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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吴铮真和她妈有感---浅谈共和国新老女性

(2012-04-03 22:55:51) 下一个


尽管女性社会地位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应该说现在的世界还是男人主导的世界。表现在政治经济高端仍旧是男人居多。 其实西方赋予女人选举权和工作权的历史也并不长,也就是二战以后才形成的。因为战时男人都当兵去了。 后方没有劳力,才不得不启用女人干活。这一干女人才明白,原来这就是男人的活,没啥大不了嘛。凭啥要我们整天呆家里干不完还不给钱。 于是战后社会彻底改变,女人都不愿放弃工作的权利了。即便如此,西方女人嫁人后仍旧要改丈夫的姓。足见老毛解放妇女还是蛮彻底的。因为老毛那时很着急,要搞建设,缺钱缺技术的他只能依靠人力,所以始终觉得人手不够。看着中国传统农耕文明把妇女拴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人口的一半劳力没用上实在是觉得浪费。于是掀起了妇女解放的大潮,于是我们有了“半边天”,有了“李双双”,“铁姑娘”等新名词。


改革开放国门洞开,生活水平悬殊的差距对共和国的女人们来说才是五雷轰顶!她们想,合着我们上床,生孩子完了还要干男人一样的活结果弄得累死累活不男不女的也没有落下个啥仍旧穷得个叮当响!女人是感性的物质的,没有那么多的“逻辑推理”。共产主义这种遥远的理想对女人是没有啥说服力和吸引力的。 然而眼前的茶具是真真切切的。于是“解放”了的共和国女人们这回是真的觉醒了。从走出家门进一步发展到要走出国门。于是自八十年代以来,共和国女性世界的主旋律就是一波波走出去。于是我们有了“外来妹”, “留守女士”到“留洋女士”一直发展到如今总算还有了“女海龟”。


一晃又一个三十年。共和国走入另一个甲子了。共和国的女性一代代地催生,她们又有啥新的感悟呢?随着共和国世界老二地位的确立。走出去的和没来得及走出去的新生代女性面临的是一个两难的境地。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也很残酷,在外打拼并不是女人强项和真正想要的生活。毕竟邓文迪、杨澜、老干妈都是小概率女性。人类社会演化以来女人一直处于社会文明的核心地段,拓展外延的任务多数应该是男人的分工。加之洋人的世界其男人主导的根生地固潜规则也似乎不亚于中国。西方社会女性除了性解放其实也没啥可解放的了。而且对性解放最有利的还是男性。疲惫之余的共和国女性的思维主旋律有产生了新的动向,一种价值观的回归。回归女人的本职和本色。但这回归绝不是退缩,而是一种战略迂回。共和国女性在保留现有的一切政经既得权利:教育,职业,和话语权后,进一步要求共和国的男人们要更上一层楼。担当起他们原本该担当的角色。开疆拓土建功立业,把后院造就成个怡红院让她们来打点。这样女人真正的成功似乎才体现回到了她的本位。然而这样的男人能有多少呢?大多数共和国的男人和大多数共和国的女人一样都是同样的起点。继承了老毛时代一穷二白的基础。经过三十年一代人的奋斗,我们总算有了少数“富二代”“高帅富”,但是更多的是遍地的“穷矮丑”“打工仔”在顽强的挣扎着。可是同样拥有经济独立的庞大职业女性们怎么能放得下身段呢。于是我们有了“剩女”。她们期盼着,寻觅着,在一次次的失望等待中抓狂着:在有限的富一代,富二代,高帅富资源中拼搏的,有的只能屈居二奶,小三,干女儿的角色。不甘的她们只能炫富,于是我们有了“郭美美”。没富可炫可是青春又不等人。于是我们有了炫青春和身体“芙蓉姐”“苏紫紫”。有文笔的炫经历,于是有了“木子美”“九歌”“乌鸦”“六六”。还有大量青春貌美油菜花的三高女进军媒体,“非诚勿扰,百里挑一”期盼成为下一代的“冰冰”和“王妃”们。


从吴妈对女儿的掌控到失控反映了共和国新老女性共同的焦虑。是共和国公民的一半对前途的一种难以定位的价值缺损综合症。其实别说女人,作为共和国的男人何尝清醒明白自己的价值所在?理想主义的破灭代价是巨大的。我们都在承受着这无奈的结果后遗症。在共和国精神的废墟上重建一个精神的家园吧。我们在尼采和孔夫子之间游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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