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里,东京在我的印象里就是Tokyo Dome Hotel。早餐的时候如果天气好,可以看见远远的富士山。每天早上从酒店出来,走过神田川上的水道桥,沿着JR线往西走3分钟,就到了东京办公室。一天里面无数次JR轰隆而过,大家都安之若素。晚餐通常是比较隆重的,助理会选有特色的餐厅,办公室单身女孩子多,嘻嘻哈哈一起去。最早的助理叫Miki,娇小斯文,嫁了新西兰人,大家笑话她每餐没有牛肉就叫吃不饱。几杯清酒过后话匣渐渐打开,才发现表面正经木讷的日本人,其实和我们一样热衷八卦。我是公司第一个大陆人,老板对我特别关照,每年都邀我参加东京的新年大餐。同事也很好奇,几乎每个人都要问我一遍学历出身。第一次喝梅酒,觉得很好喝,后来每次吃饭都会有人点梅酒给我。 Tokyo Dome City正对酒店,十一年前还是第一次看到开在商场里的大型游乐场,兴冲冲摸黑坐了摩天轮和激流勇进,黑暗里肆无忌惮的尖叫。有时候回到酒店天还没有黑,乘电梯上楼看到游乐场的降落伞上上下下,夕阳下小孩子们欢乐地笑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