纽约长岛医院(Long Island Jewish Hospital)、和另外两三个专科诊所,看遍了这个领域里她能找到的所有专科医生,最后的结论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孩子会有危险。在仔细查考比较各个医生的分析后,我们决定让孩子接受曼哈顿西奈山医院一个医生的对其一侧肾肿大的手术。

Samuel的痉挛抽搐更是不可预见,每次都让人措手不及,应接不暇。有了“风花雪月,警笛大作”的第一次,每次孩子在抽筋时,我们虽然不至于被吓得灵魂出鞘,但也因为后来知道抽搐时间如果超出15分钟可能会伤及孩子大脑这一点,从来都不敢掉以轻心。这意味着,一旦发现孩子抽搐了,都要争取在15分钟之内将他无论何种方式弄到任何一个医院。

有段时间,家里请了一个广东籍的保姆。这个广东婆婆做的饺子最合孩子的胃口。因此,那段时间他吃得似乎舒服惬意,我们也少些饮食的头痛。某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这个婆婆电话,急促地说:“先生啊,快点儿回家吧,你的儿子好像很不舒服!”电话马上挂断。等我开车到家的时候,看见家门虚掩,没有锁住,夺门而入,家中空无一人。“奇怪,让我回家怎么却不见人!”打了好几次婆婆的电话才有人接,了解到婆婆因为孩子突然抽筋,不知所措,又不太会讲英文,只好抱着Samuel到外面街上随便拦了一个陌生人,请其帮助拨打“911”并在几分钟后和Samuel一起去了医院,哪还顾得了锁门。

Samuel的呼吸一直不通畅。在他七八岁之前,尤其是两三岁的时候,他经常是几声短促的呼吸之后就有一次大喘气。这种症状在孩子清醒的时候还不怎么显见,只要他一睡觉,上述的窒息现象就如影随形。

孩子的吞咽那时不正常。他常常在吃东西的时候,一口吃得不合适就会呛得昏天黑地,眼冒金星,甚至差不多呛到肺里。等他稍稍大了点,可以给他喂清水的时候,他每喝一口水都会“咳、咳、咳”地咳个不停。为此,每次给他水喝,都要用羹匙把几滴水盛在上面,再给喂进嘴里。

除了上述状况,Samuel其它毛病数都数不过来。如喉咙处的小舌头影响呼吸、牙齿需要拔掉、耳朵常常发炎听力不够、鼻腔有阻隔……说起来全是一连串无休止的心痛。

孩子去了太多的医院,是好几家医院多次甚至几十次进出的常客。他也看了太多的私人医生诊所。因为住院太多,看医生太多,吃药太多,家里整个一个橱柜装满了他的各种药品,简直就是一个小型药房。

撒母耳带来的这一系列“组合拳训练”,好像环环相扣、令人窒息的“绝地反击”一般,曾经让燕飞变得无助,甚至绝望——因为没有医生能够治好我们的儿子;但更多的是让我们共同学到了重要的功课:上帝的旨意,只有上帝知道其中的奥秘。孩子外表看似虚弱,可是住在他里面的,远远胜过这个世界。那住在孩子里面的是无与伦比得强壮,不动一根手指就让我们一败涂地。我们之前过多地想要在孩子的外表上见到他的健壮,可却忘记了他里面的那来自上帝的能力!

不战而屈人之兵

随着Samuel逐渐长大,他的有形活动范围也在扩大。他见到任何人,都特别主动跟人家打招呼。因为语言的局限,他打招呼的方式大多是上前去主动抓别人的手臂和身上能够被他抓到的任何地方,不拘是头发还是别人的项链。被抓扯的如果是西方人,对方通常都会还以招呼,短暂地跟孩子说些他听得懂或听不懂的话,然后微笑走开。可是,如果被打招呼的人是亚裔东方人,尤其是看出他的“特殊”时 ,更多的是报以蔑视、白眼、憎恶,讨厌甚或像躲避目前流行的新冠肺炎病毒似的迅即躲开,口中还发出“嗷嗷”的惊悚声。

社会上被强迫打招呼的亚裔人给孩子白眼,连教会里的一些兄弟姐妹也对他唯恐避之不及。有时候我们实在太累了,会跟个别弟兄姐妹开玩笑说“哎,把我家Samuel借给你玩两天,就两天,要不一天也行,或者半天,好不好嘛?”听到这话,他们都立刻回应说“哦,别这样,我们可带不了Samuel!”

Samuel从小体格柔弱,四肢无力,语言聊聊,却不用吹灰之力,就经常可以像上面那样“不战而屈人之兵”,“拒敌千里之外”。

孩子的这种本领,哪里算是“绝地反击”,他根本没有反击任何人,简直就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种本领帮助我们学习了少年大卫当年是如何用弹弓打败巨人歌利亚的功课,让我们切身领悟到人的强大不是单看外表,并间接使我们明白要战胜强敌和困难需要依靠上帝,因为“耶和华使人得胜,不是用刀用枪,因为争战的胜败全在乎耶和华”。(《撒母耳记上》17:47)

成为家庭的祝福

世人看来外表不堪、体格多病、智力不佳的Samuel,虽遭嫌弃,无人愿意接待,却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地给他的父母、家人、朋友、弟兄姐妹、教会、陌生人带来了难以置信的祝福和建造。上帝借由Samuel,向周围人彰显了永生神自己无穷无尽的恩典和荣耀。

Samuel的故事已经被我们所在的纽约丰收灵粮堂一些从未学过电影制作的弟兄姐妹搬上了电影屏幕,拍成了电影《谢谢你,亲爱宝贝》并放在社交媒体——油管上(YouTube)!祈盼这个十四分钟的小电影能继续鼓励造就多人。

如前所述,我们以前在北京的平静生活,在美国被从天上掉下的一块大陨石砸出了波澜。我们不得不走过那些随之暴露出的水底暗礁、崎岖不平的湖底才能到达彼岸。

神让我们这对远不完美的夫妻,借由Samuel这个天使二十四小时的围绕,终究得以安然度过;尽管我们的脚在踩踏那些暗礁和崎岖不平的时候,都被刺破了脚掌。现在,当那些暗礁、崎岖不平被踏平之后,上帝又将那曾被天上陨石分开的湖水合拢起来,像合拢了红海并将敌人和困难埋葬于海底一样,最终使我们的生活水面真正成为一个完整、美丽、动人、且有内涵的水面。

而这一次走在水面上的,不但有我们一家,还有其他更多怀着信心、单单定睛于耶稣身上的众多的弟兄姐妹。对比审视,我们脚掌被刺破,与耶稣被钉十架,铁钉穿过掌心,怎能同日而语呢!

我们得以确信,只有时时定睛在耶稣身上,才能领悟和实践《约翰福音》14章27节的记述——“我留下平安给你们;我将我的平安赐给你们。我所赐的,不像世人所赐的。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也不要胆怯”,和《罗马书》8章6节的记述,“体贴肉体的,就是死;体贴圣灵的,乃是生命、平安”。

作者简介:     

陈明利,出生于河北,1996-1999年北大法学院法律硕士学位,现居美国纽约。2003年圣诞前夜与妻子冉燕飞双双在纽约皇后区Forest Hills Church In the Gardens受洗归主,目前在纽约州纽约市皇后区“纽约丰收灵粮堂”服事。

最喜爱经文:“我已经与基督同钉十字架,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并且我如今在肉身活着,是因信 神的儿子而活;他是爱我,为我舍己。”(《加拉太书》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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