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幼轩的见证(转贴)
我在一个不太认识神的家庭长大。自小我就和很多美藉华人小孩一样:顺从父母、在学校循规蹈矩,当然,还要练习钢琴。
但我自小就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直至我入读牙医学校,我不再隐藏自己是同性恋者,公开地在同性恋小区中生活。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我母亲痛心欲绝,当时她还未成为基督徒。但后来神透过一本小册子改变我的母亲,小册子上讲述我们所有人都是罪人,但神仍然无条件爱我们,她知道正如上帝可以爱她,她也可以爱我。
我所有课余时间消磨在同性恋俱乐部,并开始染上毒瘾。我身为一个牙科学生并没有多少钱,为了赚快钱吸毒,我开始贩毒。我的客户是同学,朋友,甚至是学校的教授。
那几年我一直过着双面人的生活,不料,只差四个月就要毕业的前夕,我居然被大学当局开除了。于是我搬到更繁华的大城市亚特兰大去了。
我很快就掌握了毒品行业,负责供应全美东南部11州贩毒品的批发商。不单如此,我每天不断交换不同的同性恋对象,沉浸在同性恋行为之中。
我的父母尝试接触我,到亚特兰大探望我,但第二天我就把他们赶走。我父亲离开时把他的第一本圣经送给我,但他们一走我就把圣经丢进垃圾桶。我实在已经无可救药,但我父母不看人的绝望,而是仰望神的应许。
有超过一百位祈祷勇士为我向神祈求奇迹发生,我母亲在七年间每周一为我禁食祈祷,其中一次连续禁食祈祷了39天。她在祈祷室里为我切切祷告,若要改变我,除非奇迹发生,而这正正是神要施行的。
神的答复发生在:有一天有人敲我的房门,我打开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12个联邦毒品管制中心的官员,连同亚特兰大的警察,加上两只大狼犬。他们充公了我的钱,以及相当于9.1吨大麻的不同种类毒品。本以为有光明前途的我,就像其它囚犯一样被关进了监狱。
我 打电话回家,我母亲接到我的电话非常兴奋,因为这是我几年来第一次打电话回家。她毫无怀疑的相信,这是神响应她祷告的开始,她在一张小纸头上写下了神给她 的第一个祝福:『幼轩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终于打电话回家了。』我在监狱日子,她不断在纸头上记下神对我的祝福,如今这些累集在一起的小纸头已经比她的身 高还长。
刚被关进监狱后的第三天,我经过一个垃圾桶时,垃圾上有一本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新约圣经。我开始读圣经,并不是因为我认为它能解决我的问题,只是为了消磨时间。然而我们的圣经不只是印在纸上的墨水,而是上帝的气息。
有一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我注意到在我上面的床板上写着几个字:「如果你很无聊,就念杰里迈亚29章11节 (『耶和华说我知道我向你们所怀的意念,是赐平安的意念,不是降灾祸的意念,要叫你们末后有指望。』)
在那时刻,我忽然领悟到,在我人生走到了尽头无望时,神告诉我,无论我是怎么的败坏,做了多少坏事,祂仍然有个好计划给我。神会给我足够的力量,并且一步一步地带领我完成祂的计划。
当我读圣经,我看到神很清楚、明显地对同性恋行为定罪,这是我不能回避的。然而因着耶稣的死亡,我们已得蒙救赎和更新。
我领会到,我情欲的倾向并不代表我。我的身份不是一个同性恋者,或是双性恋者,我是神的孩子,一切单单以主耶稣为我生命的中心。
神说:「你们要圣洁,因为主是圣洁的」。我一直以为同性恋的相反是双性恋,但事实上同性恋的相反是圣洁。神告诉我不要把注意力放我的性倾向上面,而是专心一意去追求主的圣洁和纯真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过去,神慢慢地把祂对我的计划向我显明。主召唤我作全职的神职工作。于是我拿了慕迪圣经学院的申请表,但我发现我需要有三位认识我是基督徒一年以上的人为我写推荐信。我只有请监狱的牧师,和一位监狱警卫,加上一位监狱室友,寄上这三封推荐信。
奇妙地我竟被取录了,并于2001年八月入学,刚好在我从监狱释放后的一个月。我在慕迪学院毕业,最近又在惠敦大学神学院得到圣经研读硕士。现在,我回到慕迪学院教书。我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我会从一个囚犯变成神学院教授,惟独神可以这样作到!
我希望这部(「真证传播」拍的)电影不是用作为针对同性恋群体的武器,而是成为这个群体之中的一束光和真理。
教会的态度不应单单指出同性恋是罪,救赎和更新同样临到同性恋者身上。同性恋群体不是一个敌人的营地,而是一个禾场。
我的祷告是,当看完这部电影,观众不是看到袁氏家庭有多好,「真证传播」这个机构有多好,而是看到我们的神多么奇妙、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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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在中国,来美国是为了念研究院。但是,她后来放弃教育系的奖学金,违背父母的心愿,与我父亲结婚。她凭苦干和坚忍,帮助我爸获得两个博士学位和开办了一间牙医诊所,而且办得很成功。
表 面上看,我父母要什么有什么:有两个儿子,在芝加哥市郊有一幢梦寐以求的房子,有两辆豪华轿车,两个儿子都进了牙医学院。照常理来说,我妈应该很快乐幸 福。可是,我反觉得她很可怜。因我年纪还小时就常听她跟爸吵个不停。我成了母亲伤心时唯一的依靠。后来,到我念牙科时,父母的婚姻正处于破裂边缘。
无法接受的宣告
正当我在路易斯维尔牙医学院(University of Louisville Dental School) 念书时,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七日放假回家,告诉父母我是同性恋者。妈听后万分震惊,伤心极了。我想,她比听到我死去的消息更难接受。她一面苦口婆心劝我,一 面教导我,但是都不得要领。最后,她要我在家庭和同性恋生活两者之间作一个选择。她以为这样有助我恢复理性。可是,在我的脑海中,已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不可能改变我是同性恋者的事实。所以,对我来说,我与家庭脱离关系是被逼的,是无可奈何的。而妈妈并不这样想,她觉得我是自甘堕落丶不孝,是伤透了她心 的忤逆子。
当时,妈妈不知道往哪里求助。她还不是基督徒,不认识牧师,不会祷告。她只得狂翻电话簿,听广播,希望抓到一丝帮助。然而,她什么都没抓到。最后,她走投无路,竟然计划了结生命。
生死关头遇转机
她 买了一张去路易斯维尔的单程车票,想死前见我最后一面。离家前,她见过一位神父。该神父给了她一本小册子,讲到同性恋的问题。妈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带钱包 和小册子上路。路上,她随手翻阅那小册子。看到小册子说:人人都是罪人,上帝恨恶罪恶,却爱罪人。妈妈越看越觉得小册子说到她的心坎里去。她从来没这么认 真去读过一篇文章。最后,她开窍了,明白她也可以效法上帝,去爱罪人——爱我,她同性恋的儿子。
明白了这点,她抬起头来,凝视窗外,真好像一草一木都在歌颂上帝的慈爱。这时,妈妈听到一个平静丶微小的声音说:“你是属我的。”她知道,这是来自上帝的声音。她破碎的心灵从此得了医治,后来变得十分坚强。上帝赐给她新的生命。她真好像已经死过,现在又活过来了。
妈妈在路易斯维尔得到一位师母帮助,上了为期六周的门徒训练班。之后,知道要修补自己的婚姻,是时候回家了。回家后,爸爸看到妈妈好像变了另一个人,很好,不再和他争吵了。几个月后,爸受到感动,与妈一起踏上跟随主耶稣的路。
慈母的心伤透了
正当上帝医治爸妈的关系时,我却在罪恶的世界里日渐沉溺败坏。我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放纵情欲上,有数不清的同性伴侣,可是却空前寂寞。于是,我尝试吸毒。后来为了赚钱购买毒品,竟然贩卖毒品。
就在我只差四个月就拿到牙医学位时,不幸被学校勒令退学。之后,我搬到亚特兰大,仍不悔改,仍过朝生暮死丶颓废淫秽的生活,甚至堕落到变成美国东南部的重要毒品供应人。
母亲仍然爱我,每星期至少寄一张卡片给我,说她永远爱我,但我不看,把卡片丢到垃圾桶。她打电话给我,我不接;有时接了,但说话都伤透她的心。有一次,我警告她:“你要再跟我讲耶稣和圣经,以后别指望见我。”
是的,我已无药可救,但母亲坚持不放弃我。
完全交托仰望上帝
妈妈热爱真理,顺服上帝。每天,她用几小时研读圣经,用心琢磨,默想上帝的话。然后,走到人群当中,领人认识主耶稣,带领查经班。就这样,她透过顺服上帝和服事人,自己得到了痊愈。
母亲坚持祷告,毫不松懈。她恳求上帝引领她的儿子离开罪恶,与上帝和好。她甚至祷告说:上帝啊,叫我的儿子回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行!
有一天我在家里,听见敲门声,是联邦警官丶反毒探员及当地警探,一行十二人,还带了两头德国猎犬。他们入屋搜索,缴获所有毒品,价值相当于九点一吨大麻。
我被判坐牢。这时,从前的狐朋狗友立刻吓得鸡飞狗跳,远远躲避。我打电话,没有人愿意接。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所结交的,尽是酒肉朋友,都靠不住。后来,因为太寂寞了,我硬着头皮,诚惶诚恐地打电话回家。那次,是妈接的电话,她刚从查经班回来,一听是我,立刻问:“幼轩,你好吗?”
这是上帝的答案
我在狱中继续蒙恩。上帝不断地改变我丶更新我。我在二○○一年七月获释,八月开始在慕迪圣经学院(Moody Bible Institute)进修,二○○五年五月毕业。二○○七年又在威顿学院(Wheaton College Graduate School)的研究院获得古经学硕士学位。我如今在慕迪圣经学院任教。
坚定不移的信靠
妈妈是祷告勇士,她不看环境丶不看儿子怎么无可救药。总之,她持续祷告,不言放弃。她若看环境,她老早就失望了。但是,妈妈把一切交托上帝,她抓住上帝的应许,最终看见了祷告蒙应允。一个著名的基督徒作家Oswald Chambers 说:“我们不是要证明,上帝是一位听祈祷的上帝;我们是要表明,我们是上帝恩典的纪念碑。”是的,我妈就是上帝恩典的纪念碑。从她身上,别人都见到上帝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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