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上海肇嘉浜附近泛滥的娼妓和野鸡
肇嘉浜河道贯穿东西,19世纪中叶,它是一条碧波荡漾、岸柳成行的通航河道。东起朝宗门(今大东门) ,从郎家桥入水门,引黄浦江水横贯上海县城,西出仪凤门(今老西门)水门南下,流至斜桥、罗家湾(又称卢家湾)直奔徐家汇的蒲汇塘。长约5公里,宽约30米,深3~4米。
肇嘉浜与蒲汇塘交汇处称蒲肇河(为现今漕溪北路)。向西可通航至七宝,远接松江,进而联通太湖水系。上海县城内及周边的许多商贸活动以及货物集散都要通过肇嘉浜,物流通商意义重大。
1914年,肇嘉浜及其沿岸地区开始了史上最大变迁。工厂、商户以及居民开始大量聚集。
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人在罗家湾打浦桥地段将肇嘉浜一段河道填土阻断,从此肇嘉浜与黄浦江水隔离。
同时市井的繁荣也带来市政问题。大量工业废水、生活污水通过雨水管道直接排入肇嘉浜,建筑、生活垃圾也都倾倒浜内,日积月累,河道逐渐淤浅,水质恶化,后来连仅能勉强通过的小船也逐渐消失,成为名副其实的臭水浜。
成为臭水浜的肇嘉浜的二岸,一般上海人是不再插足。肇嘉浜二岸就成为流民、难民的落脚之地。这些流民、难民的大多数是从苏北过来,有逃荒者,还有在解放区被斗争后背井离乡的中小地主,还有许多过去在苏北解放前横行霸道的流氓地痞也流落在此。
这样形成的社群,其中的黑暗面是根深蒂固。
首先,这个社群的人没有经济基础,大多数人是靠在上海底层出卖劳力,这些出卖劳力的人往往是养家糊口都很难维持。
有些人为了生存,也有些人是为广开财源,这地方没有什么其他的资源,唯一能够充分供应的就是女人了。
当时的上海,在遍布下只角的工厂、码头里,有这么多的出卖劳力,没有老婆的男人,他们一天劳累下来,需要的就是找女人来解决性欲的需求。因此上海就有无以计数的,供这些男人发泄性欲的女人就活跃在偏僻的大街小巷。
肇嘉浜有这么多的无依无靠,生活无着的女人,还有被拐骗来的乡下姑娘,因此娼妓、野鸡的活动就成为这地区的特色。
仔细来分,这些女人的大多数是农家出身,随家人一起来到上海,落脚在此,无以为生走上卖淫的路。这里还有一些女人是种种变迁沦落为妓,也有些原来就是娼妓,流落在此。
肇嘉浜地区的社群里的人是非常复杂。
例如:上海文革造反派里一个姓陈的头头作恶多端。开始响当当,工农好出生。后来被人揭了老底,就此下台。原来这人所说的父母是工人全是胡扯。根据揭发,这人的生父是苏北地主,被斗争后父母逃到上海,落脚肇嘉浜,后父亡,母勾结上流氓,又以卖淫为生,最后带了这拖油瓶嫁给一个拾荒的。这就是好出生来源。
一般来说,肇嘉浜的卖淫女可分几种,一是‘自身自买’,二是‘妓院娼妓’,三是‘流莺野鸡’。
在到这里来卖淫的女人,最多的是附近棚户区里的贫穷人家的女人,穷到揭不开锅,还有一屁股债,就只有走卖淫这条路了。她们是‘自身自买’,是自由人,好像卖不卖是她自己的选择,其实她们是走投无路被逼卖淫,而且在卖淫活动中受到伤害最多的还是这些‘自身自买’的。
这些女人,有些是依在家门口拉客卖淫,有些是到所谓的‘草棚棚’去卖淫。
这‘草棚棚’不是妓院,这里没有卖给妓院或典押给妓院的妓女,这里是台基主的地盘,这些女人是自卖自身的女人,卖淫后和台基主分成。
去看一看草棚棚,草棚棚前放了几只长板凳,长板凳上坐的都是女人。这些女人有的是长衣长裤,有的是短衣短裤,很少有穿鞋的,大多是赤脚木拖板。
有些原来是做娼妓的女人,因贫病等原因被排挤出来,只能到这里来了。还有一些有些姿色,但是已经流浪街头的女人。这些女人已经毫无廉耻,她们会只一裤子赤裸上身,还有差不多一丝不挂的勾引嫖客。
要玩女人吗,这里有的是为生活所逼,无依无靠,只有靠卖身换几个小钱的女人。要玩女人,只有这里的女人能够让你随便玩,尽兴糟蹋。
在肇嘉浜还有看上去很破旧的一些房子,这里是妓院。
卖给肇嘉浜这里的下等妓院的女人,或典押给下等妓院的女人,是每天一定要做许多次的卖淫接客。这些居于娼妓行业下等的女人,她们对嫖客的服务就是经常的不管什么形式的,以生殖器的出卖,满足嫖客的性的发泄。这是一群给人作为泄欲器的女人,卖淫成了日常的劳作。有人说,这些妓女与嫖客交媾的频繁,已经对卖身,女性生殖器的被糟蹋,变得麻木不仁了。
总而言之,男人为了发泄性欲掏出辛苦钱,妓女的卖淫已经到人如机器的程度,男人也就是将妓女当一个泄欲的工具,这里不讲究什么色相,目的就是发泄性欲。这些男人,年龄一般都在18到45左右,正是性欲旺盛时期,是男人总是要发泄性欲,就到肇嘉浜的妓院,这里的女人能够让你随便玩,尽兴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