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人都是不同的。不同的种族、肤色、宗教、地域、文化、教育、贫穷与富有、开放与封闭。从种族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挑起矛盾是最野蛮最落后也是最残酷的。
我听到过一个朋友对于历史上种性之间战乱的评述以及他对人类种性之争几乎绝望的预测。虽然我没有那样悲观,不过历史上发生的事情在现代社会依然如故的发生着,而且愈演愈烈。甚至种族的争论也被披上了主义的外衣,于是我发觉自己有些主观意识上的理想化了。其实我只能是站在两个极端之间,被裹挟着随着人群与时代左右摇摆。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今天照片里面的人物,新闻里面的主角,很可能就是明天的我,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因为这种问题是无解的,也许真的就像是那个朋友悲观的预测一样,不会随着文明的发展而消失,只会相互毁灭。
可能每个人最终都应该回到自己祖先的土地,像《出埃及记》里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回迦南;像鲍勃马利呼唤“布法罗战士”回到非洲;像《光辉岁月》里家驹唱的“钟声敲响归家的讯号”;像这次罗兴亚船民回到孟加拉。
家驹比我要更加的理想主义,他以为他看到了问题的真相,也找到了答案,所以他真情的唱:
“可否不分肤色的界限
愿着土地里不分你我高低
缤纷色彩闪出的美丽
是因它没有分开每种色彩”
虽然他自信“可改变未来”,但又“问谁又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