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96)
2018 (89)
2019 (100)
2020 (194)
2021 (123)
我写诗的时间并不长,大概也就是两年前忽然之间有了“诗意”。
对于好的诗歌到底是怎样的,我其实还在摸索和探寻。
古诗文字句工整,讲究格律韵脚,意境上能够推陈出新的非常少,但是我确实见过写的好的女词人,非常高产,诗句灵动高洁,让人读来满口余香,顿生倾慕。跟着她读了大半年的古诗词,还是不会写。原因呢一个是感觉难有新意,中国古诗词讲究留白和意境美,但是总是离不开梅花,荷花,亭台楼阁,尘香听雪月落花影这些,要脱窠臼,还要押韵合律,忙活半天,古人早写过不知道好多少倍的句子,这又是图啥呢?
还是现代诗好,现代诗可以随便写,不拘一格,但是问题又来了,看很多人写诗,其实就是长短句,诗行里都是生硬的比喻和堆积,要多没诗意就多没诗意,还不如把几个破碎的句子放在一段里面,好歹还省点儿空间呢。此外现代诗的一个问题就是言之无物,华美空泛,没啥可回味的。余秀华的情诗写的不错,她至少坦诚,有生活,勇于挖掘内心深层次的渴望。
提高写诗的能力还是从诵读好的作品开始,我会陆续收集一些我自己喜欢的诗歌作品,不拘形式,放在这个集子里面,名字就叫《且随诗吟》吧。
好的诗歌,并不不需要华丽的描写,相反诗句要简练,但是留有想象空间,含义最好是多层次的,哲理,矛盾,压抑,含蓄,神秘感都是好诗歌的要素。
文/罗伯特·勃莱,译/董继平
冬天的蚂蚁颤抖的翅膀,
等待瘦瘦的冬天结束。
我用缓慢的,呆笨的方式爱你,
几乎不说话,仅有只言片语。
是什么导致我们各自隐藏生活?
一个伤口,风,一个言词,一个起源。
我们有时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
笨拙地,并非全部也未愈合。
当我们藏起伤口,我们从一个人
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
现在我们触摸到蚂蚁坚硬的胸膛,
那背甲。那沉默的舌头。
这一定是蚂蚁的方式
冬天的蚂蚁的方式,那些
被伤害的并且想生活的人的方式:
呼吸,感知他人,以及等待。
当我们藏起伤口,我们从一个人
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
现在我们触摸到蚂蚁坚硬的胸膛,
那背甲。那沉默的舌头。
呼吸,感知他人,以及等待。
即使等待也不是消极的,就像在黑暗中等待日出时的第一道曙光
是什么导致我们各自隐藏生活?
一个伤口,风,一个言词,一个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