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我赞同国内人的说法:”命都没了,谈何自由?” 乖乖待在家里,遵守州政府的防疫原则。
美国的禁足令虽然不限制老百姓出门购物和锻练身体,两个月后,我还是出现失去自由的窒息感。
美国的确诊人数处于望不到头的平台期,每日在二万与三万之间徘徊,但住院人数明显下降,死亡人数也从毎日两千多降至一千多,莫非冠状病毒的毒性减弱了?亦或是每日检测人数大幅增加,导致无症状和轻症患者所占的比率相对变大?我宁愿相信前者,希望病毒突然失去毒性。
我想各州的州长和卫生专家们也是基于明显下降的入院和死亡人数而决定分三或四期逐步解封城市。经济停摆太久造成的死亡率要比新冠病毒感染的死亡率高得多。
我们州很多景点已经通行。在开往Tree Spring Trail 路上,山峦和树木匆匆掠过车窗,久违的自由感轻快了心灵,仿佛飞出牢笼的小鸟。此时此刻,我开始理解西方人的生命价值理念:“没有了自由,活着有何意义?”
不同的生活环境和社会制度造就了人们不同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如果我们容忍和尊重彼此的不同,和谐稳定的日子才能维持下去。试图改变对方根深蒂固的观念,统一所有人的思想,既痛苦也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