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月品茶夜谈

生于美丽的杭州。小时爱在西湖边上赏月纳凉,品茶夜谈。好诗词,小说,和数学。1989年人在北京,那一天,那些人,那些事,从此改变了我。风花雪月随岁月远去,政治,历史成为了我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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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时评---大炮无约:嫖娼和约炮哪个危害更大?

(2016-02-28 18:17:28) 下一个

 

请诸君原谅此篇我又用了这么粗俗的一个标题,但在一个只许谈大白腿,还得偷着谈的时代背景下,我无法不用最为粗俗的方式来谈一些人或一些事。某剧中,张仪在秦君面前肆无忌惮进言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秦风也曾有过蒹葭,而今只剩无衣,修我矛戟,修我甲兵……”立刻有秦吏大骂:“张仪放肆,你敢笑我大秦,嗜战暴虐,无诗风雅?”

 

那么大秦到底在商鞅变法之后是不是开始了裸奔?历史我们是知道的,无论秦始皇如何暴虐,他的先祖们从秦孝公往后还是不错的,那么我们呢?我们也处于变法之后,到底要重新开始裸奔了?还是要继续穿衣的动作?从而真正认识当前的世界格局?如果真正沦落到了连大白腿都不许谈论的境地,裸奔的人们又有什么嘴脸遑论民族复兴,更何谈征服世界?

 

新闻事件

 

某信办昨日下午“依法依规”关闭了某大炮的微博账号——至此,“立场坚定斗大炮”系列教育实践活动圆满收官。不少人为某大炮鸣不平,也有不少人为某大炮的下场欢声雀跃,此处省略一万字……

 

事件评论

 

一个国家,最可悲的不是金钱至上,而是在金钱至上的景况之下,有人因为说真话而落得悲惨下场,却还有人为此欢声雀跃。我记得某大炮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要以为消灭了富人,富人的钱就会分给你,你依然是一无所有,曾经的土gai和the Cultural Revolution不是很好的证明吗?”我对某大炮这句话是认可的。我一直认为,我们所希望的公平社会,绝对不是以整肃吏治为构建的,而是以一个完善的制度来构建的,这个制度本身是要杜绝反腐的存在,杜绝为富不仁的土壤,从而在有民众参与和民众监督的社会之下,官员廉洁,达者也有兼济天下的大环境。所以我在此奉劝那些为某大炮被封号而欢声雀跃的人,你再也没有资格用为富不仁这个词了,因为在你的欢声雀跃中,为富必然要不仁,为官必然要欺民,不是因为富人太扯淡,也不是因为当官的太狗屎,而是因为你的脑子太榆木疙瘩,仅此而已。

 

某信办是一个什么样的机构?相信不经常发表自己意见的普通公民是不了解的,要知道目前这个机构可比明朝时的东西厂牛B了许多,也就是说任何一种言论必须在其规范之下,否则即可勒令封号或者禁言。我不知道那些为某大炮被封号叫好的人是否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将意味着以前有许多普通人在发表意见,或者一些富人还能为这个国家的发展说一些不同的观点,自此之后这种声音将越来越少,或许这种退步离 the Cultural Revolution尚有一些距离,但你要了解到的是,当沉默年代来临,你所遇到的任何不公都将成为一种正常现象,你再思考一下,你真的会免除被强权欺凌的一天吗?不要太自信了,真到了那天你可能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对某大炮向来是喜欢批判的,批判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为富人说话,而是他说话的方式很奇特,这种奇特不是仅仅在为富人说话,而是通过对上层建筑的一些言论来让普通公民看明白到底什么是郑智?当然他的话大多是反着说或者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式的,所以需要批判式的解读。而我对某大炮最好的印象是他前段时间的炸楼论,这个论调是很有现实意义的,很多人认为某大炮是在捍卫他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实际上他是在向每一位国人传达到底谁是既得利益者的观点。因为不降房产隐形税,所以房价必然只能上涨,所以想要去库存,只有炸楼,那么是我们的经济水平都很高了才构成了这么高的房价吗?不是,只是因为房价里至少有百分之三四十的税。房地产商固然可恨,但他们也只是小喽啰罢了。

 

书归正传,某大炮到底违反了什么?有官媒说反P,也有某部门发言人说违法,但在我看来只违反了一条,他没有单纯的在商言商,而是在商也偶言“郑”,而且还是对当家花旦不敬的大罪。按道理来说,我本不该评某大炮的事件,因为此时此刻每个人都应该明哲保身,正如一些人说的:“某大炮后面一定有靠山,也许是qi山?”也有人说:“纯属扯淡,长老们尚须明哲保身,某大炮有毛线的靠山?”在我看来某大炮应该只是不想重蹈某十年的覆辙,毕竟是过来人,我不希望中国有任何战乱,更不希望中国有任何内乱,这种不希望不是寄托于民众不去独立思考,而是寄托于上层建筑不要瞎折腾,否则后果我就不做妄断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王朝伫立一万年不倒,难道你会相信“槽县”真的是宇宙征服者?大家都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不是?

 

某大炮之所以能针对当家花旦提出的话存有异议,我也不相信他是受了西方人的蛊惑,或者说委派,因为像他这种阶层的人,不喜欢中国,完全可以出走,有的是钱移民,但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是努力奋斗,将来移民的心思,还是有人会中国的未来认真思考的,这样的人也许做不到像西方富人那样裸捐,但他敢于说话,在中国这个千年王朝气息仍然浓郁的时代,实属罕见了。郑智斗争目前空前激烈,我相信某大炮也是知道的,但他依然坚持发表观点,可见无论左右他都无所谓,他只是希望这种斗争不要殃及池鱼,最为重要的是不要危害下一代人的自由思考空间。

 

古人常言:“为富不仁”,在我看来此论绝非正论。正如某大炮所说:“在商言商在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在商言商这个词只是说做商人有些话不要说。”这些观点的碰撞很有意思,为富不仁的重点不是谩骂富人为什么多为不仁,而应该将重点放在这个国家的普通国人为什么不能让富人有一个可以为富者仁或兼济天下的大环境?他们如果只需要对上层建筑卑躬屈膝就能发大财,又何必对你一个普通民众去言善,行善呢?这个道理如果还有许多人掰扯不明白,真是愧活于世了。

 

我为何要为某大炮写这篇文字,因为在某大炮事发后,我看到了一则假托于明朝的寓言故事,该故事曰:明朝首辅徐阶,三代皇帝都很信任他。有人问其秘诀,徐阶笑道:哪有什么秘诀啊?忠心而已。万历十一年徐阶病重,儿子问:父亲若去了,我如何与皇上相处?徐说,那要看皇上怎样。皇上若是明君,你就做魏征为民请命;皇上如果是庸君,你就装傻哄他高兴;假如皇帝是混蛋二愣子,你只需每天三呼万岁就行了!在这则寓言故事的背后讲述了在中国最好闷声发大财,或者如上层建筑之长者曾经建议那般闷声发大财的根本原因所在。

 

那么我们就要思考了,到底某大炮是三呼万岁继续闷声发大财对我们的社会好呢?还是说真话对我们的社会好呢?当然此举之后,保证敢说真话的人不多了,我个人是无所谓的,该说的还得说,真是请我去“单身小公寓”或“集体大宿舍”,我也就地随缘了,自当有房住,有饭吃了。但人家某大炮不同,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他到底图个什么?或者说只是为了一种精神?倘若如此,某大炮并不只是这个时代的奇葩,而是这个时代还不算太过荒诞不羁的一个小证明。所以有人说:“某大炮被禁言其实是被组织高度保护,为了不让他再继续“堕落”而已,是对退休干部的一种爱护。”也有人说:“恭喜大炮,起码没有被嫖娼。”网友们的幽默细胞这个时候还能残存,也算一种小确幸吧!

 

再回到一个重点问题上,某大炮到底是不是普通公民的代言人?有没有必要去为某大炮鸣不平?我可以确定一点的是,某大炮有红色基因,某大炮也属于非富即贵的一员,那么他到底说的一些话是不是为民众所思?有人怀疑我认为是正常的。这让我想起了某代表连续七年提的“公开XX财产”议案,当然都是被否决的,明显大多数国人不关注这个事嘛。所以某大炮也很有意思的说:“能去开会的,大部分非富即贵,是既得利益的维护者;还有一部分是马屁精;极个别有个性敢直言的委员或代表,是用来和媒体表演给老百姓看的。李老板应该公布两会提案的采纳实施率,这样才对得起巨额的开会开支!”当然某大炮有没有说这句话,我还未考证清楚,如果说了这句话,那么至少可以证明一点,这哥们不仅仅是他所在的领域的维护者,同时也是他作为一个社会公民的维护者。

 

对于某大炮的个人道德问题不再多做赘述,可以参见《《十分观见》对话某大炮:人不能独立思考就分不清好坏》一文。我们来谈谈某大炮的其他问题,这个问题有点意思了,某大炮从去年十月份开始,竟然走了娱乐路线,和企鹅合作了《大炮有约》的栏目,这个栏目可以延伸一下题目或者说简化一下题目——《约炮》。也就是说,每当一个大V陨落,必定有情色的味道散发,这符合官员落马的规律,也符合喜好时评人士被收拾的规律。当某大炮与大胸美女侃侃而谈房价、仇富、电影、性爱神马的时候,他已经要与这个时代悄然说拜拜了。

 

其实我也在想,企鹅是一个高级的,或者说是一个早已暗地投诚的网络私人媒体,那么竟然敢请某大炮这个频频放炮的人来做节目,我以为是有上层建筑授意而为之,现在看来也只是仅仅为了收视率而已,毕竟《约炮》还是很吸引爱好房事的大部分国人眼球的。而今某大炮在企鹅也成了“根据法律法规”了,说不定企鹅还会因此被怀疑?也难说着吧?我纵观该事件,最终所得出的结论是,终究有一天,我们连谈论大白腿也会是一种罪过,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有五mao或自干五会嘲讽说:“你们这些就喜欢谈论乱七八糟的人,现在剿灭你们的时代已经来临,快点俯首就刑吧!”于是我就纳闷了,难道你们神跳鬼舞的时代就来临了吗?“平子”和“黛玉”难道没有被雪藏?权威之下,能思考的人不好过,当奴才的人必然也是不好过的,万一恢复了太监制,你们这些人可要保护好下半身,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根子?就不提什么良知了,明显早已当做了狗屎。

 

落笔之际,谈谈题目吧。因嫖娼声名扫地和因“约炮”声名扫地到底哪个危害更大一些?或者说,这两种罪名哪个对上层建筑在民间的形象损害更大一些?嫖娼嘛,中国不少人估计都干过这事,你就是拿这个来说事,大家没有太多的反感,中国人毕竟习惯了道德考虑问题的低劣层面去思考。但“约炮”就有点扯了,毕竟没有打炮不是?放炮难道也是一种罪?这明显就是皇权之下的畸形物种啊?而今某大炮已经是无炮无约了,更多的人也要沉默了,岂曰无衣,岂曰无衣,我们真的要重新进入曾经那个裸奔的时代了吗?难道裸奔就比嫖娼和约炮高尚多少吗?我反而觉得怎么比嫖娼和约炮更无耻了呢?难道是我的三观出了问题?大抵如此吧!

 

2016—2—29落笔于墨辩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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