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帕克蘭,
他們來了,
從牛頓,
他們來了,
從東,從西,
他們來了,
從南,從北,
他們來了,
來到他們的首府,
高舉著牌子,
高呼著口號,
似海潮,在咆哮!
似怒火,在燃燒!
他們不是民主鬥士,
他們的理想還沒有那麽“崇高”。
他們不是革命小將,
他們的目標也沒有那麽“重要”。
他們本不想在這裏游行,
他們寧願留在自己的學校!
他們不得不來,
因爲他們再以不能在教室裏安心學教,
他們不得不來,
因爲他們在校時已經不能不心驚膽跳。
他們來要一個安全的環境,
他們來求一所沒槍的學校。
他們要的那麽簡單,
他們求的那麽的少。
他們想他們的議員,
僅為他們撐一次硬腰,
他們想他們的總統,
只為他們行一次公道。
他们听腻了强詞奪理!
他们看厌了安然道貌!
他们要议员和总统拿出点勇气和行动,
別再老扯出那第二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