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土地
(2009-09-08 04:4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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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 BAGEANT 是一个美国的作家和编辑,他常常写一些政论,尖锐深刻,所以,有美国认为他是反美国的。但他却认为他深深爱着他自己的国家。最近他出了本书,书名是,《DEER HUNTING WITH JESUS》(同耶酥一起捕鹿)。这里是从悉尼晨锋报上翻过来的一点的书的摘录。
自由者的土地
自由,在美国有很多形式,最后的一种是自由得没有财务安全。衰弱的经济给企业集团一个借口解雇工人,就好像给工人一种自由-“走吧,乔治,20年工作够长的了,可以走了,给自己点勇气”。
从来没有这么多自由的美国人,从工作的职责中解脱出来。一千四百万美国人可以自由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另外三百或四百万正准备下岗。一千四百万中接近一半的灵魂甚至将不用向寻工官员报到了,因为他们所能享受的社会福利已到期了。他们只能向他们的亚洲朋友去讨回属于他们的工作机会。
最幸运的美国人是那些仍然有食物充饥者。三百万二十五岁以上有工还有无可预计休闲的,是统计表上称为非本意的半工者,好像工人做了什么事得到了这种意外,”呸!我真傻,我不知道每周工作十七小时,到手一百二十块,是无法养家的。“
我们更自由了,更能应付这个世界 - 一群无权无势和毫无疑问的精神侏儒,我的母亲属于后者。
侏儒看不到围墙外的另一个世界。我们不能确认甚至一个国家为我们想要的东西挣扎,更何论全人类的尊严和公平。对家庭的超常的关心,是我们最大的美德。
个人的责任可能关乎于一个更大的世界,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工会工人在法国的索尼和3M把CEO做为人质,威胁要烧掉工厂,最终使得更大的交易被断送,使得失业者所得无几。这是更吓人的精神侏儒。
海外的朋友告诉我,美国人如此地迟钝真是糟糕。从内部注视此情此景,也并无乐趣。我们中很少的人注意到国家正向一个病态的集权和专制转型,这对历史而言是新的。在我以后的两代人,将永不知道美国曾有过怎么样的生活。尽管不曾完美,但没有如此彻底地被监督着,和每一分钟被管理着。
当今的情形,就像天气,就在那里,就是如此。青少年的情形,使我想呐喊。进入学校,需经过金属探测器,这已是生活的一部分。参加一个棋类俱乐部,要小便测试,在更衣箱前等待,要有德国牧羊犬嗅过,非军人的恐怖分子,在学校打洞,一个学生带着手拷被警察带走。一切就是如此了。学校枪击案更为执行这些管制提供了借口。而九一一则使得权力能延拓到每一个地方。生活也就是如此了。
当我们责问权力时,我们就被相对隔离了,甚至在英特网上。一千四百万关注自我的博客,也许造就了如此的现实。被处理得如此单薄,在一个三亿人口的国家,他们的声音几乎没人听得见。在左派博客的年会上,每个人都神智不清地被政治清醒充了电。然后每个人回去后都用公司的电脑塑造他们尊贵的词藻。有时,我们自己成为某种知识的专家,但只不过是怎么样在路中央保持安全的那一种。
与此同时,集团-政府变得越来越聪明地通过媒体,管理着公民的行为。
群众付钱使得自己被修改到精英老板经济的最后。就像一个电子游戏,是你不想让战争结束。最新版本的‘职责召唤’的游戏,是一个英国SAS司令和一个美国士兵,在俄罗斯和中东杀敌。阴影正在过来?没有政府阴谋,我们自己带着自己进入马戏场,因为我们的形势。
美国军队使用高科技电子游戏,在商场内招兵买马。没人觉得这有点奇怪。尽管在费城有人带着面罩示威,几个不肯罢休者被捕,其余地乖乖地离去。有人解释说,那只是个象征性的抗义。然后自我警告地说,“哦,上帝,没有经过这个团体的允许,我是不应该说这些的。” 连示威也不再是美国式的了。
政府的用意和目的是控制人的行为,为对或错。当社会变得更复杂,政府必须增强它的控制,直到达到集权。这不是我的思想,这是杰佛瑞和佛兰克林的,他们称这是这是专治。那个古怪老头本,他多数时候的裤子是褪下来的,和他的黑人情妇快活时,他制定法律保护黑人奴隶制。同时也没忘了保留检查和平衡来保留自由。很多老百姓越想越认为他们喜欢这法律。
像地球上其它地方一样,美国人对世界的反应是世界怎么样每天被展现在他们面前。但是美国人对世界的认识是每天被一层层地歪曲过滤,大多熟是有目的地过滤过的,为的是金融利益。
如此这般那般,万花筒般。盲目地,我们只听到几个高昂的声音,忽略背景的反对声。
我们希望控制,以此做为我们对一个有意义的问题的答案:上帝,有人负责吗?我的后花园有个兴奋剂的瓶子;流浪汉跑到我家们口讨食寻工;可恨的流氓团伙刚刚租了隔壁的房子;我找不到一个能说英语的客户服务员。。。
我们被新的自由冲击着。。。
至少四千五百万老百姓从健康关心中自由出来,六千万被剥夺了资本净值,从财政计划中自由出来,超过百万的人很自由地不用决定什么时候需要进食,洗澡,收拾不值钱的物品,甚至睡觉 - 他们在社会边缘,大部分违反保释规定。
我在这世上荡了六十二年,还从来没如此地被自由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