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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繁华之红颜丹心 第四回

(2018-11-09 16:51:57) 下一个

                        第四回:      邪病为祟刺猬作揖    危如累卵老父飙泪

        第二天回到爷爷家觉得身上有点发烧也没有在意就去上学了,到夜里烧的很厉害,还莫名其妙的说胡话不停大哭。爷爷不信邪就带着我去县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奶奶怀疑是脏东西上了我的身,就请了我们村看邪病很出名的先生。他来到家中看了看我,又查看了家里也没有什么邪祟,他摇了摇头惭愧的走了。一家人把“黑白两道”的高手都请来也无能为力,天黑了我又开始发烧,不停的哭,父母不在家爷爷奶奶急得团团转。这时一个邻居提醒奶奶说“要不让杨营庄的他表舅来看看吧!”


         正在急的团团转的奶奶一拍大腿说了声时“哎吆,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他也会看些邪门歪道的病呀!于是喊了一个邻居来找三舅爷。三舅爷接到信后就带着父亲奔奶奶家而来。


         他两人到家后,奶奶迎了上去,说了声你可来了三兄弟,三舅爷给奶奶点了下头。二话没说先给我把了一下脉,又摸了摸我的额头。沉思了一会儿,就在我家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他停在我家那个废弃的鸡窝旁让我父亲把鸡窝拆了,父亲急忙去拆鸡窝,快要拆完扒开里面的柴草时里面传出了动静,是一只刺猬翻滚着在叫,像打呼噜声但声音特尖、感觉用手指甲刮玻璃的动静,听着特别不舒服。三舅爷让奶奶找了个比较长的绣花针,他用针扎在刺猬的后背上,那只刺猬不但没有缩卷而且马上伸直了身体露出肚子,接着三舅爷又在它肚子上扎了一针只见那刺猬面部扭曲颤抖,活像一个满脸褶子的小老头在不停的笑,不一会肚子上就从针眼处流出很多绿色的液体,等液体流完时我的哭声也停止了。


        三舅爷审视我们家里人说到“是谁把外面的刺猬带回家里的?”这时奶奶愣了下说到“是我”一家人转过脸去吃惊地看着奶奶,这时她才尴尬的把详细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奶奶小时候水痘没有在意,从那时就落下个迎风流泪的毛病,特别是到秋天风一吹更厉害,不但流泪眼睛还痛。一天她犯病特别厉害,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镇上抓药,在她刚走到村口大路时听到一声咳嗽,奶奶心想这大清早的是谁呀?四下一看没有人,她因为听错了就继续赶路。刚想走又听到了几声咳嗽,奶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谁在和她开玩笑,就在四下仔细寻找。


      这一看见到一只刺猬用后腿站立在大路旁边,咳嗽声是从那里发出来,奶奶心生好奇蹲下来观看,那只刺猬看到有人在看它,就抽动着小脸五官挤在一起像是在笑,并且不停的用前爪抖动成作揖的形状。奶奶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她正在好奇地看着,突然刺猬从嘴里喷出些液体,奶奶大吃一惊,冷不防的那液体喷在了她的两只眼睛里,奶奶吓的坐在了地上,当时只觉眼睛又痛又痒,急忙用手揉了起来,她揉完眼睛在看东西时觉得眼睛清爽异常,风吹来也不流泪了。


       奶奶觉得这只刺猬不同寻常,就把它带到了家里,随手把它放到了破旧的鸡窝。说来也怪,自从有了这只刺猬奶奶不时地从外面捡到钱,当然数额不是很大,也就是几毛钱或者几分钱。就这样奶奶背着家人把它养了起来,有时想起来就喂它点东西吃,忙时就忘了照顾它。那刺猬在我家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奶奶介绍完这些情况三舅爷说到“这不是只普通的刺猬,它有了灵性,看来它不想在野外修行。它给你治病是想借你这个地方享受你供奉的香火,好继续修行,早日升为白仙。他们这族类有人供奉它,它们就给人是治病舍药,解毒解煞。你倒好把它当成小狗、小猫的养了,小孙子的事是它对你的不满!在惩罚你。奶奶听到这懊悔的说孙子受这些罪都怨我。三舅爷继续说到“像蛇呀、黄鼠狼等这种有灵性的动物千万不要往家里领,你们形成因果后祖祖辈辈想甩都甩不掉”


         奶奶听完此话吓得不轻,急忙问三舅爷这只刺猬的事怎么善后呀。三舅爷说还好时间短,你们没有形成因果。这只刺猬的灵体还不全,灵性只在胆里,已经给它破了。接着吩咐父亲,马上带着这只刺猬不要回头,把它扔到离家十里之外的地方,放好后,在他跟前放一斤瘦肉就可以了。父亲照办,出门后三舅爷又在院门地面上念念有词的画了些符,吩咐我们两天之内门口的符不要动。


        三舅爷安慰奶奶说已经没事了,并给他们解释道“人有三魂:胎光、爽灵、幽精。七魄: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他接着尽量通俗解释道:人的神为阳性,性能伸张发散的,神在白天伸张,在晚上大部分是需要休息的,到晚上休息的那部分神叫“魂”。晚上还有很多脏器要工作,还维持机体一定的生理和心理功能,主宰这部分功能的神叫“魄”狗子在那天夜里身体受了潮加上有些惊吓,致使脏腑气弱,气弱则敏感,魄不守身。加之刺猬大阴之物,它有怨气叫声容易惊魄,惊魄后孩子机体功能紊乱,各种机能无法配合身体当然不舒服,神不附体自然就啼哭说胡话。听三爷这样浅显的解释是家里人也明白了很多。


        忙完这些事天都快亮了,大伙都没了睡意。爷爷让奶奶做早饭让三舅爷吃了饭再走。三舅爷在我家也不客套一边等饭一边和爷爷聊天。他们聊到这几天计生形式很紧,怀孕的都被迫来医院做人流、打胎,在医院排好号后不让回家,在大街上支起小帐篷等着手术。这几天芦苇荡里又挖了几个大坑,埋的全是新流下来的孩子,可怜那些无辜的小生命没见天日救枉死了。听说一些工作人员替老百姓说些话就关起来,唉,苟政如虎!可怜这些乡亲了。不一会早饭做好俩人停止探讨急忙吃饭。刚吃完饭突然听到外面有咣咣的敲门声,吓得爷爷奶奶脸色顿时变了色,三舅爷示意他俩进屋,自己去开门。
         大门一开从外面闯进来一个人,进门这人一看是三舅爷一把拉住他,满脸是泪说道“老哥哥呀,可找到您了。您是有大见识的人快救救我的孩子吧“说着又激动地呜咽了起来”三舅爷劝住那老汉让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讲一遍。老汉用布满老茧的手擦了一下眼泪讲起来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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