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五瓶桃山白酒都空了，童副队长的老婆上食堂找人，大家才意识到，烧烤鲫鱼大餐该结束了。石辉此时，也不见她家老头子曹韬略露面，她估摸他八成又上哪个相好的野女人家去了。她只要回家，这只偷腥的猫，一定在家。

今晚，童副队长喝高了，走路都踉跄。好在他老婆人高马大，拉扯着他，毫不费力。另外，何文红也喝多了，她只好在招待所歇息。

董九跟司机开车送卓怀和石辉回到住处，见她们进屋才返回。在回招待所途中，天上已经开始飘雪花了。司机非常担心，明天走不了，无法向女监狱主任交差，因为今天就应该回到沈阳才对。司机没来过农村，更没有机会喝这么多酒，接触基层干部。今天司机破例喝了两杯酒，意外发现没事，看来他喝酒很有天赋。

董九让司机不要担心，到时他会跟女监狱革委会主任解释，责任不在司机，而是为了把牛卓怀下放一事办好，完成专案组和中央文革小组安排的任务。

睡到半夜，隋馨推门进来，摇醒了董九。

“爸爸，何秘书喝酒喝多了，吐了半天，我搞不定她，你去看看好吗？”隋馨焦急地说道，其实今晚隋馨也喝了不少，但是扛过去了，而何秘书因为划拳猜令，喝得又急又多，也把童副队长喝得七荤八素，最后没扛住，破了大防。

进到屋里，一股子胃酸气味扑鼻而来。已经被隋馨用炉灰盖住了地上所吐之物，而何秘书身子躺在被褥之上，来回动弹，嘴里时不时哟哟叫唤，双手搓揉肚子，非常不安。

董九让女儿打来一脸盆热水，一条毛巾浸泡在热水里。董九帮文红擦拭了一下脸，清除可见呕吐残余。

董九接着帮何文红盖好被子，防止她受冻着凉。他很快检查了一下她的口鼻，防止有呕吐污秽堵塞呼吸通道。董九担心她酒醉昏迷，立刻检查她的瞳孔，还好没有明显散大。在隋馨的帮助下，董九打算测量何文红腋下体温。

“不许你看她的奶子！”隋馨发现何红文没穿文胸，只是一件小背心，侧面暴露出她的豪乳，被隋馨蒙住董九的双眼。

“呵呵，馨馨，爸爸看不见，怎么测她的体温啊？”董九戏谑道。拉下衬衣，按住腋部，隋馨才松开手说：“谁要爸爸不老实？今晚跟石辉和牛卓怀离开食堂，上哪里风流去了？别以为你们偷偷摸摸干的腌臜事我不知道，哼！”

董九没有时间跟女儿解释，看了一下温度计，发现何文红腋下体温是36.5度，属于正常范围。又快速测量了她的血压，舒张压/收缩压分别为65/95毫米汞柱高，虽然低，但是在正常范围。

董九接着听诊何文红，也被隋馨监视得死死的，不许干爹把听筒压在何文红的奶子上。董九发现心肺音还算正常，呼吸道没有堵塞，因为没有听到典型的“鸡鸣音”和非典型的湿性啰音，呼吸音没有明显减弱，呼气相延长不显著。

董九贴耳在何文红的鼻子处，倾听她的呼吸声，虽然有些慢，但是没有出现鼾声。总之，情形可控，何文红没有进入醉酒性昏迷。

“馨馨，你先睡，爸爸看着何秘书就行了！”董九发现何文红呕吐后，醉酒症状已经缓解，并安置她侧卧，等她醒来再说。为了防止她又突然呕吐，董九只好坐在她床头边陪护。

隋馨也是头昏脑胀，钻进被子，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董九发现何文红时不时拉扯腹部衣物，手脚踢到被子外，董九不停帮她盖好，又帮她按摩腹部，她才慢慢安静下来。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何文红突然睁开双眼，发现董九，还有他的一只大手贴在肚皮上，离她的私处近在咫尺，不知道发生什么。

“文红——”董九惊喜地喊道，立刻要抽手出来。

“嘘——”何文红按住董九放在自己肚皮上的大手，同时调皮地示意董九别大声囔囔，“你为什么玩我，小流氓？我的身子都被你玷污了，呜呜呜！”董九面对何秘书突然轻声哭起来，有点害怕，主要怕她的哭声吵醒她身边的隋馨。

见董九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何文红突然破涕为笑道：“你们大城市的男人，真是心理变态，用手玩女人，太恶心！”

“文红，我没有做你说的事情！你喝醉了，吐了一地。隋馨清理了床上和地上的呕吐物，但是担心你昏迷过去，有生命危险，所以叫我过来诊断一下。

“今晚你喝了几瓶酒啊，文红？真是把我吓坏了，一旦每升血里酒精浓度超过2.5克，我就要送你上医院急救了！”董九靠在何文红耳边轻声解释道，担心吵醒女儿。

何文红示意她要起身解手。

室内有尿壶，其实就是尿桶，不过有木盖，防止尿骚气味四溢。董九帮何文红穿戴暖和，扶着头重脚轻的她慢慢坐在床沿上，提着尿桶放在她身边不远处。

董九不敢让她自己来，只好解开她的裤腰带，帮她坐在尿桶边沿，扶住她，听到她尿尿时欢快的尿流声。

“捂住耳朵，不许你听！呵呵呵——”何文红觉得浑身无力，头脑很晕，但是见到董九一脸呆相，看见她的肚皮下毛茸茸的阴阜，双眼贼亮的馋相，就想笑。如果董九在农村的话，跟曹书记肯定是一个德性：一个是隐形色狼，一个是喂不饱的色鬼。

“拿点草纸给我，转过脸去！”何文红命令道，接过董九递给她的一张草纸，擦拭了下身处的残尿，无力地拉着裤子，最后还是在董九的帮助下，才穿戴好。董九扶文红坐好。

董九用何文红用过的草纸，擦拭了一下尿桶边沿上一些残尿液，盖好桶盖。放好尿桶后，倒了一大杯开水，喝了一口，不太热，来到文红身边问道：“喝点开水吧！”

董九见她坐立不稳的样子，只好放下茶杯，把她搂在怀里，坐到屋里一把大椅子上，慢慢喂热水给她喝。见文红喝完了一大杯，董九又要再倒开水，文红说道：“不要喝了，灌死人！你抠我屄了没有？你捏把我奶子没有？老实交代！”

见董九摇头，却满脸通红，知道他肯定玩过，虽然没进去，一定在她肚皮上没少摸来摸去，一定在她奶子上揉来捏去。

“我不怪你，但是你要认我做干女儿，跟隋馨一样！你搞过馨馨没有？”何文红觉得是时候提出这个早已想好的要求，并且认为董九跟隋馨关系不一般，因为自己虽然昏昏沉沉，但是董九帮自己测体温量血压，还是多少有感觉的。对隋馨说的话，感到很吃惊，怀疑她跟董九的关系，不是父女，而是男女关系，才会这么在乎他动别的女人。

董九沉吟半天，不知如何应对。董九回避她的问题，但是对她的要求，最后还是答应了：“文红，爸爸答应你做女儿，总可以吧！”

“爸爸，谢谢你！你必须告诉曹书记，我是你的干女儿！你每年会来看望牛卓怀和牛小平，可以吗？”何文红欣喜地说道，“你也喜欢女儿的身子对吧？”

董九噗哧一声，小心翼翼地说：“我会告诉曹书记，让他好好栽培你！我喜欢你的干练、耐看和乖巧，其他不是爸爸关心的地方，也不是爸爸敢做的事情！”

何文红达到目的就行了，也知道自己的身子一定被他光顾过，对他产生过心理震动。“女儿的身子光滑吗？”何文红突然问道。

“光——”董九突然停住话头，却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才继续说道：“调皮鬼！爸爸也是一个男人，好色、胆小、心软，都被女儿知道了，拿捏得死死的，对吧？”

“那是必须的，爸爸！我好困啊，抱我上床睡吧，您也回房去歇息吧，色鬼爸爸，嘻嘻嘻——”何文红说着说着，很快就在董九怀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