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二月底三月初的时候吧,那时候疫情已经开始比较让人紧张了,但政府还没有发布封城令。那天我去一个商业中心办事,把车停好后就发现街角还是立着一排弘扬大法精神的横幅标语。这没什么新鲜的,这些标语都是我们以前看惯了的,还是自夸大法好揭露活摘器官以及劝来往行人退党退团退队的那些。主要是那天很冷,风特别的大,那些竹竿撑着的锦旗彩带被风吹得噗噗乱响,可就是顶风屹立,不歪不倒。我觉得挺好奇的,就装作没事人是的,溜达过去一看,原来每个杆子后面,都有一个猫腰缩背的妇人,冒着寒风,使劲扶持着旗杆。我登时就被感动了,明白了对信仰达到这样执着的人类,你是无法撼动他们,无法让他们屈服的。
这事让我想起了好多年前在西雅图的一段经历。一般来说,华人多的地方,大法弟子们也多,也活跃。那天我在第一个Starbucks的门店外等我女儿买咖啡,广场对面有一帮大法弟子在敲锣打鼓地搞活动。可能是看我身背双肩包脚穿旅游鞋,是憨头憨脑地站在那里看热闹的唯一华人面孔,就有个身形消瘦头发花白面如焦枣的老太太,踩着宇宙步,滑到我面前,笑眯眯地问我是不是中国人。
我说是。
她就伸手递给我一个纸褶子,然后很神秘地说,看看吧,对你有好处。
我说,不用了,我是信科学的。
老太太愣了一下,使劲咽了口吐沫,接着说,那就退个党吧!
我说,退什么党?
共惨党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加入过那个党涅?
你们这样的都不爱说实话,退了吧!退了吧!
我女儿买了东西出来,看到这些觉得很奇怪。我冲她眨眨眼,一起往前走。这个老妇人,挺执着的,跟着我们走了两个街区,一路上不停地督促我,退了吧退了吧!最后我也没辙了,就转身跟她说,行!你先告诉我在哪儿能加入,我去先加入了,回来就找你把它给退了,行吗?完后,有啥好处给我吗?
自打那次,我就领教了什么叫痴情不改。不过,人家那时只是有点愚笨但还到没有到达邪恶的地步。当然了,痴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而且是比较小的那个方面。真正能让人不顾严寒困苦而顶风不倒的,是钱的力量,是金主的扶持。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也是大法能够生生不息延喘至今的公开秘密。可让我一直感到纳闷的是,照理说咱朗朗文明世界的精英决策者,聪明的有钱人,不至于那么脑子不好使吧,想反对中共,扶植敌对势力,怎么着也的找些个面子上让人看的过去,话能说的利索点的人出来,撑住场子吧。你老是找这种非痴即嗫的主,哆哆嗦嗦地,这不勤等着让人看笑话吗。
最近我和网友私下聊天时听说,这城里有个爱把生殖器挂在嘴边说事的二货,曾经在博里自嗨说,他在DC得到某参议员的接见了。呵呵,真滴莫?如果真是这样,我对美国政坛精鹰们的智商和做事手法就又有了新的认识。这样看来,现在在美国做事真的不像以前那么体面了,方方面面都有点乱,说是流氓国家可能是有点过,但的确有点 the sick man of the world 的样子。对此,大家都比较着急,什么事都要以死马要当活马医的心态来对待。这时候,如果有人屁颠颠跑过来告诉他说,我最恨中国了,不信你看我骂他们,那可是敢用他们中国人认为最脏最难听的话骂的。那参议员现场听完后,一定会一拍大腿,夸上一句:嘿,还真是这样,这家伙骂的果然让我听了受用让中国人听了恶心,真是个人才。
可他们也不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老这么高调推出一些不着边不入流的二货出来表演,档次太低了,不但没起到原来设想的效果,还会反了不少看热闹的中间派人士的胃口。现在我就是有点这样的心态,半农不是说他手上有从中国叛逃的人爆出猛料吗?我就蹲在板凳上等着,看看他们又花钱买了什么又傻又嗫的货色出来现眼。这样的事情,放在几年前,是让人想都想不到的,一个堂堂的灯塔国,混到今天怎么也开始使出一些下三路的招数出来了,套用一句北京话说,真有点不知道寒碜的感觉。唉,共产党是不好,可这些二货们更烂!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李大师灭掉病毒之后,法轮功有望超越三大教派,一统天下,化被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