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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有时跟现实完全脱节,可昨晚的梦却真实地反应出我的疲惫。梦见自己去上班, 刚走到格子间, 经理就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说:“我太困了,感觉脑袋好沉, 好像脖子已经无法支撑自己沉重的大脑,让我先趴在桌子上打个盹再去开会吧。”
昨天工作了15个小时, 凌晨两点半才睡觉。没人叫我加班,因为预算控制, 加班需要经理甚至更高领导批准。我的工作相对有弹性, 两周上满80小时就行。昨天一鼓作气是因为我记性不好, 也因为尽快整理会议记录能提高效率。 大学有个教授说,如果下课后不用直接去上另一门课,最好立刻复习课堂笔记,这是加深印象提高效率的重要环节。
我完全赞同, 开会时的笔记难免会潦草, 有时仅是一个单词或者数字,如果不趁热打铁, 会被自己的笔记搞糊涂。有次开会, 组长让我在数据库记下:“询问X 工程师关于Y方面的技术。”
我问:“你的具体问题是什么?”
“这个你不用记录, 到时我一见到他, 就知道该问什么。”
后来因为一个工程师生病, 会议延期了几周, 才把所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我问组长:“上次会议记录显示你要咨询X一个问题。”
组长盯着数据库, 若有所思,对着我笑了起来:“那时我的确知道具体问题是什么, 可现在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为了提高效率, 昨天选择加班, 可代价是今天头痛, 无法学习, 只能进行体力活动。忙完家务,我坐在后院休息, 那3只兔子照例无视我的存在,悠然自得地吃草。有天我已经离得很近了, 两只开始奔跑, 有一只却依旧眯眼休息。那只兔总在固定的地方休息, 所有我猜每天都出现的这3只兔可能已经把我家当根据地了。 没有狗叫, 也没有小孩, 即使出现在后院, 我和老公也不怎么制造噪音, 怪不得那3只兔总在后院悠闲自得。
玩了一会电脑,我抬头看篱笆上的鸟, 兔子不见了,突然发现一只红色的狐狸!惊讶地想大叫, 我没有住在乡下,怎么会有狐狸?
记得有次去洗牙, 停好车, 发现屋顶上一只红狐狸在追松鼠!那是我第一次在动物园外面看到红狐狸, 就问前台:“你们这居然有狐狸?”
她楞了一下, 那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在说胡话。
旁边的牙医助理说:“狐狸?对了我想起来了, 我前一阵也看到了狐狸。”
她的话让我松了口气:“还好有你作证, 否则我会觉得刚才自己出现了幻觉。”
老公说虽然牙医诊所处于闹市区, 但那附近有高尔夫球场, 所以狐狸才会出没。我这个社区盖了很多新房子,虽然有池塘,但很少有大树, 估计是野兔吸引了狐狸。
休息完, 我和老公去另外一个城市的亚洲超市,惊喜地发现那家小豆腐店还在。 十多年前发现居然有越南人在做豆腐,收银的是个老太太。从来没听她讲过英语, 直接拿自己需要的豆腐付现金就行。有次老公也拿了一瓶豆浆,付账时老太太却把豆浆拿了出来, 摇摇头。 我和老公一头雾水,讲不了越南语,无法获得真相。唯一合理的猜测,就是她可能突然意识到,豆浆已经过了保质期,拒绝卖给我们。
在我们面前一句英语都不说的越南老太太,不知道是怎样来到美国,起早贪黑做豆腐,年纪那么大,还在做生意。面对巨大的语言障碍,她如何在异国他乡生存发展,我不知道,但我感激她新鲜的软豆腐, 缓解了我对豆花的乡愁。
从豆腐店出来, 看到附近一家刺青店排了长队, 就对老公说:“寻欢作乐是人的天性, 难以相信这么多人宁愿花钱花时间去找罪受。即便有人掏钱让我去做刺青, 我都怕那个疼。”
那么多人排长队, 说明刺青的确给人家带来快乐,虽然我是享受不了这种快乐。 就像大麻, 偶尔闻到有些院子飘出来的味, 我就受不了,所以远离。刺青和大麻让我想起网上关于普京发动战争的一个猜测:普京之所以那么猖狂,原因之一是他鄙视民主, 认为民主国家的公民自私软弱, 胸无大志,每天只想着喝啤酒, 吸毒,享受人生。而民主国家的领导人, 害怕拉不到选票, 加上反对党总在找茬,也是没有出息, 做不了大事。 俄罗斯那么大的国土, 依旧填不了普京的胃口, 身体在21世纪, 心却在古代,他要做开疆扩土的大帝, 象封建社会的皇帝那样受万民膜拜。
大麻是合法的,在自家后院用大麻享受人生,即便对自身健康有害, 但也没有伤害到别人。 比起用炮弹去摧毁别人的家园, 蹂躏和剥夺别人的生命, 哪一种人生追求更高尚?
采购结束后, 经过一个老社区,色彩鲜艳的郁金香诱惑我和老公驻足欣赏。他说这里的房子风格是二战以前。我不由感慨, 二战之前的房子依旧挺立, 可二战之后的世界秩序已经被普京彻底打乱。
不论是我家的, 还是别人家的, 即便无法拥有, 但只要看看花花草草,我就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可惜,政客无法从花草中获得自我满足,有些甚至要用枪炮去摧毁美丽的大自然和鲜活的生命!如果金钱和权力依旧让有些人空虚, 那么靠掠夺资源,摧毁别人的生活和生命, 到底能给独裁者带来多少变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