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秋至1991年夏我去南航进修英文。我的心已不在这个课题了。我必须好好学英文争取拿到出国访问的名额。
在学英文前,部定课题无法完成,但我干完了我的部分。我心里仍然惦记请两个工厂和我一起对五座标的软件部分做一个小结。这样才好向部里报告我完成了工作。为此安排在我学完英文的1991年底在株洲工厂开五座标数控加工整体叶轮的鉴定会。我曾请我舅舅上海造船工业公司总师和上海船用内燃机厂的总师来参加会议,以表感谢之情,和结束这几年愉快的合作,他们都以工作忙,有主管工艺员参加就可以了。
这次鉴定会是在株洲工厂外宾招待所召开的。上海厂那位工艺员来了。株州厂罗副总做为主人,主持会议,陈厂长不来,李树林已走,周定武不参加,几个大员都不出现。工厂只有参加加工的工艺员程章、王予和数控车间的工作人员来,研究所来了好几位。我校就我自己,科研处没人来。西工大不知是否来了,反正我认识的人没来。我介绍了软件计算,两工厂介绍了加工,会议很快结束。这次会议和1985年在我校举行的四座标会议完全不同,这次像日落西山,毫无生气,那次是蒸蒸日上。因为,那时想着继续干五座标,前途远大。这次是我马上要出国了,谁知下一步是什么,反正我可向部里交差了。我的情绪是可惜部里花了这样多的钱没拿到整个成果,我无可奈何地就这样结束了!
1992年我按航空部交软件的规格把全部工作的文档完成,交给部里一份、株洲工厂一份。我出国后,曾打听株洲工厂是否用到生产上了,听说周定伍与陈厂长不和,不用,要搞自己的一套软件。本想至少有株洲工厂用,算没白忙活。这时他们都不用,真是部里白花钱了。2012年我回国参加校庆60周年,遇到张洪,他说,部里不通过这个鉴定,因为我没加工5个零件。所以我十几年的工作,就放在在航空部档案室里束之高阁。这就是我在中国主要科研工作的下场。这也反映中国科研工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