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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爹媽有啥孩兒

(2014-02-09 07:41:41) 下一个
有啥爹媽有啥孩兒

這兩天讀到一篇關於郎朗的採訪,看罷真是無語。他琴彈的真是不錯,可真懷疑他是個鋼琴家還是個商人,看他激情四濺的演奏,靈巧的雙手下迸出的似乎不是音符,而是dollar。他現在才二十多三十歲,不錯,他現在有很多很多錢,而且以後或是他的後半生都不愁錢。他的父母,尤其是父親對他影響極大,出名前幾乎控制了他的所有。記者曾採訪郎爸,對於兒子的未來伴侶,他用東北普通話笑著說:“我贊成他認識女孩子,有一次和他開玩笑討論了一下。找有權有勢的吧,有下台的時候;找有錢的,郎朗的錢夠花,吃穿不愁,而且我們是藝術家,注重精神上的享受;找皇家的還不錯,我們和查理斯王子的關系特好,可他沒女兒……”

說什麼好吶,唉.......  算了,不說了,還是大家自己看吧。

東雲子

郎朗接受采訪的地點被安排在黃浦江邊外灘號的高級會所,曾經苦苦奮鬥的琴童今日已經俨然一身時尚裝扮的成功人士:黑色的Prada鞋子,Gucci的褲子,Armani的襯衫,D&G的腰帶。郎朗說到這種裝束時一臉自豪。

“現在,你會覺得小時候辛苦練琴物有所值吧?”

聽到這樣的問題,郎朗整個人跳了起來,右手握拳,在空中用力一揮:“值!太值了!下輩子還彈鋼琴!”

“說得好!”坐在一旁的郎朗媽媽忽然大聲喝彩,響亮地鼓起掌來。

郎朗的父親沒有在意這一切,他正在外面的房間談事情。會所裏的燈光很幽暗,但他依然戴著深色鏡片,脖子上搭著一條長長的圍巾。

“你們覺得郎朗、張學友、伊能靜誰更能吸引客戶?”邀請郎朗做代言的一家叫做“雅培奶粉”的商家代表問在場人的意見。“當然是郎朗!誰家父母不想把孩子培養成郎朗啊?”在場的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商家滿意地颔首,爲了請來這位代言人,他們付出的薪酬不下七位數。

這只不過是郎朗令人眼花缭亂的代言中的一個。從2004年開始,郎朗每年的演出達到150場之多,代言的品牌也越來越出人意料:2004年是勞力士和奧迪,2005年是松下電器,2006年是飛利浦電器、雅培奶粉、招商銀行,此外施坦威鋼琴還推出了“郎朗鋼琴”。從手表到汽車,從奶粉到信用卡,從電器到鋼琴,郎朗代言的産品中,奢侈品和快速消費品無一不包。2003年,美國青少年雜志《少年人物》將郎朗列入“20位將改變世界的年輕人”。目前看來,郎朗似乎只改變了廣告界,也許還有他和父親的關系。“我小時候,他是老板;現在,我是老板。”在外灘號的高級會所,當著母親的面,郎朗這樣說。

三聯生活周刊:郎朗,據說你的雙手都上了保險?

郎朗:不光雙手,我全身都有保險。因爲彈鋼琴不光雙手,脖子啊,全身都可能損傷,保險額度大概幾千萬美元吧。

三聯生活周刊:你代言的品牌很雜,從手表到汽車,從奶粉到信用卡,你覺得它們之間有聯系麽?和你鋼琴家的形象有聯系麽?

郎朗:我覺得都是有內在聯系的。比如說奶粉,爲的是小孩子的健康,而我本來就是聯合國健康兒童大使。再比如招商銀行和奧迪車等,高尚藝術和奢侈品之間本來就是有聯系的。但是煙、酒就不要了,只要聞到煙味我就會暈的。我們今天已經進入了商業時代,所以我們要爲這個商業時代做出貢獻。

三聯生活周刊:可是你一年150場演出,這麽多代言,你什麽時候練琴呢?

郎朗:音樂會兩個小時,就證明,我每兩天半肯定有兩個小時彈琴。之前排練再兩個小時,那就是說兩天半有個小時,再加上我自己的時間等等,這樣一天平均兩個多小時。我希望會多半個小時,但是也不希望太多。

三聯生活周刊:你覺得這個時間對你繼續進步,挑戰更高難度夠麽?

郎朗:我已經在15歲之前,把高難度的曲子都練了。我說的是技術上的東西,更高的是深度的東西,深度的東西主要靠自己想。

三聯生活周刊:那你不覺得你的商業演出場次安排得太多些了麽?觀衆是花了高票價的,他們希望聽到高水准的音樂。

郎朗:姚明,他每天都打NBA,每天進步都很快。雖然是商業音樂會,人付出了代價,爲什麽不掙錢?商業是必然的過程。當然,當你成功以後,爲什麽要做一些公益活動,就是要把掙的錢捐一部分,這是正常的,就像富人要交稅。我相信,我如果沒有這些商業音樂會,我如果沒有巡回演出的經驗,我如果沒有和柏林愛樂合作的經驗,沒有和倫敦交響樂團巡回演出的經驗,就不可能達到今天的水准。

三聯生活周刊:你去年接了兩部電影的作曲任務,是否能說明你有向創作方向發展的想法呢?

郎朗:我希望能拿到奧斯卡。我覺得能在奧斯卡頒獎禮上演奏是很重要的,作爲娛樂界,那已經到頭了。這種榮譽意味著,不光在藝術上得到承認,還在人民心中得到了承認。

三聯生活周刊:你不會覺得奧斯卡這個目標對一個真正的鋼琴藝術家來說有點“低”麽?

郎朗:我不希望被限制在古典圈裏。電影音樂或者說奧斯卡這種盛事,或許不能說更高,但我覺得這是另外一種通道。以前也有幾個古典音樂家在奧斯卡上成功的,比如說帕爾曼,再比如說馬友友、譚盾。斯特拉文斯基也給好萊塢寫過電影音樂。所以我覺得,在這個時代裏,既然已經有人這麽做,爲什麽我不能這麽做。確實,好萊塢的創作大部分不是以藝術爲標准,而是以效果爲標准,但是從我的理念裏,比如說《星球大戰》,不僅僅是娛樂的東西,還是有深度的東西。

三聯生活周刊:那麽你最近在做什麽?除了演出和代言?

郎朗:現在有幾點我非常重視。一個是慈善,所以每年我做150場的慈善音樂會,會把收入都捐出來。除了慈善,就是環境保護。每次回國,我就覺得空氣不太理想,嚴重的汙染。很多外國朋友對我說,你們國家發展很快,但作爲中國人,你應該幫助你的國家改善這種狀況。從整體民間意識來看,我覺得還是差。我聽說戰後歐洲國家也很髒很差,但到了一定的時候,大家都注意到環保植樹,一下子就好起來了。

三聯生活周刊:你不覺得環保不僅僅是意識問題,而是複雜的社會問題麽?

郎朗:所以就需要一些年輕人。我覺得我還是能代表一些年輕人的。

三聯生活周刊:你會像年輕人一樣追逐時尚麽?你的業余生活怎麽過?

郎朗:我喜歡在森林裏散步,我喜歡逛博物館,我覺得很時尚。看書也很時尚。以前我對中國的曆史感興趣,但是去西方彈琴之後,因爲要彈古典音樂,所以我要看莎士比亞、雨果、托爾斯泰,還有美國的海明威,他們都是典型的具有民族風味的作家。

三聯生活周刊:好像你還喜歡打高爾夫?

郎朗:高爾夫我很早就打,不過是迷你高爾夫,小孩子玩的,不會傷了手,不會把腰閃了。我看很多鋼琴家隨便玩,也沒什麽事,我不行,凡是幹點什麽肯定受傷。

三聯生活周刊:你會覺得自己的童年有缺失麽?

郎朗:童年當然有缺失。很多人覺得我現在比較隨意、輕松——我還是比較隨意的,要不會被壓力壓死——我說,是呀,那我小時候呢,咱們換童年吧。

三聯生活周刊:壓力從何而來?

郎朗:一年150場音樂會,觀衆;來回地學新曲目,來回坐飛機,還要保持好的狀態,這確實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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