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下半年,通校整编,一通校取消,成立通信二团,我任一营营长。年底,上级通知二团,因抗美援朝,人员要精简。我们从西安出发,一路上,各火车站都特别优待部队,设宴招待干部。列车一直到达大连,来到旅顺口,我们才知道,是接苏军防务。我们一个团和苏军一个团住在一起。上级指示我们要向苏军老大哥学习。
那时候,教条主义搞得特别利害。起床、作息、军事、业务都可以学,但是吃饭却没有办法学。苏军每天吃牛油面包,烧一大锅开水就行了,要求我们一个团也只用一口大锅做饭,由于做不熟,老吃夹生饭,战士们都有意见。后来改为以营为单位做饭,伙食还可以。由于搞教条主义,上面发的伙食费买油的钱不准买盐,买豆腐的钱不准买肉,毫无灵活性,因此,伙食一直得不到改善。
1955年,部队授军衔时,团里把我们的军衔压得很低,我授的是大尉军衔,全团干部意见很大。辽东半岛举行三国大演习,我任前进枢纽部主任。演习结束之后,我被提升为二团副团长。我们团开始住在旅顺,以后换防到大连黑石礁,后又转到大连市内的同泰街。上级见我们部队住的营房条件比较好,又把我团调到金州驻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