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家的十天和罗聊得很多。
我首先告诉罗,孩子们在这里表现很好。因为这里是一个完整的家。有父母,全家在一起生活,特别是早餐、晚餐。食物的营养丰富、花样繁多,数量充足,大家坐在一起好好吃。晚饭后父母和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
看到孩子们挎着父亲的臂膀,坐在父亲身上,父亲搂着孩子,这样亲密的场面在林的那个家是从没见到过的。
经过我这一说,让他看到我很公正,反映了孩子们在他这里胜过林家。他开始讲他眼中的林。
他自己没有上过大学。中学时代的女友,是他的第一个太太,他们共有四个孩子。他不想永远呆在家乡过小日子,想到大城市去看大世界、去闯一闯。
这样就遇见了第二个夫人。这个夫人有自己的工作,从不干扰他。他到处闯来闯去,艰难地开展他的事业。由于经常住旅馆就遇见了林。林显得很热情、乖巧、聪明,善于出主意。这是他开展事业所需要的,就和她结婚。刚结婚林抱来一个男孩,他想他们没有小孩,就收下了。接着生了两个女孩子,的确在亚洲事业发展很好。他从没想过林会想离婚。没几年她经常说美国家里有事,她自己一个人来回跑美国和亚洲,也不知道她每次在夏威夷停留。突然她又抱来一个女孩,罗拒绝,说我们自己有两个女孩为什么还要抱人家的女儿,林说那个男孩是她的哥哥,兄妹在一起比较好。
完成抱养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后,林提出离婚,离婚的理由是罗有外遇。她们根本证明不了他有外遇。后发现林勾上这个帮她打离婚的律师了。罗想林可以不花律师费,可他是要花大价钱的,就不再坚持,离吧。现在才看清她抱了两个孩子,是为加倍支付儿童抚养费,罗被林狠狠地算计了。
他强调说,我现在的夫人就是我第二个夫人,说明林的出现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她走了,他们复婚。哪有外遇?!
我告诉他:陆给林买了房子和车,林不还钱。他说,可以想象。林是非常狡猾的,看来陆不是她的对手,这份钱不知能拿回来吗?
我说陆不可能离婚,所以他们两个结不了婚。他说,只有陆坚决离开她,才能不被她算计,否则还有可能被迫结婚的。他说看将来吧,希望陆有好运。
最后又一次强调:林是他见过的最坏女人。
十天很快就完了。这十天二女没尿床,我很高兴,希望回家后仍可如此。
十天来,罗夫人尽量做不同食物。主食早餐麦片粥、炒鸡蛋、煎鸡蛋、糖浆饼等,晚餐除面条、面包外还有土豆泥、烤土豆、烤南瓜、烤白薯等,副食有烤鸡腿、烤鸡翅、肉末糕,这是牛肉末加入细切的芹菜、土豆、胡萝卜、洋葱等拌上西红柿酱,做成长面包的形状,在烤箱里烤好的。这个糕很健康,青菜肉都有了。还有各种沙拉,最常吃的是火腿肠或火鸡片、烤面包切成小丁放在生菜里的沙拉。
孩子们吃这里的食物,没有挑挑拣拣。哪像林说的只吃小干片。这反映她不想为小孩花钱。我应当动员她让孩子们吃学校的正规午餐,这样至少每天她们有一顿饱饭。
我是否应请罗太给我这里大食谱?前思后想不行,这会引起林的妒忌。罗家食物好,孩子们喜欢那里,她不可能得到全年的管理权。
最后一天下了课,我和罗先生接完孩子们,他对孩子们说去餐馆吃一餐,暑假时再见。到了一个他们很熟悉的正式餐馆,罗先生让大家自己点想吃的食物。大女要的是一块烤鸡腿和土豆,二女要的是面条、西红柿酱,和奶酪。小女不懂吃什么。罗先生给她的是火腿、鸡蛋、西红柿片的三明治。我当然还是海鲜。罗自己吃的是面条。我明白这是为我们送行,他晚上要陪夫人再一餐。
我感到孩子们不想离开父亲,但没有办法,必须回去了。只听大女说你们不离婚该多好。但现在父亲有了新太太,母亲恨她们的父亲。这个家是彻底破碎了,不可能再复合回去。
父亲对他们说要好好学习,暑假去科州时在飞机上要表现好,否则将来不让“寄” 她们,就不方便往来了。
吃完饭,回去拿了东西,罗开车送我们回到林家。这十天很明显孩子们很喜欢我。大女儿曾给我一本她读的课外书、猫和狗结婚的故事,她说我经常读她的书,我的英文会很快提高的。我看完了这本,可惜去了罗家。钢琴来了,我花大量时间练琴。没有再一本本地读。英文改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