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在尖沙嘴的一家四川餐厅。其实菜式很杂,基本涵盖川菜,粤菜,沪菜。然后有条鱼,鲑鱼上面覆盖厚厚一层类似避风塘的金沙。我们尝不出是什么。有说面粉,有说鸡蛋,有说蒜茸。我问了服务生,原来是豆酥。很得意地考旁边的同事,他和别人谈的起劲,没参加我们的竞猜。他尝了尝,说豆酥吧。
昏倒!一个美国人。就算他中文学的好吧。没道理连中国菜也比我们懂啊?!他说,这个大概是闽南菜系的特色,因为他太太是台湾人,家里经常做这个。
另一个热烈的话题是中国菜里什么比较难以忍受。大部分的人提名鸡爪。身为中国人,我们当然要为鸡爪正名。健康食品,无脂肪,富胶原蛋白,天然美容食品。然后另一个中国女婿说,他丈母娘,每年春节都要买只活鸡,在家里杀了再烧。他百思不得其解。我给出了聪明的答案。虽然也是猜得。是不是为了祭祀啊。他想了想说,真的哎,她每次烧好了,都要放个几十分钟,谁也不能动,然后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