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刑讯越南女战俘(ZT)
在胡志明走廊旁的兴村,一个幸存的受害者回忆了当时的惨景:美国鬼子把十个亲属用刀逼住,立即把十个姑娘的衣服当众扒光,她们被撩倒在地上,让从模范村刚来的越南劳工奸污。
这些劳工,也不能说没有人味,也不能说是帮美国人糟蹋自己的姐妹,他们不这样做就会被击毙,再说,他们也是近三年没见过女人的男人。
这十个男人如狼似虎地冲上去,当着美国人和亲人的面前把女人奸污了。不管怎么说,被自己人破了身总比被美国鬼子破身要强些。
但是,美国人把这十个男人往妇孺老弱人群里一赶后,人们立即涌上来,顷刻间手抓嘴啃脚踢头撞,把这十个晕头转向的男子给活活撕得皮开肉绽,烂肉似地瘫在地上踩得断了气。
美国人蹲在高地看着越南人自相残杀的闹剧,乐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妇人的肚子。
几十个母亲突然明自,发疯地向他们冲来,美国人用机枪一阵乱射,倒下一大片后来谁也不敢动了。
美国人站着队,当着亲人的面,把十个姑娘逐个地轮奸。有的母亲当场气得七窍流血,两腿一抽见阎王去了。年纪大的长者,冲上来搭救百二阵军刀砍得鲜血直流,脑袋滚出二丈多远,其余的吓得没有一个敢动弹。
就这样,我们被强行塞进麻袋,扎住口,像装猪似地扔到卡车上,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最终又都从车上扔下来。待他们把口袋解开,我们看到一排排新建的简易木板房,屋顶全部都用白洋铁皮钉着,四周拉着铁丝网,还有炮楼和机枪什么的。
我们刚刚被从麻袋里倒出来,还没等站稳,便被一个个赶进一个大房间,听一个南越军官训话。
他说了什么屁话,我们谁也没心思听,只知道这辈子完了。
完了,他让我们脱掉衣服,全部脱光,让去洗澡,我们没有一个脱的。这时,军官走到一个邻村姑娘跟前让她脱,姑娘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脱。军官急眼了,也是杀鸡给猴看。他一挥手上来三个特种兵,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然后当众赤裸裸地吊起来。
军官拔出砍刀,让大家看着。他抬手一刀把姑娘的左乳房削下来,姑娘痛得惨叫一声,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巴掌大的血水。军官又用刀尖把地上的乳房挑起一甩,扔进人群里,吓得大家都尖叫起来。
军官问姑娘:“脱不脱?”姑娘没有说话,其实是痛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军官又挥一刀,我眼看着她的右乳又被削掉,姑娘痛得晕过去。
这时,美国兵放出三条狼狗,直冲吊着的姑娘扑去。一只狼狗冲起来,一口把姑娘的肚子咬破,肠子等内脏“呼”地掉下来。
军官瞪着血红狼眼吼道:“脱!”
我们这些女人谁见过这样的世面?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吓得跳到地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在美国兵看守下,我们洗完身子,被赶到一间大棚里。
大棚里放着十张床板,我们被命令光着身子躺上边去,两边站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美国人。没有办法,谁都怕被砍掉乳房或让狼狗扯烂,只好流着泪水躺到床板上。
一个名叫顺子的姑娘只因为动作磨蹭了一点,便被军官用刀把屁股削掉半个,痛得姑娘扣着屁股原地乱跳乱蹦,不到三分钟就一头栽到地上撞死了。
还有一个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愿地站在床板边,不乐意躺,过来两个美国鬼子拖起来竖到墙上,用两把刺刀从锁子骨穿过去,活活给钉到墙板上,痛得她喊爹叫妈,鲜血直流。女人们吓得全都躺在床板上,没有一个敢违抗的。
上两个月我的外孙女给我念一本什么美军侵越暴行书,说几十个妇女联合反抗,我说没有这样的事,你要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你根本不会信现在的人胡说八道,那时的妇女知道什么叫国格人格?
连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能起,一个字都不认识,能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这新词,我到现在也说不好。
穿自褂的美国人给我们检查了下身。据说,如果有病就要被拉出去就活埋,大家都没有什么病,也都排成队,往外走。
听翻译说是分房子,我们四个人一帮地给往那简易房子里轰。
这屋子里和我们的不一样,没有床,只是搭起一层地板,就睡在地板上,四个人各靠一边,亏得人头上都有一个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部有一条透明玻璃,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明白,是监视我们的。
当天下午,就有六百多美国鬼子开进来,他们不像电影说的那样,乱糟糟一团,他们很有纪律地,一个个站着,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队排在门口,没有一点声音。
我们知道,这回彻底地完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怎样回家?丢祖宗的脸,也没脸见父老乡亲。
美国鬼子头不知哇啦了些什么,这些美国兵便四个一组,一个一个地涌进屋子。我们虽说不甘心这样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么,只能折腾几下,便被压到下面。
这一天、美国鬼子强奸了我们82个姐妹。
当天夜里,美国鬼子发给大米饭,大家没有一个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头大哭,哭得两眼都红肿红肿的。
第二天,美国鬼子用担架抬走九具尸体,她们全都上吊了。
同时,美国鬼子把反抗最凶的三十四个女人的手腕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美国人,用铁块把前门牙全部砸悼,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他们不管你饿没饿肚子,又开进来二百多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美国兵。他们这伙兵比昨天的野蛮,扑进屋后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咬你,还往你胸上尿,逼你喝下去,你要是不喝,皮靴就会狠狠地踢你脑袋!
有几个人受得了这么踢的,只好在被他们糟踢完后,再喝他们这些畜性的尿。
这伙兵整整折腾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立了大功的特种部队,上面特批他们可以呆这么长的时间这一天,我们的姐妹们又死了六个,是捆在床上活活被糟蹋死的。
结果,两个姐妹因饿的太久,吃的太多,当晚又被伪军的头头押去蹂躏了半夜,回来连口水都没喝,肚子胀得圆圆,死了。
不到七天,我们死了八名姐妹。
还有十一名死的更惨。
这十一名女人性情刚烈,比我们这些女人强,每次糟蹋她们,她们部拼命挣扎,可手脚被捆绑上了,牙也打坏了,饭根本也不给她们吃。她们也干脆不吃不喝,但美国鬼子并不放过她们。
到家一看,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邻居家也没有人。我很怕,街上到处都是被杀死的越南人,这里变成了一座鬼城。
我也不知怎么跑到码头,迎面碰上一群女人,刚要打招呼,就被后面冲上来的美国兵用脚给踹到队列里,这时才看清,两边全是持枪的美国鬼子,押着我们也不知往什么地方走。
我的嘴全都肿起来,话也说不清,一位大姐见我这样,往我嘴里也不知放个什么,我一扬脖子咽下去,后来知道是大烟土。果然很管事,再往前走也不痛了。
后来我们被押到火车站,关进闷罐车,这玩意是装牲口用的,地板上全都是牛粪和猪屎。他们让我们自己清理,最后上些草,门关上了。
嘴不痛了,我开始骂,一个女的给了我一耳光子。我火了,刚挨完美国人的轮奸,现在又挨越南人打,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一翻身就跟她打起来。
她们把我拉到一边,劝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打的。美国人的气都受了,同胞们的气有什么受不了的。
我一听也是,哭了。我这一哭不要紧,整个闷罐的人都哭起来,我们是被美国鬼子强奸的女人,我们确实是没有脸活了,能活着这么多人呆在一起也不易。
说实在的,鬼子把我们弄得比正常人矮了三分。我当时就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我不能自死,我得抓个垫背的。我不等待,就是要弄死个鬼子解解羞耻,然后再死也不冤枉。
大家哭累了,又议论起这是往什么地方送,谁也不知道。
一路上只见上来送饭的南越伪军,不见有什么人闲着走动。
一个女人让人给轮奸了,不久也就想得开了。
我们刚一关进女俘营,便跑步进来一队美国鬼子,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一见到我们,不知什么原因嚎哭起来,可能是太高兴了吧?
他们排成一队在我们身上发泄。我办记得第三个美国鬼子压到我的身上,我累得便睡过去了,我们一直在火车上不知走了多久,累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要不断地接待车站上的鬼子,下了车还没有睡一会觉,呼地又涌进来一大批鬼子兵。
当天,就有三个姐妹被这些美国鬼子折磨死了,连干净衣服都没换便被拖出去。
我们这里成了驴马配种站,不怕你笑话,真的,我们连死的心都没有了,我们对一切都麻木了,每天就是往木板上一躺,等到外面的兵没了,我们才算收了工。
我从来也没有骂过美国鬼子,你别奇怪,每当他们折磨我时,我骂的是南越军队。
一个士兵不知什么原因,强奸了一个患精神病的女人,后来,他托我们的福,得到赦免,给我们磕头。你说他这个人是人还是狗?鬼子强奸我们,就是他领着他们抓我们的。
我骂他狗改不了吃屎,他听后走到我跟前,把我衣服扒光,我是一动不动任他扒,这是个畜牲,我问他:“你干吧,把我当你妹子干吧。”
他给了我一个嘴巴子,叫过一个美国兵把我奸污了。
我在女俘营一直寻找逃跑的机会。一直找不到。
后来北越解放军攻打过来,我趁美国兵溃逃时跑到这里,找了个种甘蔗的男人,两人在大田里过日子,我一直不敢说这事,村里人如果知道我当过随军妓女,一定会用石头把我砸死,现在虽说解放,也不行。
我跑出时,一路上女俘被美国鬼子打死不少,待我跑出山谷,回头看看,只出来三个人,一个女的朝我喊:“我们回村吧!”我摇摇头,才不回那个鬼地方呢。
她们俩可能回村了,也可能死在半路上了。
你们给我这是什么?采访费用?算了吧,你们别说我的名字就行了;什么时候真的要证人,你们再找我时,到那时我才能豁出去。
老伴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也没儿子和孙子;我不配做母亲,更不配做奶奶。
自己是什么德性的女人自己知道,别给下一代造孽了。
有些事都不记得了,上下对不上,别笑话,这钱我留下了,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能不能过这个雨季难说。
我们一共从村里被押出来的姐妹有几百人,到现在死的死,亡的亡。估计也没有几个活的。活着的,也不愿说这丑事。
一九四八年美国空军“集体平等自由对待中国名媛案”(ZT)
一九四八年八月七日汉口又发生了二十多名美国空军(陈纳德手下)集体强奸中国名媛"事件,即"景明大楼事件"。
景明大楼在汉口鄱阳街四十九号,原来是英商景明洋行,美国空军有个临时招待所就在这里。一九四八年七月二十二日,住在景明大楼五楼的美孚公司汉口分公司大班利富,伙同美国空军军官乔治林肯把先后在天星歌厅和江汉歌厅搞乐队的菲律宾人赛拉芬找去,决定由赛拉芬负责在利富住处组织一场舞会,除乐队外并要他代邀中国妇女参加一是伴舞,二是伴宿,不许中国男人参加。
赛拉芬领命后,立即跟菲侨克劳兹和他的中国姘妇章月明等商量,决定由自己和克劳兹组织乐队,章月明出面邀约中国妇女。章月明找到江汉歌厅茶房头佬杨玉麟,通过杨的关系,找江汉歌厅歌女莎莉等,并通过她们四出找人。后来章又找到江汉歌厅茶房刘宝山,要他找人伴舞。刘则找到失业舞女曹秀英,要她动员中国妇女去参加舞会,并许以厚利。曹见有利可图,当然十分热心。她不仅邀约了同屋的张太太、杨太太等,还与赛拉芬的中国姘妇谭碧珍一起,找来了刘太、罗太太等10余人,连曹秀英的女儿也参加了。当然除赛拉芬、利富、乔治肯等数人外,其他人都以为只是伴伴舞,根本不知还要伴宿的事。
舞会共有30多人参加,其中有达官巨贾的太太和如夫人,也有不少名门闺秀。其中年龄最大的是32岁的曹秀英,而年龄最小的则是曹的15岁的女儿。这些参加舞会的中国妇女,除极少数是职业舞女外,多数则是前来赶时髦参加"社交"活动的,也有的是为过舞瘾而来的。
8月7日晚7时许,参加舞会的人均已齐集景明大楼5楼,除舞伴全系中国妇女外,20多名"男宾"则全部都是外国人,其中以美军最多。美国人有美孚公司汉口分公司职员陆惠人、佛兰克、史塔司博以及美国侨民李棋、卡尔顿、格鲁、卡来尔等。英国人有江汉关水上视察赫达生等。利富和乔治林肯是这场舞会的主人。
八月七日是星期六正是西方的所谓周末,主谋者按照预定部署先将集合在一元路坤厚里十八号菲籍乐师克劳兹家的乐队人员接走。天黑后再派汽车把预先约定的一部分中国妇女从三教街美宣琦西餐馆接到景明大楼。九时半利富的仆役刘忠泉将电梯上锁舞会旋即开始,在阵阵加紧的乐曲中,人多舞急,酒气缭绕烟雾弥漫。洋人们丑态渐露有的强吻女伴有的掐腰摸身,一个美军军官竟将女伴当众搂起随即按倒在地将其内衣短裤扯破。此时电灯熄灭乐队人员溜走,妇女呼叫之声不绝。
正是兽行疯狂的八月七日深夜十二时许,侥幸逃出虎口的歌女巧巧找到未及逃出的莎莉家里,同莎莉的母亲一道将经历的情况告知汉口市保安警察总队分队长方向。由方向转报鄱阳街管段的汉口市警察六分局,再由该局局长苏天纯请示市警察局长任建鹏后派分局巡官马步云带了警察前去侦察。等到马步云等到达景明大楼时遭遇洋人阻拦不准上楼,又是几番请示联系侦查人员才准上到五楼。这时已是八日凌晨三时许了,现场上仅剩下利富和乔治林肯二人强作镇定始终不吐实情。只说是一场舞会已经结束,而他们那副兽性刚过的神情以及地上和沙发上的衣裤他们不未及收捡整理。
警察什么也不敢说,只有怏怏而归。8日上午,《中国晚报》记者杨钰通过关系了解到一些情况。在找汉口市警察局长任建鹏而遭到拒绝后,杨钰便在当日的《中国晚报》上把这桩丑闻捅了出来。
这不是简单的强奸,而是大规模有预谋有准备的轮奸,有的妇女竟被轮奸达三次。
惨案发生后,国民党当局尽力封锁消息,以顾全所谓"国家名誉"和"盟邦友谊"。人民的呼声,舆论的压力,迫使国民党当局不能保持沉默了。但他们惟恐事态扩大,"影响中美邦交",一面派人向新闻界疏通,要记者们"顾全大局";一面传讯章月明、杨玉麟、刘宝山、曹秀英、章继英等5人,要他们承担罪责。除美国人利富和菲籍侨民赛拉芬早在此事公开揭露时逃往香港外,其他参与此事的美军军官和美英籍侨民们一直逍遥法外。
1949年4月1日,国民党汉口市地方法院将章月明等5人各处有期徒刑,罪名是"妨害风化、意图营利",让他们做了洋人的替罪羊。
别说明是,受害的很多是国民党军官的家属。据《大连日报》1948年10月30日报道,其中还包括当时武汉市参议会的议长市议长张弥川的二太太和某行政首长的如夫人,以及住在巴公房子的高太太、宋太太、张太太等。
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就结束了,因为国民党政府后来竟然将被强奸的妇女中的几个闹的凶的抓来判刑,理由是引诱勾引盟军从事淫乱活动。
其实,沈崇事件和景明大楼事件只是美军在中国罪行的冰山一角。1840年前后,跟着英国人卖鸦片到中国的,就有美国,鸦片战争里和英国侵略中国也有美国。幸福美好民主的中华民国要建立的时候,美国也没有承认孙中山的南方小政府。就连共产党和国民党都大力歌颂的美国飞虎队,其实都是一些兵痞,用一个美国官员(名字忘了,是个高级官员)的话说,把那些混蛋给陈纳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