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一位阿姨邀请我到家里坐坐,跟她当时在广东省文联当诗人的丈夫聊聊天。
谈话间,这位叔叔跟我提起诗歌创作中,面向工农兵写实作品。写工农兵嘛,就要用动词,口语化浅显易懂,描述生活,表达感情。于是,话题就说到粤语,粤音,粤语文字上来。
“用锤,锤大石那个字,动词,就是有音没字。”叔叔南腔北调地说着,比划着手势,一脸曾经很努力去寻找,但又没有答案的无奈。我这个小老广象一张白纸盖了个大印,从此由这个音到这类字,由粤语九音调,再递次到港语港字港独运,一种莫名意识一直支配着。
一晃四十有年!近日在互联网上,无意中看到了如题这个字,想起曾经的一席话,一位仅一面之缘的诗人叔叔,一位美丽的阿姨,和这一个难忘的小故事来。
(网络图片: 香港渔民揼石仔)
附:中国八大方言中,唯广府话(由古文演绎)能成为书面语言并付诸印刷出版,这在香港得益于影视传播与印刷科技等因素并日臻完善。当它成为教育与传媒应用工具时,“香港独立”的文化土壤(条件),得以存在 一一 “香港民族党”和“港语学”阿茂们籍机借谷上市,尽干失礼街坊憨居事。
九音调: 诗,史,试,时,市,事,色,锡,食。包剪揼:即童年游戏“石头,剪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