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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和新兵的冲突
一齐学药剂的有一些是已有几年军龄的老兵,多数是利用续兵约时从申请调换工种过来的。为了保证兵源和减低训练成本(不用新兵训练),每个兵合约将满时, 一般三年到五年不等(看工种),就有士官来动员续约,那士官是全职做这动员和帮办所有手续的。士兵第一次续约的要求,90%都会被满足,多数是要求转工种,也有要求调到好的营地,有安定在一个营的,冲奖金的,有些工种留人难,部队就另加奖金来留人,但真的很好运才碰到。同一个工种,今年有奖金,明年或许没有,所以同一工种,同一军阶,同一军龄,有人的工资可能比你多。
这些老兵多数从步兵,炮兵等野战兵种中转过来的,当了几年辛苦兵,餐风露宿,转个轻松和将来退伍后能够找工容易的工种,他中间有不少士官,所以排长,班长差不多都是老兵当了。老兵有他们自己的宿舍,不同我们住80多人的大班房,他们两人一室,有洗手间。每天训练完后,他们提前解散,不用做打扫公共卫生,剪草等额外劳动。那些老兵都保留原建制的臂章(不合格的要回原部队当完所签那几年约),有大红一师,第一骑兵师,有第二师,又第十山地师,有二十五师,有八十二空降师,一零一空降师和第一坦克师等,都是值得他们引以为傲战功彪炳的名牌部队,尤其那几个戴这棕红贝莱帽的空降兵,两鼻朝天,目空一切,对我们这些新兵指手划脚,至多挑剔,冇事找事,在教官和学业的压力下,再来这些无聊的两上加斤,何况我们一班有文凭的新兵,年龄比他们大,学历比他高,军阶一样高,那受得了这个其气,所以冲突常有,谁打扫课室,谁先吃饭,谁值夜等。对那几个空降兵尤不顺眼,八十二空降师的臂章是两个AA,有人说是“All AMERICAN”,也有说是“Airborne,AirAssault”,他们在每次解散前都大喝一声:“Airborne,AirAssault,Hoaaa!!”真是顶佢唔顺,我就根据AA原有的臂章下,加多了一个A,列队时就临时挂在臂上,人家问起时就说这是“Airborne,AirAssault, Asshole”,后来那几个家伙的脸色很差。
被罚
刚到Fort Sam Houston 那天早上,等了几个小时才有教官来处理我们的事务,在忙碌中,有个女军官经过时就问些家常,问到我时,是个Yes和No的问题(不清楚了),或者我思想上认为当兵是男人的事,明明看着个女军官,可口比脑快:“Yes,Sir!”结果被罚了五十个俯卧撑。通常被罚的人在每做一个俯卧撑时都要大声说:“One, Drill Sergeant!(Sir Or Ma'am)”“Two, Drill Sergeant!”见人罚得多,但从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结果口号跟不上动作,做了三十个后就不吆喝了,五十个后就撑在那里等人命令站起,望望女军官没反应,好在我还醒目,就加大贝分:“48,49,50 Ma'am”。
老印教官Suhla
有个老印教官Suhla(老印当兵真的是稀有品种),乡音很重,平时不大讲话,罚人时让人不清楚因啥被罚和罚什么,笑话百出,成了紧张生活中的调料剂,出人意料,人人愿意受他罚,结果他成为最受欢迎的教官,在毕业前夕的联欢会,有人特别扮他(#5,机械人的电影)笑到所有人碌地,那全营人Suhla!Suhla!Suhla!Suhla!的呼声,至今不忘。
打架
训练分几个阶段,刚开始时是每周七天,后来就有周末,周末没车也没什么娱乐,我在图书馆借了本书《兄弟连》,不和六大冦出营时就看看书。有次在看书时,有两个上届的白人兵在架床走廊中打闹(Horse Play),他们之间打闹间互相叫着:Fck You, Fck You. 突然其中一人指着我说:Go Fck Him。一听到这,我以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速度跳下床,也不知为啥有这样的反应,对那说事的人胸口一摧:Did I bother you? What is your Fcking problem? 他反摧我一下,我立马就给了他几拳,打到他鼻血都流了下来,很快就有人将我们分开,恶名也因此流了下来。
突击检查
营房久不久就搞突击检查,看看有什么违禁品,多数是食物,很多人从食堂带回各种食物,有人以此来攒点外快,藏在各种地方包括天花板,食物会引来老鼠和小强,所以管的很严,我将偷偷卖来的M&M放在脏衣袋里,从没被搜到。但有次家里寄来了一盒牛肉干,还没来得及吃,当天就突然检查,被搜了去,同时也找到一把空降兵刀,刚打了一架,意外加强了恶名。
待续。
BAMC is the hospital, where burnt patients from Iraqi war were treated. We learned to draw blood using butterfly sticks, IV administering, etc..
I was there in the heat of the war, very fortunate/unfortunate. War cry all day.
We were treated like war prisoners, or cannon chowder about- to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