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是一本书做两种文章:表面文章“公子与红妆”VS“家亡血史”“悼明讽清”。虽然刘姥姥深层里影射的是四皇子痛恨的后金满清,但对于刘姥姥明面上所代表的农民阶层朱慈炤却是深切同情的。
四皇子从北京逃亡出来后在河南种过一年多的地,当过农民的他亲身体验过农民的艰辛生活!作者将自己的这段农民生活反映在了《红楼梦》第十五回中:”宝玉等会意,因同秦钟出来,带着小厮们各处游顽。凡庄农动用之物,皆不曾见过。【庚辰侧批:真,毕真!】宝玉一见了锹、镢、锄、犁等物,皆以为奇,不知何项所使,其名为何。【甲戌侧批(己卯、庚辰、戚序、蒙府夹批):凡膏粱子弟齐来着眼。】小厮在旁一一的告诉了名色,说明原委。【甲戌侧批(己卯、庚辰、戚序、蒙府夹批):也盖因未见之故也。】宝玉听了,因点头叹道:“怪道古人诗上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正为此也。”【甲戌侧批(己卯、庚辰、戚序、蒙府夹批):聪明人自是一喝即悟。】【庚辰眉批:写玉兄正文总于此等处,作者良苦。壬午季春。】”
宝玉的“粒粒皆辛苦”和脂批的“凡膏粱子弟齐来着眼。”“写玉兄正文总于此等处, 作者良苦”正是暗示此段描写乃是影射作者永王朱慈炤在河南种了一年地的真实经历和感悟:叹劳作之辛苦,怜百姓之不易!
通过对《红楼梦》里大观园奢靡生活的刻画,和对农民受剥削的描写,四皇子揭露了当时农民生活的困苦。贾府“将天下的菜蔬用水牌写了,天天转着吃”。凤姐吃剩的饭:“桌上碗盤森列,仍是滿滿的魚肉在內,不過略動了幾樣。板兒一見了,便吵著要肉吃。劉姥姥一巴掌打了他去。”可怜板儿看见吃剩了的残羹冷炙都“吵着要肉吃”,足见百姓生活之困窘,日夜劳作,却连肉都难吃上,刘姥姥打的这一巴掌真是令读者心酸。贾府一顿螃蟹餐值二十多两银子,用刘姥姥的话“够咱庄稼人吃一年了”。贾府里几百个奴仆伺候着几十个主子,在对比劳动人民刘姥姥的劳苦艰辛:“我们村庄上种地种菜,每年每日,春夏秋冬,风里雨里,那有个坐着的空儿,天天都是在那地头子上作歇马凉亭”。
第五十三回中又写黑山村庄头乌进孝交帐,各种山珍海味不说,还有千石常米,白银二千五百两,这么多的年例,贾珍还是嫌少,抱怨:“这够做什么的?……真真是又叫别过年了!……這幾年添了許多花錢的事,一定不可免是要花的,卻又不添些銀子產業。這一二年倒賠了許多,不和你們要,找誰去﹖”
为迎接元妃省亲,贾府耗费巨资数十万两银子修建 “省亲别墅”。而如此的奢侈浪费无不是建立在对老百姓的残酷剥削和压榨之上的!
对于当时的社会政治朱慈炤也进行了无情的批判,《红楼梦》里写了几件官司:薛蟠为争夺英莲,打死了冯渊竟“没事人一般走他的路”,冯家“告了一年的状无人作主”,最后也只得些烧埋银子,一个乡宦之子都是如此遭遇,换做普通百姓又会如何?一张“护官符”是多么生动又深刻地揭露了官僚阶级的官官相护的丑恶本质!王熙凤为了三千两银子,就害死了张金哥和她的未婚夫。贾赦只为了几把古董扇子,竟害得石呆子家破人亡。这些都深刻地揭露了当时封建制度的黑暗和老百姓遭受的压迫和苦难。
我不能说四皇子朱慈炤是反封建的,但他的《红楼梦》所表达的对被残酷剥削的劳动阶级和受封建压迫最深的女性的深切同情,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无疑是非常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