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低热又来了。该死的感冒一周还没好,倒添了咳嗽的毛病。
爸爸的话音犹在耳。要不把他放回国吧。你一个人,没法兼顾。
或者那边有没有寄宿学校?钱不是问题。她心里暗接了句,我自己是问题。
朋友来拜年,东拉西扯之际,突然道,你可真是孤勇。真婉转,
没直接说,没谋虑没脑子,她笑着抿口茶。
车被追尾,问题倒不严重,后面车里坐着个奶奶级别的,
手上还留着抽血后压迫的棉团。惶恐不安的道歉。
她想起自己母亲,算了。肩膀有点疼,被安全带拉到,但肯定不需要去医院。车也6年旧了。算了。
周末前夫仍然不想带孩子。她咬牙想,我一定能撑下去,不求任何人。
有人示好,只是观念太不同了,她要情,而他要性。道不同。可惜。
夜里梦魇,夜夜梦魇,这已经是第三根绣花针插在门上。
她还是虔诚的说句,这是王母娘娘的绣花针。据说可以破梦魇。
算命还据说,她今年工作会走运。她收到份唯一合同却是骗子公司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投简历。
从课后班接儿子回家,雪很大,车很慢。儿子突然问:离婚是怎么回事?
她尽力照标准教程回答,什么与你无关,我们都仍然爱你,巴拉巴拉。
儿子突然道:那么你就没老公了?
是呀,她道。
那么我长大了当你老公。
方向盘突的一抖。她笑,那我就太老了。
暖心话胜强心药。只要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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