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坤虚给印中流敬酒,印中流是什么人?跟各种药材打了半辈子交道。他鼻子一闻,就知道这酒里有古怪。两个人假惺惺笑着,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一个暗中吐在茶杯里,一个趁别人不备,悄悄用纸巾从嘴角抹去。
“印贤弟道法高深,老朽佩服啊!”
“杨世兄分寸精当,小弟我是远远不如啊!”
“啊哈哈哈……”
二人把手言欢,倒像是真的惺惺相惜的样子。
几个人又吃喝了一会儿,包间里气氛更加春意盎然。汪文武他们这个包间自身就带有一个金碧辉煌的卫生间,里面空间还挺大。汪副书记一边与郑可尚眉来眼去,一边痛痛快快饮了好几杯“挚天神液”。感受到自然的召唤,想要亲自如厕,走路已经略带几分虚浮。郑可尚款款起身,自然而然的搀起汪文武的一只手臂,两人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白心洁看着这二人走进卫生间,听着“卡吧”一声,卫生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她回头再看石在建,石副主任刚才不是不想起身搀扶汪副书记,而是自己实在是站不起来了。他这时候喝的满脸通红,连前胸后背和肉乎乎的头顶,都像煮熟的龙虾一样红了。石在建也是印中流交代给白心洁的目标之一,白心洁端着酒杯过来,一扭身子,坐在了石在建大腿上,手里酒杯递在石在建嘴边,嘴里撒娇道:“嗯~,石主任,再喝一个嘛……”
石在建一口喝干了白心洁手里的酒,扎煞着两只手,想往白心洁身上摸,可是他有点搞不清汪文武去了哪里,还有些不太敢放肆。白心洁伸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隔音很好,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一点点,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一个娇媚的“嘻嘻”的笑声。白心洁心道:“乖乖,大人物玩儿的就是不一样,这样也行?”
印中流一看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上演少儿不宜了,就给杨坤虚使了个颜色。杨坤虚心领神会,出了包间招手叫来两个描眉画眼儿的女子,让她们搀起石在建去隔壁一间卧室。白心洁趁着没人注意,抄起桌上剩的半瓶“挚天神液”塞到了自己的大包里,跟着印中流走了出来。来到这间卧室门口,她对着印中流眨了眨眼睛。印中流心道,本来想射一匹马,结果打了一只獐。也行啊,先把石在建搞定再说,就冲白心洁点了点头。
杨坤虚看着几个人进了卧室,一会儿,自己安排的两个女子退了出来,白心洁留在了里面,把门反锁了,心里暗道:“可惜啊,一棵好白菜,又让猪给拱了。”
他找了体己人在包间门口守着,交代说领导有重要工作要谈,里边不叫的话,任何人不准进去打搅。然后和印中流去了别处,落实调拨药材的具体步骤。
卧室里石在建被抬到了床上,靠着床头斜躺着,两只手哆哆嗦嗦,四处乱抓挠。白心洁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她一屁股坐在石在建身边,拿起他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又把酥胸往前凑了凑,顶住石在建的耳朵摩擦。石在建搞不清状况,以为自己还在刚才吃饭的包间里,但是现在大美人儿在抱,满怀的温香软玉,已经顾不了许多。心中呐喊道:“去他娘的汪副书记”,嘴角咧开,嘴里喃喃地道:“要,要,吃奶……”双手搂住了白心洁的细腰。
白心洁将石在建衬衣的纽扣,一粒粒打开,露出来里面白花花的肥胸脯,和一层摞一层叠在一起的五花肚腩。她伸手在石在建脸上,“啪啪”来回抽了几个嘴巴子,见他只会哼哼唧唧,没神马别的反应,就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塞在他自己怀里。石在建摸了几把自己的五花肉,手感有些不大对,动作变得有些迟疑。白心洁怕他明白过来,从大包里掏出酒瓶子,又灌了他好几口。看着他这回应该彻底迷瞪了,从旁边沙发上抽过一个靠枕,塞在他嘴边,柔声说着:“好,吃奶。你妈妈的奶,乖儿子,吃吧……”一边说,一边用靠枕的角,往石在建嘴里揉搓。石在建果真上当,放开了白心洁的腰身,双手抱住靠枕,又啃又嘬,“啧啧”有声。口水和汗水,把大半个靠枕都打湿了。
白心洁忍着恶心,把手伸进石在建裤门,隔着内裤握住石在建早已“起立!坐下。起立!坐下”不知多少回的命根子,上下搓弄。不一会功夫,石在建已经在白心洁手里流了两次,二弟疲劳过度,再也站不起来了。这时候再看石副主任,两手摊开也不会动了,脑袋耷拉着,嘴里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嘿嘿”笑个不停,一溜口水挂在腮边。白心洁觉着酒臭难忍,抽回小手,更不敢闻手上的味道。用另一只手抓过那瓶号称一滴值千金的“挚天神液”,哗啦哗啦冲着,给自己的手消了消毒。看看瓶子里的酒已经剩的不多了,干脆一手托起石副主任的下巴,一手将酒瓶子底儿朝天插在石在建口中,“咕咚咕咚”,全部给他灌了下去。算是给他彻底涮涮肠。这下子石副主任翻倒在床,死猪一样,彻底不会动了。
这边厢卧房中,白家小妞手段辣;那边厢卫生间,革命同志春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