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穿开裆裤时,有个毛病,常常被大人一架就得意忘形:邻居一说"**真乖,力气真大,把小凳凳拿开."我就立即把小凳子搬开,还额外把大凳子也搬一搬,结果是凳子和我一样,四爪朝天.就象秦王被手下人捧为大力士一样,结果充雄扛鼎而被鼎砸死了.但至死感觉自己都是个大力士.
这种毛病直到我读完博士时还未改掉.
我长得有点象二姨娘,指甲留得比女孩还长.去追MM时,她们都要认我做DD,是不是女人们常玩此花样?反正我蛮郁闷的,生了胃病,象林MM样地吃药;我长得胖垛垛的,人送雅号"猪头",我的后脖子上有八道褶子,比胡司令还多一道,我容易吗?美中不足的是我年纪轻轻,头发却几乎都白了.东坡云:" 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这大概是大才的象征.不好意思,我还有口臭.
我喜欢有做爷爷的感觉,因而常把一些确实象孙子而没有人格的满脑子皱纹瘪三训得象灰孙子,从而有做老太爷的感觉.
我是神经生物学博士,可是我还会用MATLAB编些小程序,因而我常常看不起同行.这些人太土了.就象阿Q从城里回来看不起小D,王胡子一样.其实也就是把别人写过的程序加些修改,重写一下.
我理论水平高,但创造性一般.这话怎么讲?就是我读的科研论文多,但自己做不出什么新东东.每当有人在科研室做SEMINA时,讲到一些地方, 我常常不顾一切地说:在那篇文章的什么什么地方,有这种报道.是助人为乐的天性呢,还是买弄呢,连我自己也搞不清.反正得到了一些半吊子的专家好的评价.
我的答辩论文被评为优秀论文,领导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得行呀!但投稿到国外(美国)的杂志后,评委的反馈意见是The article is very difficult to read.你如果E文不好的话,我翻译给你听就是文章很难读懂.那有什么呀!那些人土气.反正造假,抄袭不害臊.
我爱学舌,但有时学得走调.CONTROL常被我读成kentsoo,没办法舌头长半寸.别人在国际大会上发言,我无论如何也得说几句呀!积极总是好的吗!尽管我E文不怎么样.
我联系到加州大学的ivine 分校读博士后,但我总是对别人说我到BERKLEY分校.什么呀.ivine 分校不见得全是傻瓜,BERKLEY分校不见得全是天才吧.但你也别把出国人员看得多高哦.毛主席他老人家金科玉律封过:出国人员大多数不行,极少数是优秀的.他文治武功,知道知识分子迂腐,难怪他排知识分子老九.不然秦始皇为何要焚书坑儒,还有那个死鬼韩非更噱头,竟把知识分子评为五蠹(寄生虫)之一.
我是个瘸子,但我总要带个很粗的白金项链,闪闪发光,很吸引人.还有很细的白金戒指,表示我有能力骗到一个龇牙咧嘴三八哦.
什么呀!你不喜欢我.我不在乎.总有喜欢我的人.把我捧上天.我和他们呢就象苍蝇和屎好一样.我到底是苍蝇呢还是屎?大概无所谓:我有时是苍蝇,尽管你讨厌我,但我还是要嗡嗡叫的,逐臭是我的天性.我心态还是很阳光的,就象花花公子的飞蛾蝴蝶一样,总爱弃暗投明;而且在有些蚂蚁看来,我可是老鹰一样伟大呀.我有时是屎.我的形象是好的,因为我象高山一样巍峨;我的颜色有魅力:金色的.如果你说我是山芋,那你就抬举我了,尽管我知道烤山芋瓣开也是金黄色的;如果你说我是金子,那我就受宠若惊了.其实我很快就要人间蒸发,原形毕露,除了渣滓我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