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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进化论(2)

(2009-12-08 17:17:41) 下一个

笑谈进化论(2)
刘继杰

二•达尔文

再说达尔文,原本是个牧师,根本不是理科儿出身的。年轻的时候云游四方,见了许多珍禽异兽,还挖掘了很多化石。他做了许多笔记,回来整理整理笔记,写出了一本书,叫做《物种起源》。出版之后,名声大噪,一时洛阳纸贵。不等百年身后就扬名立万儿了。

和拉马克不同,达尔文认为变异是没有方向性的。是大自然的选择在起作用,优胜劣败,把那不中用的给淘汰掉了。

还说那长颈鹿的脖子吧。原本不是只往长了变的。那变异是双向的,有变长的,也有变短的,而且机会相当。但脖子短的够不着树叶儿,生存能力不强。勉强活下来的生育率也不高。而那活得长的,体格儿壮的,生育率高的的都是那脖子长的。因而长颈鹿的脖子越来越长。

当然了,那脖子也有变粗变细的,但那跟主题无关,就忽略不计了。

从猿尾巴也是如此。那猿妈妈生下众多儿女,有尾巴长的,也有尾巴短的。但尾巴越短的睡觉越踏实,生活质量越高。加上办事儿也方便,于是生养众多。那尾巴长的呢,睡不好觉,办不好事儿,老被那尾巴牵连着,于是就越活越抽抽儿,回到林子里去了了。

一个著名的例子是树林里的蛾子。原本那蛾子产卵生子,变黑变白的概率是一样的。但如果那蛾妈妈是白的呢,生出的卵子里白的概率就大些。反之亦然。一群蛾子兵分两路。左路大军飞向黑松林,右路蛾马闯入白桦林。进入黑松林的那批呢,因为树皮是深颜色的,白蛾子隐藏不便,大部分被鸟儿给吃了。那剩下的蛾子大部分是深颜色的,因此黑蛾子越来越多,白蛾子越来越少。但到了那白桦林里的那拨儿呢,树皮都是浅颜色的,黑蛾子就暴露目标儿了。那白颜色的反倒隐藏下来了。于是黑蛾子越来越少,白蛾子越来越多。就这么代代相传,黑松林里的白蛾子都被淘汰了,白桦林里的黑蛾子也被淘汰了。所以我们看到白林有白蛾,黑林有黑蛾。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黑蛾子还会生出白蛾子,白蛾子也会生出黑蛾子。这叫自然变异。

达尔文认为变异本身跟林子是没有关系的,并不是说蛾子的颜色都跟着树皮变。是树皮的颜色决定了不同颜色蛾子的生存概率。也就是说,那颜色不是想变就变的,而是被逼着变的。同样的变异,在不同的林子里产生了不同的结果。这就叫自然选择。在这里鸟儿就是自然,自然就是鸟儿。当然了,严格来说,应该是树皮的颜色,林子里的光线程度,加上鸟儿的视觉和捕捉机制。

其实,不管这变异到底是定向的还是不定向的,反正变异是存在的,而且已经被现代遗传基因理论证明了的,是由什么腺漂亮鸟漂亮四种漂亮组合成的。而且变异是有遗传的也是科学证实的。因为这儿女的漂亮密码儿是由父亲的漂亮密码儿跟母亲的漂亮密码儿配成对儿的来的。如果父母的基因里都有某种病的密码儿,那儿女得这种病的几率就比较大。这就是咱们国家政府不许近亲及精神病人结婚生子的理由。

把达尔文进化论应用到人类的优秀品种繁殖,这叫优生学,是由高尔顿氏首发的。过去被说是反动的,后来改革开放了,把扭曲了的历史又给使劲儿扭正了过来,就又变成是正动的了。其实在很多西方国家还是反动的,因为牵扯到人权。不过咱们国家不太在乎这些的,为了人类进步,自己受点儿委屈不算什么。

那历史扭来扭去之说是从胡适先生贻始的。他说,历史象个温顺的小姑娘,任人打扮。不过我觉得改历史象给小姑娘梳头那么容易,未免太不严肃了,起码也要象钢筋一样,得用点儿劲才能扭动。不过越扭那应力越低,越容易扭。有一天应力到了极限,轻轻一扭就断了,就出现了历史的断层。

那不许近亲及智障者结婚生子的法令最早是从西北边儿的甘肃开始实行的。倒不是因为那贫瘠的地方就一定比富饶的地方更尊重知识,而是因为那边儿水不好,不知缺了什么还是多了什么,反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边儿出来的脑子不灵光的比别处儿多。所以西北人民特别憨厚朴实。

前例说得那蛾子的颜色是没有优劣之分的,有也只是从审美的角度。但下一个例子就不一样了。

这例子说得是一群水牛,被狮子追赶,那跑在最后面的,就被狮子给吃了。剩下的都是身强力壮跑得快的,生下小水牛也跑得快,因而水牛的素质就越来越高,跑得也越来越快。假以时日,再减肥成功,就进化成兔子了。

这水牛的例子就是所谓的优胜劣败,适者生存。这为后来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奠定了理论基础。社会达尔文主义就是把优胜劣败,适者生存的理论应用到社会上,为弱肉强食,为富不仁的行为做解脱。还有哲学家为他们开拖,说凡是存在的就必然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就必然存在。其实好多存在的事儿都是不合理的,要不然为什么会有六月雪,窦娥冤呢。有好多合理的事儿也并不存在,比如人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其实那只是良好的主观愿望。很多好人,临死都是惨兮兮的。那恶人呢,反倒死得风风光光的,而且后人还庇其余荫。

把遗传变异解释清楚了,再说进化论就容易了。达尔文氏把他的笔记总结了一下,发现不同物种之间都有点儿相类似的地方,就好象有个理论说地球上随便找两个人,总能找点儿关系把他俩联系起来,据说还不超过五个关系。

那达牧师又想了,假如把万物众生摆进一个倒着的空壳儿金字塔,那最底下放着最低级的动物,然后逐渐往上摆,越往上越高级。从冷血动物到热血动物,从无脊椎到有脊椎,从爬行类到哺乳类,等等等等,反正最上面的是咱们人类,还有家禽六畜什么的。这一层层之间都有点儿类似。于是达牧师就联着想了,说不准这些动物都是从那倒金字塔的底端从下到上一点儿一点儿变异来的呢也不一定。

那倒金字塔最上面一层就是现如今所有的生物铺开了。但那表面并不是平的,而是坑坑洼洼,有山峰,也有峡谷。那站立在最高的山巅之端的,自然非我们人类莫属。旁边儿还有猿哪猴儿啊猩猩狒狒什么的,跟我们人同属灵长目。再远点儿就是整个儿哺乳类。另外那些山川平原,就是比较低级的动物了。再往低就低到大峡谷里去了。海里的生物就比陆地上的更落后了。

有实验证明智商最高的生物不是咱们陆地上的人,而是海里的海豚。不过那海豚到底不如人聪明,不知道拿着那实验结果到处去炫耀。

达尔文认为只有我们人类是最有资格住在这地球上了,其他的都不太配。他觉得人之所以和地球匹配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就象有一只看不见得手,把所有的生物都往人这儿靠拢。现在之所以各个物种同时存在,是因为那靠拢还在过程中。

达牧师觉得倒金字塔形的逐渐变异过程说起来不顺口儿,就给它起了个学名儿,叫进化。其实进化翻译得不是很确切,应该叫演化,没有好坏的感情成分在里面。说起进化总让人想起进步跟反动来。现在的人感情太丰富,一说起进步的东西总觉得是好的,凡是反动的东西总觉得是坏的,所以要打倒。其实原来并不是那么会事儿。就象复辟一样,现在人说起来总觉得是螳臂挡车,企图倒转历史的车轮。其实那历史上,张勋复辟,玻旁王朝复辟,都是堂堂正正,当作一项事业来做的。刚才说的把扭曲了的历史又给扭正了过来,其实也和复辟的意思差不多。因为不好意思用那俩字儿,就用了那么一大串儿字儿来替换,象绕口令儿似的。

最早严复严老爷子翻译赫婿礼的《进化论与伦理学》时,起名儿叫《天演论》。后来人们觉得容易跟物理学中的天体演化学说搞混了,就替他改名儿叫进化论了。但我觉得天演比进化要好。天演有上天设计的意思在里面。

其实不光进化这俩字儿不合适,连那论字儿也不合适。这说法儿一说成论就有真理的成分在里头了。当初咱们第一代核心,就是凭着两论起家的。一手拿着一论,把手下人论得服服贴贴的,说您真伟大,而且还是四个。果不其然,两论起家之后不久,他老人家就在城门楼子上站起来了。

所以我觉得,不应该叫论,应该以演义称之。

说全了,进化论应该叫生物演化演义,或者叫关于生物变异演化的演绎之演义。

不过还好,它没给叫成进化主义。这理论一上升到主义的高度,就会给人类社会造成极大后果了。用一个不好不坏的自然科学名词儿,叫强力震荡。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一般主义总是有人喜欢有人仇。有人憎恶,也有人崇拜。那憎恶的呢,就要杀之而后快,宁可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那崇拜的呢,就是为了它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前面一个倒下下去了,后面一大片又站起来了。因此双方就杀来杀去的,直杀得尸骨成山,血流成河。杀了又合,合了又杀,这就是天下大势。

前几天跟朋友打牌,一边放着电影儿,是什么大战役的,讲谁消灭了谁几十万几百万的。一个牌友就说了,这同室操戈,萁豆相煎,本是民族的悲哀,历史的耻辱,藏着腋着都来不及的事儿,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当然这不是他的原话,我给他加以文学修饰了。但基本意思在那儿了。

我和我另外几个朋友,最近在合着翻译一本儿书。其中一个朋友翻的那部分有一段墨子的话,说是杀一个人是犯罪,杀十个人是十倍的犯罪。但是如果是打仗,杀了成百上千的人,不仅不是犯罪,而且还是光荣,杀人越多越光荣。

我那朋友问那墨子原话是怎么说的,是不是翻得有误差。我帮他找到了原文,是《墨子•卷五•非攻上》第二节说的。一看原文,就是那个意思,一点儿都没走样儿。那原文里还说,如果有人说小黑是黑,大黑是白,小苦是苦,大苦是甘,或我们一定会以为他头脑不清楚,神经错乱。但人们说杀人少了是犯罪,杀人多了是光荣,大家都以为是很自然的了,不但认为是错,而且还认为很正确。其实这跟黑白不分,甘苦不辩是一个道理。

这进化论,说白了就是达牧师演绎出来的演义,没有事实凭据的。您如果信呢,就觉得它对。如果不信呢,自然就觉得他不对。谁也说不服谁,有点象宗教跟主义似的。其共同特点都是不能够被证伪的。

就象我前面演绎的长颈鹿祷告一样,其实我也知道那是瞎掰的。但从逻辑上讲我无懈可击。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鹿之祷告也?庄老爷子在那不太专制的封建社会都能够以理服人,现如今和谐社会我就不能够?

不能被证伪的东西就不要去辩论,因为你辩不出个结果来,反倒把正事儿给耽误了。就算您饭后不饿了,没别的事儿好干,也可以去散散步什么的,要不打牌也行。如果您找对了牌友儿,说不定还能当部长呢。

说到这儿我想起了一首歌儿,是电视连续剧《宰相刘罗锅儿》里面的。歌词儿是这样说的: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凡是不能证伪的学说,都要把它当故事来看待。这样就有平常心了。如果当作信念,就容易激动。

虽然进化论这个词儿是达尔文提出来的,我还是认为鼻祖应该是拉马克。因为遗传变异是进化论的理论基础。没有遗传变异就不可能有进化论。就象共产党一样,崇拜的鼻祖是马克思而不是第一任总书记。其实马克思只是提出了共产主义的理论,本人并没有做过总书记,也不是共产党的总创始人。他虽然写了《共产党宣言》,但那和建党没有关系的。是翻译错了,应该叫《共产主义宣言》。主义是党的理论基础。如果主义都没有了,那党也就该解散了。

理论比实验更重要,理论基石比完整的理论体系更重要。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的。连发放诺贝尔奖金都是这么考量的。有朝一日进化论如果的了什么奖金,大头儿应该给拉家。达家和别的几家得小头儿。

达尔文从一个带发出家之人,因为一本旅游笔记而不小心变成了生物学大家,还成为后人争议的对象,这是他始所不料的。无独有偶,历史上还有一个叫托克维尔的法国小伙儿,贵族子弟。因为家境宽裕,到美国自费旅游一圈儿,写了本儿笔记,后来居然成了社会学专业的指定读书,他本人也因此成了社会学大师。但后人对他的理论没有太大争议,几乎没人反对。因此他也就不是那么有名儿,只有圈儿内的人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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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刘继杰 回复 悄悄话 您可真逗。我也没说他们是一个东西呀。我只是说有这么个东西。那您说百货商店什么都卖,不是庸俗到家了吗?
十一月小棉袄 回复 悄悄话 这种垃圾东西根本就不值得砸砖。

作者把社会达尔文主义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庸俗地摆在一起。 两者根本就不是一样东西。 不过也难怪,我见过不少虔诚的神创论者经常不学无术地犯这种低级错误。
bbbbtttt 回复 悄悄话 哈哈。俺坐上沙发,等着看那些自封“正牌”的“科学人”来砸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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