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行为露馅,随他去和妓女接触吧。我决定不叫他,不找他,让他来找我。我去游泳、弹琴、和老外交谈,高兴地玩,保持好心情,不能被他们气死,我若早死,司就自由了,这是他俩所希望的。这时妓女一定打扮成小男孩样,不惹人注意。因为没人问我司的去向。
除我两是新人外,他们都互相认识。从聊天知道,这是在美国的挪威人活动地方,如果营房有空位会收非挪威人。我俩就是这样进来的。
这个营一年至少开两次。一次是夏天,人们露营的目的是避暑、爬山、远足。人们互相认识,相约进行活动,营地仅提供食宿。
另一次是冬天,营地组织去滑雪。这里没有高山,只有长距离远足滑雪。挪威人有这种爱好,据说来的人比夏天多。一般非挪威人是没机会入营的。
除这两次外,根据需要,增加开营次数。
这里活动和豪华游轮无法相比。没有演出、没有舞会。从早到晚在规定时间提供三餐,其他都是自由活动。三三两两聊天、下棋、外出野游、远足。这里没有沙滩,杂草丛生,小泳池边躺椅空空,美国人最喜欢的日光浴无人进行。
全营只有两个大房间。其一是餐厅、另一是活动大厅,有沙发、台球、克郎棋、书报、杂志。不出去玩的人休闲在此,我看着挺无聊的。
我弹琴成了一个节目。每天弹琴有些人必来听。但也坐不住,我也不敢一次弹很长时间,影响其他人下棋、看报。
每天去游泳,池长不到十米,幸亏仅我一人,可以转着游。如果两人,每人游一线,来回反转就太不舒服了。
我曾穿着塑料凉鞋到附近散步,这里蚊虫很多、林间小路不好走,坑坑洼洼,容易崴脚,就此作罢。
很有意思的是司一天也没游泳,每天三顿饭一定找我一起吃。所以他和妓女仅做爱没到处转。是否妓女不会玩?
大约三天他回到我面前,是否妓女单人住外面,花钱太多,让她走了?
这里仅晚餐还算正规,其他两餐是普通西式人家的伙食:欧式早餐,牛奶、小片、咖啡、麦片、橘子水。中午一个三明治,咖啡。我还受得了,司让我开车带他去找餐馆。
我们去过不同方向,可以说是非常荒凉,仅有麦当劳等连锁店。吃的是薯条和三明治。从找餐馆变成看风景。在远离营地的地方看到河流、湖泊。其它是树林、荒野、山丘。
我们最喜欢一大片水的地方。有人游泳,可惜没带泳衣。顺着游泳者看过去,有一、二层的房子。走过去问也是营地。湖周围有德国、意大利、犹太等不同族裔的营地。显得比挪威营地阔气、环境较好,有沙滩、躺椅,可以晒太阳,老远听见音乐声,进去看是群众自发跳舞。没有几对抱着跳。像是营地的酒吧。
我对司说应当参加意大利营地,意大利人爱跳舞、较活跃,吃意大利餐,至少有皮萨饼吧。
一个晚上,坐在大厅,一位穿西装的六十多岁老者冲司走过来。我认出他是热情听众之一。他首先夸奖我琴弹得好,他喜欢听。当知道司会滑雪后,话锋一转说他投资在这个营地,让司也投资,以后冬、夏均可来渡假。司脸色大变,说考虑考虑,我们就回房间了。
原以为因营地有空位允许来渡假,这样来敛钱不就认为我们占了便宜吗?
我问司这次渡假花费高吗?他说不高,并没说对非挪威人要多收费。以后不会来了。我猜这人听我弹琴是有目的的。希望我对他有好感,促使司投资。他不知道我宁可呆在家里,也不喜欢到这里渡假。
2009年第一次盲人夏令营是我们一起去的,他已经心不专,总东张西望。我怀疑妓女在附近活动。但因没带特殊收音机,无法和她联系。
有了挪威营的经历,和他们对我身体的危害,害怕他们会做得更糟,2010年第二次我决定不去,他自己一人报了名。
因他始终不承认有妓女,开营那天还是我开车送去。我知道妓女远远地跟着。这是个山区,山峰、山谷、相间、交错,很容易迷路。我想为什么要这样老实地带她走?突然拐进一个山坳。车停了下来。司问我到了?我说找不到了。要去问路,把他留在车上,我自己到附近去逛。玩了半小时,回来开车,先往山坳里开很长的路程。然后再往回开,然后再向营地开去。我大大地涮了她。
开到营地把他安排好,马上返回。前面停留的时间比这里长得多,使她不知道哪个是营地。
下午在院子听破山的母亲苦笑地对邻居说我很坏,涮了妓女,她在山里转来转去找不到营地。最后只好打电话讯问。
这就进一步证明我车里安装了东西,使他们可以跟踪我的车,了解我的活动。
看到妓女的车每早停在车道上。我要利用他们跟踪使坏,涮他们,让她们心烦。
白天我较晚开车出去,到布鲁克林的康妮海滩游泳,然后开到羊头湾中式自助餐,大餐一顿,把车开到阴凉地方睡觉,天黑下来才慢慢开往营地。
进了营地看漆黑的卧室,司无聊地坐在床上等妓女。我轻轻走进去,突然亲他的光头。他不知所措。由于不知我的行踪,妓女不敢按时出现,打乱了他们阵脚。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承认他在玩妓女。全部明朗化,不用神秘地捉迷藏,有什么不好?!是否惊险才有刺激?妓女家早已承认,就是司不承认。是怕不能进天堂吗?!不懂男人的心理。
我曾和他的营区管理人问过司的活动,他说白天,没看见他和什么人在一起,晚上大家都睡觉没人管。半夜12点锁营地大门。看来妓女把车停在营外马路上,找“狗洞”出入。
2011年盲人夏令营,虽然预先告诉司我和女儿去南美三国旅游,不会打搅他们。他仍买了德州盲人夏令营的票,和妓女到外地渡假。
过完夏天,他邀请一对在德州夏令营做义工的夫妇来纽约玩,小住我家,以表谢意。想由此证明妓女没去,是他俩照顾的。
我私下问他们二位是否成天陪着司?他们说不是。他们要照管司所在营房内所有盲人。我问是否见一个年轻男子总在他的周围。他们说没注意。不清楚他的活动。我知道司没有能力自己活动,一定有人贴身照顾他。
司请他们来不能证明妓女没去,其实我对是否带妓女去一点也不关心。我和女儿在南美玩得很好。要想办法使自己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