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无味是我初中同学,她一班我三班。因为都住校,又有个共同好友瓷盆儿,我俩也算间接熟。她在重庆开律师事务所,是我敬佩的女汉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能操锯子。转发她的文章在下面。
终于补了一个瞌睡,安逸。
本意是想表达,语文老师们遇到我这样的学生,很不幸。车祸是我办案中能体会这“不幸”二个字最直接和深刻的,贯穿起来表达,就出问题了。
三个语文老师都是男老师,依照当年的感受说遭遇。
小学的李老师,长得很帅,后来在他考上研究生之前还在高中教过我们英语一年。每当父亲出差,几天都回不来的时候,我就会上学迟到,想想也是,都小学三年级了,还不懂时间,经常是估计都是二三节课的迟到,所以终于有一次,李老师如狮子吼,不准我进教室,喊我站在教室门口直至下课。能记忆的就是被狂吼和罚站,还有就是上学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的恐惧。
初中是到县城中学,语文老师姓朱,是刚毕业的农村考上大学的。朱老师初一来讲课时,都是穿补巴衣服。记得已经是初二的时候了,朱老师带领我们去了小岔河的天然涵洞春游,那个天然的洞子,从半山腰的一个洞口进入,一路曲折向上攀升,然后在距离山顶处,突然出现一大个洞口,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紧挨着山壁,在洞外看到的大瀑布就是这个潭水外泄形成的,这座山很高,满山的翠绿,各种植被都有,是很美。(2007年我带儿子回去过,山顶跨了一半,洞子和水潭都不复存在了,满山的绿依旧,河水还是原来那么清澈。)于是课堂上,朱老师讲解他那天去小岔河春游后写的一首诗,至今记得第一句:啊!小岔河......。我在下面接一句:啊,长城好长好长。然后,朱老师大怒,直接把我推出教室,第一天,我站在窗子外面听,第二天开始,我在校园里四处寻找猪儿虫,各种各样的猪儿虫,八角的、四角的、独角的、绿的、褐色的、花色的等等,其实就是蝴蝶、飞蛾的幼虫,凉山的飞蛾特别大,幼虫也特别肥大,种类繁多,到底什么时候恢复上课的,不记得了,反正我们一个年纪四个班,其它班的男生看到我会给我来个敬礼之类的动作。那时候,我非常喜欢县城中学的图书馆,凡尔纳的大部分书,在那个时候读完,我随后给我儿子买了全套,我回味了凡尔纳的书,虽然没有当初的痴迷,还是喜欢,我儿看样子是不太感兴趣。
高中,当初盼女成凤不成功后,我回到监狱的子弟中学,语文老师姓唐,是文革结束时的政治犯,是重庆什么大学中文系的高才生,是造反派的头头之一。他喜欢讲语文书的古文部分,特别喜欢讲毛主席的诗词。记得上琵琶行时,大珠小珠落玉盘.....非常生动,课堂是最安静的,唐老师讲到动情处,把教室的扫帚当琵琶半遮面。他从不按照课本顺序讲。大概高二,记不清是为什么,唐老师不仅是狮子吼,也欲推我出教室,有经验了,大声也吼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故此,我保住了在教室里的权利,但是,我的书包和文具立马被飞下了三层楼下。唐老师的特色是特别色,班上有个女同学很漂亮,他经常毫不掩饰的色迷迷的看,全体女同学都相当反感,估计是这个原因导致上课捣蛋的。
唉!和语文老师们不和谐,导致我很悲催。活了四十几了,家里古文字典种类三种以上,每次遇到学中文的,绝对的崇拜,我姐说我,缺啥补啥,是呀,就是缺文化。老豆老了,慢慢补吧!
俺上网去查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