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发话,说看我干活知道我是受过较高教育有文化的人。他喜欢这样的人来工作。然后自我介绍。自称是建筑教授在大学任教,有自己的建筑事物所,现在准备退休。
他和中国、台湾都有关系。在家里经常请中国领事馆大使,驻联合国大使吃饭,也要请台湾驻美办事处负责人吃饭。促进大陆和台湾改善关系。
我听了就明白他在搞政治,这不是我工作的地方。况且没专门学过烹饪,无法招待高级人物。我怀疑他讲这些的目的是吸引我喜欢这个工作,说明他是中国两地的重要人物,也许他认为我想利用这机会往上爬。我没出声,他说得不带劲了。
换话题。开始讲他现在的太太是白人律师,已怀孕八个多月,快生了。他需要找一位有文化的人和他一起照顾这个孩子。我问他的太太不照顾吗?他说她生完就离开这里,把小孩留给他。
我说小孩从出生就没有母亲是非常不好的。不能挽留吗?如果知道这个状态,不如当初不要这个小孩。
他说这个决定是在怀孕高月份,不能打胎时。
我问他的太太是否有其他孩子?他说这是她第一次结婚。我问她年轻吗,她说40多岁。我说应该劝她要这个孩子,否则将来会后悔的。他不说话了。
他们两如此之老才成家为何不珍惜这个婚姻。我猜他的吹牛皮本领,吸引了这位律师,造成投入他的怀抱,怀孕,但看他又勾引其它女人造成坚决离婚。在她之前他有3段婚姻。他的大孩子和这位律师差不多大。这些都可能是她坚决离婚的原因。
在他面前按要求作了米饭、和三菜一汤。看来他是满意的。他让我把全部食物放进烤箱打开低温来保温,让我把厨房打扫干净,等他太太回来。
又教我开饭时把食物放在提升机的小屉里,拉线把食物提到楼上饭厅。又带我到餐厅去摆桌子。让我自己在厨房吃,只摆他们两人的。
并告诉我要用英文和他太太礼貌地寒暄几句。让她决定是否雇我。其实我已决定不干。这个色男人给他干活是否要带性事呢?还要像母亲一样地来照顾这个小孩,我是没有这种心情的。从做饭的规矩,只给一个吸尘器的工作环境,都是我不想做的原因。
六点整太太回来了,挺着如此之大的肚子,似乎很快会生。也许是怀孕,人显得很老,长得很难看。我很同情她,第一次结婚找这样一个色鬼。她不想留这个孩子做纪念。不会再结婚,要轻松一人过一辈子。
他们坐在餐厅后,一切准备就绪,我进入餐厅礼貌地和她打招呼,说明来试工,由于我是黑发中国人,又长得比她年轻,她的表情流露嫉妒。
她问,我和他丈夫是否用中文交谈?大概她看到我英文不好,我默认,她说她不懂中文。我说我会用英文来和她交谈的。我明白她不愿我们说她不懂的语言。
晚饭后一切收拾完毕,男主人给我试工费,并说,对不起她不喜欢我。我说我感觉到了。他说很可惜,他很喜欢我,和我聊得来。我暗暗自喜,冲他笑了笑就离开了。
是主人不要我,不是我不想干,介绍所是会继续给工来试的。我回到了介绍所,他们已经得到了回话。同意给另一家。又一次说要耐心等不用驾照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