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看到上海万圣节的中年阿姨说：好想哭，又看到人了。

有自己的玩，才能不跟着玩了。或者，一下看到，都是玩烂的，玩剩下的，于是不玩了，不跟着玩了。

有帖道，一巴打回到四十年前。还有的说，更远，打回到了袁大头复辟。如果这是一记耳光，左一巴掌，打得是袁大头，蒋光头，毛滑头，….右一巴掌打得是跟着复辟反复辟的哄众。

没有这哄，“大变局”还有什么内容？文学城是不是早就打烊了？

尽聊些无聊也不会聊的；尽辨些用不着分辨的；专门和脑仁过不去的“急转弯”，就是玩得停不下来；一把泪，送给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一把泪洒向六四学生，又一把泪弹给总书记那总理，“妹妹啊，你有多少泪，怎经得住从冬流到春，从夏流到秋？”

如果说，清末是没话找到了话说，民初是把这些个找到的话掰碎了说，说到要吐，还说，那么当下的“全过程民主”前，再说，算个啥？

1975年左右，有内部消息的知道，可以申请出国，“想出去做生意”“投靠亲友”的理由就行。一熟人据此去了奥地利。其实，就是允许不愿意跟着玩的润，去玩别的。

从那会儿至今，都可以润。

这里已不好玩，润了，是张爱玲。她更精采的是，润了以后不大看不好玩的，只顾自己玩自己的。“头发长见识短”，可见识到的，吓人得准！

其实，清中叶以来，华夏大地最有良心的请求是：让我死掉，没理我，玩自己的去！

可就是又拍又捶，还上呼吸机。

2023年万圣节，上海的年轻人，一下，不跟你玩了，玩自己的了。

一位看到的中年阿姨说：好想哭，又看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