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显然不适用于多伦多,即便是暖冬的2016。
窗外有雪花飘曳,隔壁园子里只剩枯枝覆盖着厚厚的白雪,还无法想象春浓的景色。
屋子里应节而开的是俺的红玫瑰,去年从COSTCO买的小苗,种在前门廊的花盆里,阳光充足,花开艳丽,一轮又一轮,红红火火,煞是喜欢。唯一的缺陷是株型较散,懒懒的搭在铁栏杆上,倒也搭配。秋天来了,剪了花枝,不忍冻死在严冬的室外,搬回地下室,不想应景应时的在情人节开了两朵娇艳的红花,暖暖的。
厨房里开着的是蝴蝶兰,蝴蝶兰不算我的挚爱,偏执的认为其太娇贵,一向喜欢粗放生命力的花儿。家里有过的两盆都是朋友送的,发现其实打理起来并不困难,而且花期不短,开完还会再发。即便有了亲身经历,还是本能的拒绝,那份偏见顽固不化,也因此错过了这份优雅。性格决定命运,人生何尝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