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肺炎是乔治
武汉肺炎病毒依然在武汉,湖北,乃至全国和全球的空气中飞扬中,凌霸着人类,面对着这个趾高气扬的小得看不见的东西,我们人类似乎是束手无策,除了躲在家里不出来以外,没有其它办法,对那些不幸被病毒感染了的,医护人员也是一样没有办法,多数时候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对症治疗,治好了的,不知道是如何治好了的,这个说是A药治好的,那个说是B药治好的,再那个说是C药治好的,有中药,有人民的希望,最近又有血浆,就差没有人说是臭名昭著的双黄汤了。当然,也没有人说是这病多数是可不治就好的。
治不好的就怪是细胞因子风暴,一个没有好听的名字的风暴,如果给这个风暴命名的话,不知应该叫什么,应该不是Sabine或者Ciara,连Katrina都不足以形容武汉病毒的邪恶,如果让我来命名的话,我就叫这种风暴为George, 就是那个George Gao的first name,可恨的George。
昨天有谣言说George被纪委给抓了,我的同学群里也有,看了那个消息,上网一看,除了轮子的报纸外,没有一家正规的报纸说他被抓了,真是谣言四起。不过这次轮子们虽然快了几拍,但是最后可能还是会对的,因为George被免职或者被请去喝茶是肯定了的,只是个时间问题,其实,最怕病毒的应该是George这样的人,其他的人如果躲在家里,可能还会幸免于病毒感染,可George这样的人不管怎么躲,都躲不过这场毒疫,下场可能会和湖北和武汉的父母官人一样。
如果把我们自己放在他们的鞋子里,细想一下,这些人落到如此下场其实多少有点冤枉。虽然我们每个人现在都义愤填膺地骂这些人是狗官,谴责他们当初不该隐瞒事实或者误导大众,事实却是在疫情开始的时候,大概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也不一定知道其厉害,等知道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就连警告其他人的人,也不乏没有能够保护自己和家人的。
说句政治不正确的实话,大概没有人比这些人更想把这场病毒疫情给早点控制了的,他们肯定知道,如此发展下去,他们的乌纱帽迟早是不保的。不仅不保,对于还没有轮到他们的那些人来讲,譬如说George,他们还不知道是不是会更惨,等轮到自己的时候,说不定不仅会丢了乌纱帽,还会被纪委请去喝茶。
有人说你这人看问题的人文水平就是低,怎么会同情这些人呢?其实,我对这些人,甚至中国官场的任何一个官员都不同情,就在昨天有人写文夸武汉的周市长是条汉子的时候,我还去留了一条酸不拉几的言,说:“还汉子,作为武汉的父母官,把武汉搞成这个样子,他应该负主要责任。”
可问题的本质不是这些人,换了另外的人,譬如说如果武汉是不是周市长,而是吴市长,王市长或是李市长,疾控中心不是George,而是Tom,Charlie或者David,现在的情形也完全是一样,这个和体制有关,具体的官员,不管是谁,在这种体制下是难有作为的。
可以假象一下,如果这场毒疫的发源地不在武汉,而是在上海,那么周市长可能会风风光光地到上海去接替被免职的应市长,如果是在济南,那么现在武汉某区的区长可能会去济南接替现在到武汉当市委书记的那位,哎,忘了叫什么名字了,懒得去查。不过,即使是这样,poor George也逃不了责,因为他是全国的疾控中心的主任。
不是说大家不能怪这些官员,但是想想在这种体制下,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有作为的,因为在这种体制下,疫情一来,你报也倒霉,不报也倒霉,唯一能做的只是祈求病毒不发生在你的辖区,不然,你就成为各方的替罪羊,下边有想搞掉你的有心人和找地方出气的吃瓜群众,上面有想舍车保帅的高层,左右两边有等着接替你的所谓的救火队员,其实,都是个P。
我说的体制,不是整个国家的政治体制,那个不实际,在这个时候鼓动推翻政府不但不解决问题,还有添乱之嫌,这些人不少,但我不会瞎掺和,我说的体制是疾控体制,我觉得这种高度专业的东西,最好是让懂专业的人去干,我在前面就提到过按美国的CDC去改革一下中国的CCDC,在现存的政治体制下都可行,不妨试试。
吃瓜群众只是知道在哪里瞎嚷嚷,说George不该自称是牛津的教授,在这个时候不该不管疫情去发表文章,在几年前不该说不会再次发生萨斯那样大的疫情,还有就是不该是兽医出身,等等,等等,不管是什么理由,反正要把他搞臭搞倒,城中有位博友那积极性更高,连写了多文轰George,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文我就想起了他说过他那在省疾控部门当负责人的同学,当时在微信群连萨斯那个词都不敢用,我想这位博友不说他那一点担当都没有的同学,怎么还好意思成天在城里批George。
当然,我这不是替George开脱,我和他一无亲,二无故,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看人或者看事的时候,要多一个层次或者视角,不然即使自认为有人文水平,每天也就是到处为自己看着舒服的文章喝彩,或者无缘无故地恶意中伤我这样客观说事的博友,不是脑残就是人文水平差,哎,就是没办法,一个人如果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即使再聪明,再有人文水平有什么D用呢?
最后,来看看最新疫情总结和分析,经过前天因确诊标准修订后的大波动后,昨天和今天实报人数和前天比有所回落,似乎是回到了修订前的斜率上,不过,因为前天的波动,电脑依然处于脑震荡状态,算出来的东西依然不可靠,今天算出来的总病人数最高可到百万,相应的病死率就下降,这个是个trade off,希望看客们别骂我或者电脑,我们只不过是messengers而已,不管高或低,都会如实报上,一个意思,就是让大家看在疾病流行的过程中不管用哪个模型预测,都是不可靠的,不管算的人是受人崇拜的大英帝国帝国大学的大佬还是我这样的民科,哈哈,在骂之前,想想再骂!
2月15日 | 病例总数 | 死亡总数 | 死亡率 (%) |
实报数 | 66581 | 1524 | 2.3 |
预测最高值均值 | 187702 | 4619 | 2.5 |
预测最高值的下限 | 115518 | 3410 | 3.0 |
预测最高值的上限 | 1206756 | 7831 | 0.6 |
2月14日 | 病例总数 | 死亡总数 | 死亡率 (%) |
实报数 | 63948 | 1382 | 2 |
预测最高值均值 | 186666 | 5079 | 2.7 |
预测最高值的下限 | 103971 | 3376 | 3.2 |
预测最高值的上限 | infinity | 12567 |
回复 'freemanli01' 的评论 : 2012年的论文(10.1021/es3029473)说:“The specific mechanisms that lead to virus inactivation are also unclear. ”(导致病毒失活的具体机制也不清楚)。我觉得就是病毒的核酸、结构或非结构蛋白被破坏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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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个unclear. 可能就是你说的,没确定到底具体什么部分变化才能失去活性。这是内部变化。
至于外部原因,现在我看到的三个统计性原因:高温(就是分子运动剧烈程度,分子动力撞击。),紫外线(光能,高能光子被病毒分子吸收,破坏键结构?),化学(也是直接通过化学能破坏结构)。
乔治高当时不张罗搞疾控,也许是没人给他撑腰出钱。没钱搞防控,谁当头也白当。
乔治这人贪心太大,当了头就好好当,去弄钱,跑关系,把工作做好。没事发表啥论文呢。
美国疾控主任知道“钱“是疾控的关键。
如果变形了,基本上就让病毒失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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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此我又想了想,所有的化学的,紫外线的,温度的去活性机理,大概最终都是让病毒的结构被破坏。就是某些链接的键断开了。
病毒冬天之所以比夏天更容易存活,在于冬天的空气分子的动量小,空气对 病毒的击打动量就小,不容易破坏病毒的结构。但是,因为分子的动量只是平均值,只要病毒在空气中呆的时间足够长,就有机会被高速度的分子击打而破坏结构,从而失去活性,所以6天就足以消灭病毒。病毒据说在-80度的情况下可以长期存在。应该也是没有高能量的分子撞击的原因。
不知道这样推理对不对。
回复:那博关不关都是一回事,即使不关,那也是个死博。
同意楼主称这病毒叫George,人命关天,他这次的各种能力证明他坐这位子不合格+1
你下面说的我大概知道,有些人工方法,射线,加温。
我还是不完全明白的是,在普通室内条件下,漂浮1-6天后,病毒到底怎么就失去活性了。机理是什么?
自然状态下,没有化学物质,没有温度变化,没有紫外线,是不是只剩下自然界的辐射破坏了病毒的结构?
病毒维持活性需不需要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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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用加温或化学的方法破坏蛋白、用放射线方法让蛋白或RNA断裂,使病毒失去活性。
至于“患者打喷嚏里的病毒,漂浮在空中。喷嚏也干了,病毒落到地表”,多长时间失去活性?新闻报道中说:1天。
有论文(10.1007/s00430-004-0219-0)说:“在悬浮状态下,SARS-CoV保持了长达9天的传染性。在干燥状态下,生存时间为1到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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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红米2019' 的评论 : 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他确实乐观过
按照武汉的通报,有什么理由不乐观?
CDC这个头职位首要要求就是要“过度谨慎“。
上次美国闹一波啦病毒(蝙蝠出血热)的时候,美国传染病中心CDC头被叫到华盛顿,被参议院问了两天然后给开除了,换了一个。
我相信前线的医生一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最早仅凭7例病人的临床症状就能敏感到这是一种新的传染病,后来的专家们反而好像什么也搞不明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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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去年12月武汉那八位医生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新病毒性肺炎,只是根据临床症状判断认为是SARS又开始传播了,因此在朋友群、同学群里传播这个信息。我个人认为他们本意并不是要当“吹哨者”“英雄”,也不是要搞破坏,而是提醒朋友注意防护。对他们的处理是简单粗暴的、错误的,但是现在也不应过度拔高。
即使在武汉病毒所分离出了这个病毒并通过测序知道是一种新的感染人类的冠状病毒后,国家派去武汉的兽医院士和各种砖家们也没用认识到这种新病毒对人类的危害。
我相信有些case是靠“过去的大数据”即可推理预演,但有些得靠“敏感/敏锐”;“1秒前”的事情可以成为人类的知识,“1秒后”的事情可以是上帝的随意。
这次的灾难为未来的“科学与行政”提出挑战,比以前“预测到地震 是否要公布”的命题还要麻烦。
如果用 “Are viruses alive” 搜索可以得到很多关于“活着”的结果,但是...
我的理解是病毒的死(不是移除)就是失去活性,就是下面网友说的“不能进入细胞、不能再复制”了。
例如用加温或化学的方法破坏蛋白、用放射线方法让蛋白或RNA断裂,使病毒失去活性。
至于“患者打喷嚏里的病毒,漂浮在空中。喷嚏也干了,病毒落到地表”,多长时间失去活性?新闻报道中说:1天。
有论文(10.1007/s00430-004-0219-0)说:“在悬浮状态下,SARS-CoV保持了长达9天的传染性。在干燥状态下,生存时间为1到6天。”
死的就是不能够繁殖,进入不了细胞。
只能这么界定吧?
freemanli01 发表评论于 2020-02-15 10:18:45
想问一个基础问题,病毒怎么死亡?
我的问题是:在自然条件下,病毒怎么死亡?很多专家纠结死亡这个词。我们外行关心的是,在自然条件下,比如病人打喷嚏里的病毒,漂浮在空中。没有阳光紫外线等等。
喷嚏也干了,病毒落到地表,它是怎么失去传染性的?病毒的微尘如果再次被风刮到人的肺里,是不是又开始传染了?还是说病毒一定会慢慢分解掉?
谢谢了。
一,没临床经验。二,风险意识不够。
中国选拔人才的criteria不全,光看证书和论文了。
就连香港的那个专家到武汉看了一趟也说疫情可控
他当时去了武汉吗?我看了1月15日大公报的报道,看不出他去了武汉。
我不希望圣灵涂炭,故反对暴力推翻。但应该允许各种各样的批评。不能光是一边倒的粉红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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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体制,不是整个国家的政治体制,那个不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