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吃的火锅
冬天是吃火锅喝二锅头的季节,一家人围在一个火锅旁,边吃边聊,时而互相谦让(菜梗),时而互相争抢(肉片),可以说是其乐无穷。
吃火锅的习惯是小的时候就养成的,那个时候,家在一个小地方,用的还是一种简易的烧炭的火锅,记得当时没有暖气,烤火的时候就用一个大碳盆,一家人围盆而坐,吃饭的时候,就把火盆往桌子下一放,一家人围着桌子而坐,桌子下面一下就暖融融的,有的时候,会搞个火锅,吃得全身非常的暖和,如果加点辣的,还会出汗,对小时候吃火锅印像最深的就是黄花菜和(红薯)粉条,肉偶尔也会有,但一般都是年节的时候。
每缝这个时候,父亲会用酒壶装些散酒,在火上烧开再喝,不知烧酒是不是由此得名,当时的记忆是酒很苦,第一次被劝喝的时候,被一位舅舅“帮忙”,结果酒从嘴里进去,从鼻孔里出来了,因此被很“mean”的舅舅们笑了好几年。
当时是这样的火(左)和这样的盆(右)
,
父亲用过热酒的酒壶和这个类似
当时的土火锅就这个样子了。
后来上大学了,到城里了,吃上了“洋”火锅,是这种样的,做学生的时候,很少有机会吃,第一次是在女朋友(后来的LP)家里吃过的,味道虽然不错,但没有小时的家乡火锅好吃。
在大学时一到周末就去女朋友家吃“洋”火锅! :-)
大学的时候,有幸和实习所在的教研室一起去了趟北京,第一次吃到北京的“高”级火锅,当是觉得到底是首都,连火锅都比地方的要牛,那次吃的是涮羊肉,喝的是北京的二锅头,算是不错了。记得餐馆是在离天坛不远的一个小巷子里面,名字记不得了,馆子很小,里面只放着三四张桌子。
那次吃得爽,爽到后来一次回国特地带着两个老外朋友去吃了一次,那一次不仅吃了喝了,还教会了两个老外怎么划拳喝酒,除了白酒外,还喝了不少啤酒,最后三个人醉醺醺的,喝得又多,往饭店走的时候,很有点涨,如果不是人多,当街就会撒尿了。
宝爷进京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什么都是高大上,紫禁城,故宫,长城,王府井百货商店,但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东东,边吃边想北京人真是人上人呀,那个时候的远大理想就是到中南海找个部长干干,每天吃火锅,喝二锅头。
出国后,等LP来了,就想起了火锅,那个时候资讯不好,不知那里有卖的,最后买了一套真正的洋火锅,是下图这样的,东西虽然好看,但不怎么好用,火不大,而且还怕火灾,用起来一晃一晃的,只用了几次就没有再用了,后来才知道是人家吃cheese用的Fondue。
和LP的第一个真正的洋火锅,想起当时的情形,虽然穷,但二人世界也很甜蜜,想回也回不去了。
有了孩子以后,火锅都是在店里去吃的。哈哈,小肥羊和其它的一些地方。去吃就是了,可是吃一趟也不是很方便,要跑好远。
这些年带着孩子们东奔西跑吃的 Shabu Shabu hot pots。
说起在上馆子吃火锅,让我印象深得还有一次,某年回国探亲,大热天的,和人家一起赤膊上阵吃了一次火锅。
国内这几年似乎流行夏天吃火锅,俺也有幸尝试了一次,吃完了,喝的啤酒也跟着汗流完了。
但不管如何,上馆子吃火锅还是没有在家里方便,鉴于此,LP一直嘀咕着让俺自己搞个火锅,每次一说,我连忙点头答应,可是一直都没有火锅,弄得LP越来越火,一次竟然上升到路线高度,说俺现在不那么听她的话了,刚出国的时候,那么困难,还没有车子,让买火锅,一下去买回来了,现在说了这么多次,却不见影子。我只能说,现在呀,不像从前,选择太多,而且还有reviews,一看,每个锅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是吵人,就是鸳鸯隔漏。LP看着我,说:我不管,今年最好让我吃上你的火锅。哈哈,ultimatum了,如果不想被扫地出门,只能买锅了。
今晚又在网上看,最满意的就是下图这个:
可一看reviews,好几个人说会漏,也有好多人说不漏,到底我买的会不会漏呢?概率是50%!算了,买一个不就是五十大洋吗?
(这个将是和LP共同拥有的第二个真正的洋火锅,Made in China的)
买个这还不行,再买个这:
有了这个,还要这个,新西兰的:
都买了,一共也就三百大洋,吃四五次就赚回来了,真划算!就算是今年Santa给我的圣诞礼物吧!
可惜我们家对火锅兴趣不大,虽然有好几个火锅备用(为客人准备的)。
据火锅爱好者说,电火锅不好用,火力不够,要小电磁炉加不锈钢火锅合起来最好用。
画风骤变了呀, 看得我一愣一怔的.
挺好, 写得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