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出去与家人吃饭,等上菜的时候,餐馆侍应给五岁的儿子拿来五子棋玩。他玩两次都输了,然后就大哭,抽泣,抱怨自己座位不好,抱怨外边太冷。输,太难接受了。尤其对习惯于赢的人。COMEY, RUSSIA, WOMEN MOVEMENT... 真让人想问问,左派有完没完了?
全球化的进程需要极左理论的配合。全球化的收益者必须要解放妇女解放少数族裔来和传统势力抗衡,并获得与传统社会选民相等的数量。解放 是好事。过激和耍赖不是好事。
最让人苦恼的(也是左派衰落的原因)是,左派的思想已经固化完全不能进行任何形式的思辨和讨论。有个朋友,非常聪明,文科常青藤毕业,也爱思考。我喜欢和他聊天。可是我发现我们的讨论经常不在一个层面上。
我说”特朗普的政策是。。。“ 他说”特朗普不是个高尚的人。“
我说”女权是好的,不要走极端,也不要被党派斗争利用。“ 他说”女权就是人权。难道100万人游行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吗。你真傲慢。我们说民主自由。“
我说“特朗普的内阁想当年德国陴斯麦的内阁,是容客大地主和强硬军阀的结合。特朗普没准可以做铁血宰相。” 他说“就你懂的多。真傲慢。我们说民主自由。”
我说“《文明的冲突》里说的现在基督教和回教的冲突现在很明显了。”他说“我知道那本书是亨什么顿写的。你真傲慢。我们说民主自由。”
以管窥豹。左派已经不读书不看报不做调查和田野访问。因为书包媒体教育已经被他们占领,因为那些傻逼群众不值得他们调研。所以,讨论中,基本你说前门楼子,他说肩膀头子。而且,你永远知道他们的答案是什么,他永远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你为什么那么说那么想以及这世界的变化。
我们需要辩论,需要理论对峙,为这个国家找出来出路。我想听见左派不做人身攻击儿来辩论政策,我想听见左派为特朗普的政策后遗症发出警告,我想听见“虽然陴斯麦当年成就了什么什么,可是带来了什么什么弊端,美国可以避免。。。。“ 说点实际的,别回答什么都是“特朗普不是个高尚的人;你们真傲慢;我们说民主自由。” 我们不是选感动中国的道德模范,也不想跟复读机辩论。就这么辩论,妈妈好担心你们的学习啊。
总之,自己不进步,给别人扣帽子,在道德制高点打棒子。如此下去,只会被历史的车轮碾压,也不会是朗普的对手。失去对手,对特朗普和美国都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