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

真实的记载如梦的一生---
正文

红旗下的小鬼儿(下七十八)

(2018-11-04 03:27:57) 下一个

(七十八)

美丽的西子湖畔令我流连忘返,它春日桃李芬芳,夏时碧藕连天,秋夜三潭影月,冬雪疏影红梅。站在这青春永驻的姑娘面前,我不由自主地赞道: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只把杭州作汴州!

 

又是中秋月夜,仰望明月梢头,低首扪心自问,君有几多忧愁?

儿时曾天真浪漫,梦里都想长大报国。少时经不住风雨,跌进深渊。人进中年似有悔悟,却利益熏心,未能斩钉截铁,远离污垢,导致今日流离失所,枉作野鬼游魂。

一忧前途无路,二愁后退无门,唯有借问苍天,难道此生已到尽头?

迷迷惑惑的我无心赏月,暗自回到宾馆,躺在床上翻看着电话本。如今只有它能与我交谈,每一个电话号码都能使我想起一个人,一件事。忽然一个地址映入我的眼帘:苏州市留园路三福三弄十五号  冯宝。

第二天来到苏州,沿路打听到这三弄的路口,看到一个男子打着赤膊抱着两三岁的小孩,便问道:“先生,请问---冯宝!”

这就是冯宝,他看到我后惊讶得差点丢掉手中的孩子,结结巴巴地说:“沈大哥?真---是你---你---怎么来了?”

坐在小饭馆内,他向我说着自己的情形。原来他和田刚开了饭馆,以冯宝的名义开的。后来招的服务员中有个河北女孩叫黄丽,爱上了田刚,知道了田刚的事后便通过她在县公安局当局长的叔叔给田刚办了当地身份证,俩人结了婚。如今已经回那女孩的家乡两年了,在当地生活得很好。

听了冯宝的叙说,我真为田刚高兴,和冯宝在苏州玩了两天我决定去南京,临走时给冯宝留了我湖州的电话。

我到南京的第一天就去了中山陵,它坐落在南京东郊钟山东峰。

远望中山陵,依山而建,层层上升,气势磅礴,灵堂宏伟。

入口处石牌上两个鎏金大字——博爱,近前时看到门额上书“天下为公”。再进一步,一个牌坊上二十四个遒劲有力的颜体鎏金大字:中华民国十八年六月一日中国国民党葬总理孙先生于此。

我沿着牌坊后的石阶沿级而上,心中默数,一、二、三、四、五、------不觉腿酸力乏,赶至一宽广平台,赶快倚栏而息。稍后又继续向上攀去,就这样走走停停已到第八个平台。正待歇息,看到前边一个女孩手举相机请求游人帮忙照相。她虽是背对我,我却感到这女孩定是个文静娴淑天真烂漫的姑娘。待她面对镜头站定微笑时我看到了一张温和可亲的圆脸,鲜艳而朴素的装束,稚嫩中掺杂着早熟的神情,使人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来自于小城镇简朴之家的孩子。

我向祭堂走去,被门口站立的工作人员拦住,伸手向我要票。我忙说不知在哪里买票,那人笑笑一指右方,我才恍然看到售票窗口。大步向那走去时,看到刚才请人帮忙照相的女孩也随后向售票口走来。

“两张。”我递进二十块钱,那一张是给她买的吗?应该是。可我放在了窗口,扭脸对她说:“对不起,我给你买了一张。你要的话就不要买了,把窗口那张拿走,若不要就作废吧。”

我没有再回头看她是否拿了那张票,径直向祭堂走去。

这个人,是在和我说话吗?我又不认识他,可没有第三个人啊。我怎么会要他给我买票,她掏出钱来要买票时,看到了售票口放着那张票。十块钱一张票,作废?真的,就在这里放着,我要不用真是浪费。她拿起了这张票,举着钱寻找着刚才那人。他高高的个子,帅帅的样子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

哎,怎么不见了?

我到祭堂看了孙中山先生的大理石坐像,又向墓堂走去。围着孙先生的汉白玉卧像绕了一周后,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女孩。她马上举起手中的十块钱向我晃着跑过来。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向她嘘了一声,指指绕棺而行的人流示意她不要影响这肃穆的气氛。她吐吐舌头一耸肩膀,回到了按序而行的行列中,那样子十分可爱,令我心动。

我下到第三个平台,点燃一支烟稍作休息。我想这女孩如果能在我这支烟抽完以前到这第三个平台,我就一定过去和她说话。我把这支烟都支持到了自动燃完,也没见到她,沮丧地向山下走去。当我下到最后一个平台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地呼唤:“先生,我给你照个像好吗?”

我不想照相,在别人手里留有相片对我不利。便说道:“我从不一个人照相,要照就俩人照。”

“可没办法照啊?”她说时四处踅摸起来,她还真要和我照。我忙说道:“和你开玩笑,如果能成为朋友以后有的是机会照相。”

“朋友?好啊。我叫郎洁,贵阳铁路局去太湖开会的。你叫什么?”一只白白的小手伸了出来。

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对她起邪念呢?她的天真能使我打消一切肮脏的念头。

“喂,我不配和你交朋友吗?”看我不说话,她追问道。

“不不,我才不配呢。”

“真不懂礼貌,我以为你是绅士,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把手伸出来!”

我把手背到后边说:“不行,不能跟你握手,我手有毛病。”

“有什么毛病?”

“和二十岁以下女孩握手就松不开,更甭说你这么漂亮了。”

“我不信,我就握。再说我已过了二十生日,应该算二十一了。”

“是吗,那我得知道具体的日子我才敢握。”

“七五年十月二十八号,属兔。”

“呀,属兔儿的可糟了,我不可以和属兔儿的女孩在一起,除非是没有男朋友的兔儿还行。”

“哇,你事真多,幸亏我没有男朋友。”

“那我握了啊,你可别后悔?”

这是一双多么柔软白皙的小手,我一手紧握她的手,一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胸前。她抬头仰望着我,双颊映出红红的羞涩,就在我低头去想吻她红樱桃般的小嘴时,她娇羞的把脸扭向了一边轻轻地说:“你要干嘛?”

“你后悔了?”

“我只是想和你握手。”她向后退了半步说。

“可我这都是连贯动作,后边的完不成这手是永远不会松开的。”我紧紧盯住她的脸,往前凑着把嘴贴在她耳根上喃喃说道:“你真美,快把你的嘴给我,不然我会急死的。”

“这---这么---多人,等---一下,好---吗---”她在我的脸上迅速地亲了一下,使劲挣脱着身子。

我们拉着手向下走去,夕阳的余晖照射着她红红的脸,我急切地拉着她来到我包的出租车前。

“我是乘旅行社的车来的,我还要坐那车回去。”她向后退着,指着一辆大轿子车说。我说:“那我怎么办?谁让你刚才不让我吻,现在这手是松不开了。”

“那现在我让你吻一下好了。”

“晚了,现在吻一下儿已经不管用了。”不由分说我拉着她的手钻进了车中。

当车子在泰安宾馆停下后,我把她拉进了我的房间。

“你出汗了,洗个澡吧。”看她坐立都不太自然,我对她说。

“可我什么都没带。”

“洗手间里全有,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泡一泡,那样就轻松了。”

她扭扭捏捏地走进洗手间,可能她不知怎样调水,半天才传来了哗哗的冲水声。

这是两个单人床的房间,我躺在外首的床上,想休息一下。看到她没有拿拖鞋便拿起给她送去。我没有敲门,她竟然不知道插门,我把拿着拖鞋的手藏在了背后推门而入。

“啊,你要干什么?”她用浴盆的挡水莲裹住了身子,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慌乱中她没有裹严,右边的乳房几乎整个露在了外面,那粉红色的乳头直愣愣地向前支着。真没想到小巧玲珑的她双乳竟然如此丰满,在白白的脖子下傲然挺立着。

“你闭上眼!出---出去。”她羞得无地自容,跺着双脚急切地喊着。

“你自己不裹严,还赖我不闭眼。哪个男人见到这么美的身子会闭上眼呢?”我故意瞪着眼,流着口水,色登登地紧盯着她的乳房一点点地向前蹭着。

她的美目瞪圆,小嘴半张,惊恐地喘着粗气。就在她要叫出声时我把藏在背后的手向前一举说:“我给你送拖鞋来了,别把人想得那么肮脏,以为我要强奸你?”

我假装生气地把拖鞋往浴盆里一扔,转身走了出去。

她裹着浴巾悄悄地走了出来。白色的毛巾缠在头上,洁白如玉的脖颈、双肩柔润性感。她躺在另一张床上,看我没有看她便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翻身向外而卧,还故意发出了鼾声。

“我知道你没睡,你真小气。也不想想,我要是把你想那么坏我会跟你走么?”看我还不理她,提高声音说:“刚才还说你的手不会松,现在都不理人家了。别以为就你会粘人,我也会,我比你还粘。”

她说着来到我的床上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叫你不出声,你到底说不说话?”

我一个鹞子翻身把她按在身下,一把扯下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我呆住了,这是多么美丽诱人的身体呀!纤纤柳腰,平滑的小腹,那粗密漆黑的阴毛散发着醉人的芬芳。两个圆圆的丰乳就是在平躺着时也敖立着,两胯被坚实的肥臀高高地托起来。我像花痴一样盯着这迷人的胴体。羞赧使她紧闭着双眼喃喃道:“你不要这样看我,我---我---怕---”

这青春四溢、撩人情怀的玉体使我忘情地啃噬,难以自制地抚摸,把男人的气息、饥渴喷洒在姑娘的周身。她瑟瑟抖动,周身颤栗,急促的呼吸使得音带发出揪人魂魄的呻吟。

面对这小巧玲珑丰乳肥臀的姑娘,我雄性勃发,猝然昂首,不可遏止地向她倾泻着全部的活力。

她娇喘吁吁,忘乎所以,缥缈如仙,欲活欲死,不知道是否还在人间。

我的汗水不停地向下躺着,却没有一丝疲劳的感觉,整个过程我都把她端起,好似把玩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

待我们都平静下来时,她趴在我耳边说:“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姓名,怎么就这样了?”

“你后悔了?我可事先告诉过你,这手是不能随便握的。”

“谁后悔了,我是觉得很奇怪。”

“舒服吗?”

“从没有过,我简直想死,我都怕今后再不能有这个感觉了。”

“舒服就好,你这么漂亮性感,如果尝不到女人最神往的一刻就太可惜了。”

“你只给我一刻吗?为什么不说永远呢?”

“一刻可以使人神魂颠倒,永远就索然无味了,你若每时每刻嘴里都含着糖就不知道什么是甜了。”

“你可不许真的对我只是一刻,那我就后悔死了。你叫什么?”

“胡连虎。”

“你是北京人吧?来这里做什么?”

“你最好别问我这么多,逼我和你说瞎话,我觉得不应该和你胡说。”

“那你就和我讲真话呀。”

“真话就是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把你嘚儿鼓(操)喽。”

“嘚鼓?什么叫做嘚鼓?”她发不出儿音。

“这是北京话,你不懂。”

“那你就要给人家讲清楚嘛。”她晃拥着我说。我指着我那儿说:“就是我这个嘚儿把你那儿弄鼓。”

看我的手指向她的小腹,她脸红红地说:“那‘嘚(儿)鼓’完了就不管了?”

“哦---那倒不是,可有时候有些事不是想管就能管的。”

“为什么总说一些不肯定的话,你这样假神秘让人心里发慌。”

“所以我不让你问那么多。你最好凭感觉和我相处,觉得好就在一起,不好就分开。”

“以前你和别人也这样吗?”

“-------”

“对不起,我又忘了。好,我什么都不问你,我给你讲我自己好吧。我是非常喜欢旅游的人,爱大自然,它太神奇了,土里能长出植物,水里能生长鱼,山里有那么多动物,天上布满星星。大自然中山山水水万物共生,可没有一样是没有用的,它们都是相辅相成,每个有生命的东西都合理生存。我就是其中一分子,所以我觉得来到这个世界真幸福。我的爸爸妈妈都是老实本份的工人,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姐姐已结婚了。妹妹今年十八岁,没考上大学,准备明年再考。我是中专毕业,在贵州铁路局工作。对了,我们的会议在太湖边上,太湖可美了,你要不要和我去看太湖?”

她热烈地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她失望道:“要是连这也不许问,那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和只有逗号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呀。”

“你想让我有句号,这是我最不愿意的,因为目前我的生存如果画句号的话,那一定是可怕的句号。”

“那就由我来画句号,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你使用问号,都是句号。你现在就和我去我住的旅馆,正好我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她说着就穿衣服,还把我的衣服递给了我。我奇怪地问她:“上你住的旅馆干嘛?这里没你那儿好吗?”

“不许问,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要使用问号。”

出来时她问宾馆服务员到火车站坐几路汽车,我对她说:“我们可以叫出租车,什么路也不用问。”

她连看都不看我,还是从服务员嘴中打听清楚了,她拉着我向汽车站走去。路上他对我说:“不要住宾馆和坐出租车,要学会节省,今天我们就住我住的旅馆,明天你和我去太湖。”

“你们是开会,我去算怎么回事。”

“我们局开的介绍信上是两个人,结果来那天那个人突然病了,正好是男的,你就可以顶替他嘛。这个会我必须去,你要不去我怕以后见不到你了。太湖可好玩了,风景如画,那可是我们国家五大淡水湖之一,你如果不去就太可惜了。”

“这样吧,你要能说出中山陵一共有多少级台阶我就跟你去。”

“说话可要算话啊,一共有三百九十二级,八个平台,你第一次从我眼前过时是在第八个平台,那时我正请别人帮我照相。我们认识时是在第一个平台,但下到第三个平台时你就想‘嘚(儿)鼓’我了。”

哈哈哈——我被她这“嘚鼓”引得大笑起来,她惊奇地说:“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只是以后你不要说嘚儿咕这俩字了,这不是好话。”

“这么说你同意跟我去太湖啦?你真好。”她突然搂着我的脖子亲昵起来。我轻轻推开她说:“可是住还是要回到宾馆来住,我要尽情地享受你一晚上,遇到你使我有了继续挣扎的力量。”

“你要尽情的享受我?我使你能继续挣扎?我不明白这两句话。”

“一个在一片汪洋中奋力向小岛游去已精疲力尽的人,在沉入海底之前突然抓住了一只美人鱼的尾巴,他肯撒手吗?他宁肯当即就死在这美人鱼的怀中,也不愿无望地在大海中孤独死去。那这一晚不是一种极尽的享受吗?至于为什么我说挣扎也许以后你会知道,那就看你能给我多少挣扎的力量了。”

“这一晚真的这么重要?那好,我就让你好好地享受我。”

从旅馆拿了她的东西回到“泰安”,我换了双人床的房间。这一晚我尽力地发泄着,在不断的高潮中,她沉醉得一次次瘫在我的怀中不停地说:“我爱你,抱紧我。享受---你尽情的享受我吧,享受太好了。”

在第三次间歇中,她忽然问我:“北京人把这个叫作享受吗?”

我一笑说:“不是,这是我的感觉。”

“那北京话把这叫做什么?”

“叫---叫肏,咱俩的行为合在一起叫肏屄。”

“哦,肏,肏屄,我喜欢你肏我,喜欢和你肏屄。难怪你说享受,真是太享受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享受,还曾说这一辈子不追求享受呢,可这个享受我要拥有,而且一辈子都要有。”她温热柔软的小嘴在我身上不断地亲吻着。

这天真、愚痴的话语让我哭笑不得,赶忙对她说:“这两个字可不能在公共场合说,会让人笑话你的。”

“我才不怕人笑话,有些人笑话别人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或不敢有。”

“不是,这种话只能有不能说,只可以夫妻间说。咳,就是夫妻间也不会这么说,我是故意和你这样讲,为了解气,痛快。”

“真的很解气,很痛快。我---我还要---”她晃着我撒起娇来。

“我没劲儿了,男人需要休息的。要不你------”我把她的头按到了我那儿,她没有张嘴,只是吻着。

我用手指伸进她的口中,她明白了,热烈的含吮着,真没想到起作用了。她疯狂起来,用舌尖一下下地舔着。我示意她跪跨在我的上面,舒适的感觉教会了她前后不停地磨,上下规律地动着。她的高潮没能引起我的射精,我已射空了。

我想起阿静可能已从北京回来了,这个女人一开始给我的印象那么卑劣。当我怀着玩弄泄气的想法和她媾合中却看到她喜欢我的一面。尤其是她临回北京时那深情地目光,动情地话语,把她内心地爱恋传到了我的心里。此刻她在那两居室里见不到我肯定会着急,担心,我应该给她打电话。我拨打湖州的电话三次都没人接,只好放下了电话。

“你在给谁打电话?这不是北京的区号呀?”她问后忽然觉得不对,一吐舌头说:“对不起,我又使用问号了。”

我们是最后一个到的太湖铁道部临时招待所,本应四人一间的房轮到我时刚巧就一人。她高兴地说:“太好了,夜里我可以悄悄地跑过来。”

“现在正好是吃饭时间,走,我们吃饭去。”她拽着我就走。我没动,对她说:“我不想去,我们到外面吃吧。”

“这里哪有饭店,你不用不好意思,大家互相不认识,谁知道你是哪个局的。不花钱的饭不吃,非要花自己钱,我看你的脑子进水了。听话,走。”

八人一桌,晚餐十菜一汤,听着不错。端上一看是些家常小菜,味道还可以。

吃完饭,我们来到太湖边上。披着银色的月光,沿着堤岸缓缓而行。走了一段,四处悄无人影,她一把抱住我的腰,幸福地扎进我的怀里。

太湖的夜晚,虚无缥缈,一阵微风吹来,浩瀚无垠的湖水在月光下娇羞曼妙,翩翩起舞,涟漪轻吟,拂岸击节。

低头看着怀中的姑娘,谁不怜香惜玉,摘莲采藕呢?

这一夜我们紧紧依偎在太湖之堤,直至天亮。

一轮红日冉冉从山峦相连层次重叠的群峰间升起。放眼望去,这云雾缭绕的太湖四十八岛七十二峰似隐似无,只看到山外有山,湖中有湖,碧波环绕翠峰,水面鱼帆点点,碧水红日,云山雾罩,壮丽天成,朦胧似梦,神醉心怡,恍如仙境。

郎洁俏立湖边,微风不时地将她的裙摆掀起,白萝卜般的粉腿时隐时现,把我带进意淫般的遐想。

忽然她纵情喊道:“太湖你好美,我爱你!”

这自然清澈的美景,纯朴天真的姑娘使我如梦方醒,我怎么忍心欺骗她?左思右想只有逃避,但愿只是一时的伤害,望苍天能谅。

就在当天上午她开会时,我提起小皮箱匆匆而去,不辞而别,几经辗转来到了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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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kono_88 回复 悄悄话 精彩纷呈,跌宕起伏,若是能拍成连续剧一定热播。但是这样的题裁通不过天朝的审查,也许若干年后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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