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见女儿睡熟了，决定回卫生厅的轮训学生自修班，因为他们马上要进行期中考试了。这是第一届没有安排的考试，是万山红向肖新妍、姚钏和彦红卫等领导提出的建议，后来廉洁也知道了。大家一致认为，虽然此举让卫生厅、新一院、中医学院和医学院的医护和教师的工作量增加了不少，但是可以促进轮训学生的知识和临床技术的巩固和提高。最后轮训领导层同意了这个做法，而董九不想缺席这次辅导轮训学生“问与答”之夜，因为提高学员期中考试成绩是董九的责任和义务。

“董院长，您怎么才来？”万山红见董九悄悄地溜进自修大礼堂，立刻挤到他的身边，拉住他的大手，惊喜地问道，因为有些老师和医护人员已经回答完了学员问题，又把考试重点和范围重申了一遍，见没有问题了，陆陆续续离开了。

“我、我、我——”董九只是拼命地骑车，赶在自修课结束前，赶到卫生厅的自修大礼堂，脑海里没想过为什么会迟到，一下子感到很被动和窘迫，不知如何回答，“今天是我女儿生日，所以耽误了一下啊！”

万山红噗哧掩嘴一笑：“您是说馨馨姐姐吧？大家都说，您最喜花这个干女儿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董院长，您赶紧给我们讲讲期中考试的重点和考试范围吧！侯副主任和邹院长助理都说完了，大家都在等您呢！”

董九发现万山红今晚装扮一新，徐粉敷面、唇红涂丹，一双弯月眉，笑得令人忘忧。一对美目，虽然没有杏仁眼那么大，但是双眼皮，眸子如晨星，充满活力和青春气息。鼻梁高耸、鼻翼柔和，面颊饱满，色泽红润、地阁方圆，观之可亲。

“董院长，您是雕塑家罗丹吗？我也不是卡蜜儿·克劳黛，是吧？”万山红见董九愣磕磕地注视她的面容，笑盈盈地问道，并立刻领着董九，来到教室医护人员区。大家见董九来了，纷纷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开始问问题，让董九不知道这个万山红话里话外的意思。

在仙台生产队，董九跟万山红见过两次，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影响，尤其希望他帮她介绍男朋友。董九为此事，找过葛优秀，也跟万山红提及。现在他们俩好像对彼此印象不错，董九还来不及问问他们，目前相处的进展如何。董九决定下自修后，问问他们。

姚钏让学员先坐好，让董九先讲重点、划范围，让学员做到心中有数，然后有的放矢地问问题。并提醒大家，范围之外的、重点没有涉及的，都不会考，让大家都非常高兴。

在姚钏的心目中，因为隋馨跟她母亲在一起，认为董九不可能会跟他干女儿乱来，虽然她也怀疑董九跟冰细思和李清照有乱来的可能，但是一直没上心，而是把心思放在工作和家庭上，基本上放飞这个已经是院长的老公。

今晚，肖新妍、金光辉、廉雅娜、廉洁、彦红卫、文昌阁等人都来了。不过现在只剩肖新妍、姚钏、金光辉和廉雅娜还在盯着。尤其是肖新妍，看看这个董九来不来。见他这么晚才匆匆赶来，虽然现在讲得有条不紊、层次分明，让人觉得他有备而来、胸有成竹，但是在肖新妍的眼里，看出了董九刻在骨子里的疲惫，因为他一定跟那个花枝招展、人见人爱的女儿——隋馨，日日巫山、夜夜云雨，不惧精尽人亡地追求千金一刻的春宵梦、百年一遇的桃花运。更是喜新厌旧，把她肖新妍拒之门外。

总算等到董九讲完，又分别回答了几十个学员的问题，才见他在跟万山红和葛优秀在一起讲着什么。一袋烟之后，董九还算乖巧地跟他老婆说了什么，才来到肖新妍身边。

“新妍，我得上外科病房去看看，我们一起去吧！”董九虽然回绝了肖新妍上她家的邀请，也知道她想跟他做爱，因为很久没跟她亲近了。也想趁机跟他汇报一下这次新疆和东北之行的工作完成情况，回答她可能有的问题，尤其是关于嘉丽和隋馨母女的问题。

因为明天又是星期日，而且姚钏再也不敢干涉她肖新妍跟董九的接触，无论于公于私，姚钏只能干瞪眼，因为她知道，现在肖新妍要搞她姚钏，是分分钟的事，所以明知道老公跟肖新妍有一腿，见他们离开自修班，也只好跟金代表等人，再跟学员互动一下，直到每个人都没有问题为止。因为还有一次个别辅导的安排，等大家充分准备好了，才开始期中考试。

因为坐在车里，前排就是司机，所以肖新妍什么话都没有说，直到进了董九的办公室，关好门，肖新妍接过董九递来的茶水，才开口说话道：“望哥，你是操完母亲，操女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万山红说，隋馨今天生日，难道要花这么久时间吗？你搞你的干女儿，无论是冰细思，李清照还是隋馨，我不管，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想因小失大，那我得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望哥？”

望哥点点头说：“我先去病房查房，还要看看嘉丽。这两天对于嘉丽很重要，因为她今天才做完手术，48小时的全天监护必须得到监督和保证，那我先过去了！”

肖新妍放下茶杯，董九立刻走到肖新妍身边，知道她要干什么。肖新妍伸手进去，揉捻了两颗久违的肉球，试探了凶器的硬度和傲娇，才噗哧一笑：“真是公牛！你这么频繁地行凶，在不同女人之间，来回穿插，真是‘铁人王进喜’。你搞女儿也是‘学大庆’学的？”

董九也跟着笑起来，觉得肖新妍说得没错，他董九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是不断性交，满足干女儿隋馨、干妹妹嘉丽的性欲，满足自己宠爱隋馨和嘉丽的情怀，而把妻子和其他女人置之脑后，直到馨馨提醒，该回13号家，董九才回家跟老婆一起，享受了久别胜新婚的夫妻之情、内室之娱，把老婆喂饱。董九想，如果空房孤枕久了，非出事不可。

董九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办公室。肖新妍不想在办公室办事，也在这一个多小时期间，肖新妍让司机坐晚间公交先回家，她因为工作需要，很晚才回家，所以明天她会把车开到卫生厅大院停车场。

乘车来到肖新妍家中客厅，董九觉得恍然隔世，因为很久没来了。

肖新妍觉得董九现在为人处事越来越内方外圆，领悟了儒家的“内圣外王”精髓，而不是用鸡蛋往石头上撞，玉石俱焚，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董九。“你去洗洗吧，我已经洗过了！我可不愿意你把她们母女的脏东西，留在我身体里面！”肖新妍一边帮董九脱衣，一边拉着他进浴室，还不忘奚落他道。

“新妍，我洗过了！不信你闻闻，你不是喜欢吃冰棍吗？嗦啰一下不就明白我说得没错吗？”董九见肖新妍已经把他的小命攥在手里，忐忑不安地说，因为他的“军火库”里，已经没有原子弹了，只有一两包手提式炸药包，不知道能不能砸开肖新妍的情欲大坝，把她蓄积了好几个月的情欲，全部释放出来，形成滔滔不绝的洪水，冲洗她的心田，成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肖新妍瞪了董九一样，牵着把柄，来到卧室，里面暖如人间四月天，原来肖新妍的家宅，早已装了暖气，冬天的黄浦江市，虽然没有东北冷。如果室内没有暖气，会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必须用火炉、火盆等取暖。

“我才不吃呢？你这一趟两趟地往外跑，谁知道你搞了什么脏女人？不是看在我们以前的情谊，我都不想让你搞了！告诉我，你除了我之外，还拉多少良家妇女下水？”肖新妍躺进董九的怀里，被他的辣手摧花，捻揉得芳心乱颤，也不忘埋汰他，不甘心地问道。

“只被朱玛瑙陷害，才与她上床。此次之外，只跟你和老婆有肌肤之亲！”董九违心地回答道。此时肖新妍急不可耐，夺枪百步穿杨地投进她的桃花源，溅起一篇桃花源记一样的神话传说，飘逸、浪漫和神秘，让董九断断续续地为自己做无力的辩护。

“死鬼，还不把你的女人搞快活，小心我阉了你！”肖新妍觉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杆比隋唐演义的银枪还要鬼斧神工的丈八蛇矛，简直要刺穿自己的风骚，久闭的蓬门咣当大开，就觉得名叫“羞耻心”的门卫，吓得心脏病发作，倒地不起，一个天神一样的强盗，登门踏户而来。

“哦——望哥，你好无耻、你好强盗呀！”肖新妍觉得空虚的芳心、自怨自艾的荒芜，一下子得到史无前例的充实、强大和无所畏惧，让肖新妍又一次回到跟望哥在雨中的作乐、雷鸣中的狂欢。肖新妍一度为自己被董九破处觉得不值，后来因为自己并不想成家，只想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以发展取乐，弥补没有婚姻的人生缺憾，而变得自圆其说，不再庸人自扰。

然而一旦董九跟她不亲热，甚至发展到今天，开始违背她的意志和要求，这种自卑心理，又不请自来。好在他还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让肖新妍在感到不值的心理溜达过的心田，开始营造男欢女爱的天地。

董九知道自己不能爱肖新妍，因为她只要性爱而不是情爱。虽然她有不俗的容颜、令人羡慕的身材、巧夺天工的丰乳翘臀、专情而频繁有度的胸怀，但是董九无法走进她的芳心，当然董九也不想跟肖新妍发展男女爱情，因为董九并不想在官场上，有任何的企图，只想把本职工作做好，把女儿星星培育好，把跟老婆姚钏的夫妻关系维系好，让乡下的父母安度晚年，不被年年月月日日的各种运动卷进去，造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家门不幸。

董九把跟肖新妍的性事当作工作来完成，因为肖新妍的能力和手腕，不是董九能够抗衡的。既然她愿意把他当作炮友和性伴侣，而且频率很低，觉得要求可以满足，何况也跟董九风花雪月的性情不谋而合，所以只好且行且快乐地应付。只是最近房事过度，有点应付不过来。好在董九胃口食欲旺盛，又懂得如何食补和日常维生素、微量元素的补充，让自己的生精能力，一直维持在活跃的状态，新精得到快速的补充。

肖新妍觉得董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枪枪夺命、刺刺封喉，让她觉得深渊处不敏感、混沌不清的地方，慢慢变得明晰。在桃花源的路标上，已经被尘封的“G点”——阴蒂在阴道里的延伸卡位接触点，还是“C点”——阴蒂、“U点”——潮吹点、“A点”——子宫颈管点、“B点”——子宫颈穹窿点，已经被董九强大的、铺天盖地的世界洗牌，擦拭得干干净净，让肖新妍又一次饱尝每一个层次的高潮。

1. 阴蒂高潮，是董九试刀、抡棍、亮枪的做爱序幕。快感肤浅，转瞬即逝，如蜻蜓点水，三五秒而已，让新妍体验稍纵即逝的愉悦。如炒菜炸香葱姜蒜，围棋刚刚落子一个定式，董九拿捏得又稳又香。

2. G点高潮，是在双方已经齐心协力走在巫山之会旅途上，董九牵手对方踏实前行最虔诚的鼓励。走过一个小高潮，逐渐涉入深水区，静水流深的厚重快感，集中在下半身，慢慢引发海底火山的爆发，喷涌的力量，翻涌的气势，让对方觉得高潮强烈和集中。好像一阵电流从下体穿过后背直冲大脑，让娇无力顿失，双臂乱摇、两手乱抓，无论是董九的头发、还是身底的床单，都是此时的同盟军，可以倚靠，放手抓住，才能让胸怀里的痛快，脱口而出，发出河东狮吼的大叫，如疯如癫，完全失控，不知是愤怒还是狂喜，让人侧目顿足偷听耻笑！这是董九最常见的云雨之欢，然后是做爱后的收拾，以及退潮后的海湾散步，收拾心情和喜悦，然后在疲惫和轻松下，安然入睡。

3. U点高潮，这是围棋职业段位棋手收宫时，决定胜负局的妙手，这是大厨收汤、勾芡和浇明油，就要出锅装盘的时刻，食客们已经食指乱动、垂涎欲滴，色香味已经触目心惊，惹得味蕾个个勃起，要把饕餮之餐，杀个片甲不留、滋味扫光。U点靠近尿道口方向，位于阴道口和G点之间。U点高潮，又称“潮吹”，是位于阴道口左、右侧上方的斯基恩氏腺射液如喷泉四溅，是自然奇观、生理观止，人生可遇不可求的境界。董九从来不期望这般奇迹、如此壮观。因为“潮吹”突发之际，让董九的女人，灵魂脱离躯壳，坐在过山车上，从最高端急速下冲，让失重感滋生释放感，心身顿时舒服感弥漫、泛滥，如映山红，开得漫山遍野，好像整天的朝霞，落在山岭上，让人回味无穷。记忆中给女人献礼的有数的几次“潮吹”，给董九带来的视觉冲击终生难忘，极大地丰富了董九的雄性认同感和欣赏对方天人合一的配合度。

4. 子宫颈高潮，即A点高潮和B点高潮的统一体。A点处于“子宫颈管”；B点位于“阴道穹侧部”。这种高潮的获得，性交体位非常关键，譬如“鹤交颈式”女子面对面坐在董九身上，可控的力道，又在重力的加持下，深入有道、双方温暖，销魂感不请而至；“狗仔式”，女子俯趴，臀微撅，而董九双膝着力，开后门实践“九浅一深”和“龙摆尾”的佳期，配合之深之广，终身难忘；“观音坐莲式”，女上位，董九仰卧抬臀后女子面对面分腿坐下，阴阳交媾后，并帮女子抬臀，行天地运行之道。女子运筹帷幄，决胜于三千世界、十万重天之中。刺激之轻重缓急，撞击的深入浅出，性高潮风起云涌，都在咫尺之间、方寸之内；“山羊对树式”，董九仰卧，女之背对他坐下而深入而动，董九近可助其腰臀一臂之力，远可探其香肩雪胸，陡增闺阁乐趣。此般高潮的快感，可遇不可求，如同好文章之“妙手偶得之”，因为其不在器质性的皮肤滥淫的快感，而是像DNA双螺旋的气韵，从阴阜开始，旋风一般掠过下腹，腾空到胸腔，直冲后脑勺，飞抵大脑，最后在脑海弥漫、如巨石惊破湖面，高潮波及天际，让全身每个细胞，如充了电一样，发光发热，感到一次重生的满足。

5. 高潮的排列重组。五个高潮点的依次激活，或者先后秩序被打乱，或者只有几点共鸣、其余旁观，从而让女子性高潮，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的感受都充满惊喜和新鲜，让享受做爱成为女性可望又可及的幸福和平权。

再说董九，内心已经感到无缘面对干女儿隋馨，虽然这种愧疚感，不再针对姚钏而产生。在肖新妍已经像患了癔症的病人一样，全身痉挛，仙人洞里，已经沸腾，才松开金刚做的大闸，把所剩无几的库存精髓，洪涌而出，趁肖新妍沉浸在潮起潮落之际，鱼目混珠，混淆视听，留给深夜，一页弱弱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