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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对人的性格有太多的关注,日前听到有人在形容女孩子时用了这三个词,发嗲,作,粢饭糕(上海话里痴,烦,搞的同音字)来刻画她们的三个不同状态。初听之下觉得仿佛有些道理。但仔细一想,似乎又不全对。这些不全是女人,或者说女孩的专利。
先说发嗲:女人或者说女孩通过发嗲来表示出她们的妩媚,娇柔。对付男人是一件无往而不胜的法宝。但是这也不一定是女性专用。在孩提时,男女孩子都会通过这个方式来向父母,长辈提出一些难以得到的要求。这个手段的运用,会有一定的年龄时限,也有发嗲对象的限制。不能对谁都用,否则会出问题。
如果说发嗲比较多的含义是褒义的,那么“作”就有点贬义的意思了。现在的流行语“no zuo no die”,就是对这种状态的最好结论。小孩“作”是常态,一有不开心,或者有什么需求没有得到满足,就会“作”一阵。如果父母心软,看到他(她)作了以后就妥协,满足要求,随之而来的是,时不时会“作”上一阵。如果大人们忽略了他们的“作”,不予理睬,孩子们也会调整自己的方式来达到目的。对于小孩子的“作”人们容易原谅他们,毕竟还不懂事,也不知道用别的什么方法来表达自己的要求。
至于女人的“作”就只能对自己的亲人,或者说只能对自己的家人。成家以后只能对自己的丈夫。这个“作”的程度一定要把握好,偶尔“作”一下,用来调节夫妻之间的关系未尝不可,但是运用过度,或者说太频繁会导致适得其反的效果。除非这是个没有脾气的男人,但是这样的男人会在事业上有什么出息呢?
现在要说到“最高级”了,“糍饭糕”。
这里面的“糍”在上海话里与“发痴”的“痴”同音。寓意为“疯”。一个人到了发痴的程度,可想而知其状态如何。当然大部分情况下,用这句话来形容一个人的状态不全是贬义,只是笑着形容一个人有些失态,是带点友好的提醒。 “侬勒发痴啊!”
“饭”是“烦”的谐音字,形容这个人太“烦”了。不顾别人的感受,没完没了地数说自己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情,人的悲情如祥林嫂,开始会引来无数同情的泪水,但久而久之反被人们所嘲笑。或者无休止地提出一些让人无所适从的问题,会令人无比地厌烦。
“糕”是“搞”的谐音字。不嫌麻烦地纠缠不清,让人精神崩溃。
一个人到达“糍饭糕”的状态,又“痴”,又“烦”,又“搞”,他离众叛亲离就不远了。
你的解释告诉我,上海大姐太作,而北方大哥不懂她,所以被气死了。
你这科学家写起人情趣文来一点也不比科技论文差,直奔主题,一个字都不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