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在北美大陆我静静地过着波澜不惊也不大富大贵的平凡安稳生活,末曾料到我同窗六臷的失联18年好友同学y在古歌上找到了我妹的名字,顺藤摸瓜找到了我,光阴似箭,某一天,我一回头,我的好朋友原来一直在那久久地等我。
二年多前,妹妹在微信里传来佳音。我的初高中最要好的女同学联系她上了。我听了,也兴奋地一个晚上联想翩翩。
90年代中后期,那时联络的方式是电话。出囯前夕,她来我家送别我。她初中与高中时期打扮得中规中矩。我们学校不仅在学习上抓得紧在学生的着装上也特别严格,大学因为不同学校,所以也没在意她的打扮装束如何。上班以后,偶尔我们有机会也会一起去跳舞,唱长啦OK,我一下子觉得她时髦很多,她身材欣长,瘦瘦。穿衣很养眼。那次,她送了我一件质量上好,茄汁红的宽松的羊绒羊毛衫及又大又圆的一对珍珠耳环还有别的等,她是一个喜欢并且知道如何打扮的一个女人。
她比我要早跨入婚姻这扇大门,我还当了她的婚礼的伴娘,没想到她没找同学,没找同事,找了个当兵的做老公,当然,人家也不是一般般的小兵,我觉的应该是有一点花头的,一次偶然看电视,正在播放她先生的军队生活,他们的婚礼又被重新举行了一次,当然这次伴娘不是我。当时她结婚,她的婚房还是部队配给的,在我的同学忙于考证,忙于跳糟,忙于工作,忙于结婚等的繁忙中,我则悠哉悠哉,浑浑噩噩在单位里混着,精力有余的时候,也换换工作,做一天和尚,撞一下钟,在胸无大志,吃喝玩乐中等待已出国的男朋友接我出去。出国前,一次在浦东陆家嘴与她不期而遇,知道她也跳糟到一家进出口公司上班。
到了加拿大,二个宝贝的接连出生占据了我生活的大部分,一回国,从乡下小城镇瞬间回到了热闹的人山人海的上海,他们有些不服水土,整日像牛皮糖粘住你,放也放不下,連上衛生间,儿子都要搬個小凳子坐在我旁邊,监督。生怕我這個親媽扔了他外出闲逛,獨自偷歡。所以前二年,我不方便驚動她,但從此,電話號碼改變,工作通訊地址不對,她家拆遷,我家老房子也無人居住,一系列问题交错在一起,我們失聯了。
我的同学Y说,现在好多同学通过微信找到了,一开始大家还不定期举办高中同学聚会,但聚了一次,死了一个,又聚了一次,又死了一个,大家胆战心惊不知谁是下一个,从此高中同学再也无人敢发聚会的邀情,听说二个早逝的同学一个是私营主,一个是大企业跑经销的,拼酒太厉害,但4o多岁也太早了。
曾看見過这句话"人类特有的本性是对朋友的不幸,感到幸灾乐祸",我以前不承让,但经历了一些事,看多了一些人,还真的有那一回事。友誼的小船,有時說翻就翻,很不幸我也曾中過一支曾經那麼幫助過的一個女朋友射来的暗箭,友情有時太脆弱。铁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老朋友有一天變了味,曾經美好的友谊也会渐行渐远,幸远的是我身邊還有那些幾位相知相愛,志同道合的朋友對酒當歌,一路相伴走來。人有一知己,足以慰風尘。
愿时光永远不老,愿我们永远不离不弃。"愿我余生悲欢有人听,祝你岁月波澜有人陪"。
我们第一次见面,先生偷拍的,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隔了18年的岁月,我们再也不是青春少女,没有以前那么时髦,一见面,第一眼,都老了。青春不再,再看第二眼,还是以前那模样。
八
刚在南京西路"功德林"吃好饭,慢悠悠朝大光明方向走,忽然想起听家人说黃河路开了第一家"Tim"我就随口一说,好友非得去,她说我思乡了,一定要吃点加拿大的东西解乡愁。东西比我们的贵。那里外国人还真多。
上海历史博物馆顶楼,眺望远处的国际饭店,24楼,曾是"远东第一高楼"。同学知道我喜欢逛历史馆,故特地请假带我到处逛。不巧,那天还末对外开放,我们只得在顶楼看了一下风景。
这双高跟鞋是我的挚爱,高价买来很值,皮好,舒适,走远路不累,每年穿过上海大街小巷。上班时,大多穿细高跟船形皮鞋。
去看了荣宅,拍了些照片。
这顶草帽就是好友赠送,回加戴过几次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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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知道我喜欢珍珠耳环,每年回沪都要送我几付,我也是粗枝大叶的人,每年不知道要掉几付,有时长发一勾,围巾一脱,就轻易不见了,今年已被二位男同事捡到过二次,他们一猜就知是我的,不是翩翩叶子,是粗枝大叶,头五头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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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嗲嗲的亲儿新年快乐和幸福都满满的,吉祥和安康伴您左右^_^
节日快乐,身体健康,开开心心!
問好思韻!
問好!
祝小溪姐姐好!
与她重逢毕竟不一样,我们共窗六年,一起成长。她邀请我到她浦东家居住二天,浦东今非惜比,然后我一有空,她就带我满街逛,我们还去了虹口区舟山路"小威也纳",开惜,去晚了,犹太人纪念馆关门。
到处吃吃玩玩,很愉快的一段时光。
叶子阿妹,俏佳人,侬啥也不缺,就缺常晒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