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农大的网站上看到军连教授访问芝加哥大学科斯研究所的消息,有些振奋。振奋的原因不是因为那个会议本身,而是连子有希望像当年的科思一样拿个诺贝尔奖。作为国内的一流资源经济学和制度经济学家,我有可能被他在领奖的时候提到一下,作为鼓励他勇攀科学高峰的打气筒之一。
军连教授今年春天访问卡尔加里,对那里的油田开发作了一些研究。我让他随便找一桶,给我灌点儿油过来。结果四月他和夫人一起到了渥太华。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难忘的三天。还去多伦多和大瀑布转了一圈。在 Casino 赌场先赢后输以后,他夫人给这个赌场留下一个经典翻译:可惜罗。
我在当年的精品购物指南上写三十而急的时候,连子所在的国务院机关局和我平安大道的编辑部只有很短的距离。我们吃过几次饭,讨论过一些国家大事,连子也给我写过几个稿子。当然,之前在马连洼的校园里,他和我对铺的兄弟把球踢得满场飞。后来,我接着码字,连子一不留神就拿下了博士,论文连篇,几成国家栋梁。
芝加哥是制度研究的老巢。我去年去那里也开了一个会,本来特想去看看张五常当年撒野的地方,因为暴雨没去成。五老给我留下的经典,不是什么佃农分析,而是他挖沟养鱼。他在家门前整个池子,弄些三文鱼苗,三文鱼爬山涉水到外边长大,然后又乖乖的游回来。这个完全实现了经济学的低成本高收益的理想,比小强还强。我后来跟老婆讲这故事,她也让我尽快挖沟。
军连教授告诉我,他家的窗下就是08的一个奥运场馆。我到时候就准备一箱啤酒,临窗观赛。当然,我最大的希望还是在诺贝尔奖的仪式上被顺便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