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我是在浓浓的墨香中度过我的幼儿期的.
小时候,我一直很为我的父,母自豪.别的不说,光是他们上班的办公大楼,便是我心往神之,津津乐道,百去不厌的地方.
母亲服务的公司,上海市广告装潢公司,位于黄埔江畔的外滩,东亚银行的隔壁.父亲所在的局,就在两条马路过去,福州路上。那里本是文化一条街呵,后来知道,那是父亲曾经流连忘返的乐地耶。
在我还是三个月的时候,就加入了挤车大军,一周六天,不管刮风,还是下雪.我所在的托儿所就在七楼,妈妈办公室的上层.所以每当午休的时候,妈妈的那帮同事,便上来轮流抱我,逗我玩.要知道,这里可是牛人成堆的地方呵,上海滩上,甚至东亚挂得上名的书法家,画家也藏了好几个.所以呵,源之那时,我便开始了"拜师",先从"画地图"学起 -- 时不时地在叔叔,阿姨身上PEEPEE.
在我的记忆中,我上学后,妈妈还经常带我去公司,现在想来,母亲当然是有"预谋"的啦.当然和今天的父母直接将孩子送去学这个学那个有点不同的是,妈妈将我带去和画家,书法家叔叔玩儿(记忆中好想阿姨们都是干别的,不画,也不写).也许是我的大眼,也许是我的小鼻,要不就是我的小酒窝,或者...反正我感觉叔叔们蛮喜欢我去(据说还有就是,我比别的孩子乖很多),先是棒头糖一根,然后端个凳子给我,喝,我便当上了免费的模特儿了.不过,有时候,却也有犯嘀咕的时候,试想,坐着一动不动,几个小时洱,不信你试试,更何况一个孩子涅。如果,旁边还有几个不相上下年龄的玩伴儿,上串下跳,狂叫狂吼,肚子里便想惴着一只抓揪的小兔。只是,只是,本人小时候生性懦弱,害羞怕怕,即坐上老虎凳,这脑后的反骨就不见了。看官,你想的一点没错,那是在外,在家,在下是一只另类的猴子了。当然,当时我胡里胡涂得到的书和画,现在该是稀世珍宝了罢,特别是他们当中,一些已经成故人了.
在那个没有书看,上学只有公鸡,农鸡,狼里福的时代,精神食粮之贫匮,恐怕是没经历过的,绝计梦里也勾画不出来的。唯一还能找些乐子的是,也数得过来的,有,向阳院排排坐,等那七点开的电视,后来家里有了黑白的,院子里便也不准去了。白天,正是风玩的年龄呵,却只能勾皮筋,跳十锦菜,刮刮片,大瓜路子。不幸的是,我们家的外婆,脑子清醒的狠,外面读书无用,三个外孙却逼得紧,放学了,怎么还没回家?得,差来的隔壁的姐姐早就四下围堵了。没功课?行,写一张毛笔,再,再,没事?抄书。玩心谁没有?可怜那时,只有站在窗前,眼巴巴,搀悉悉看着别家的“野小子”在楼下疯。
俗话说,你道高一尺,我便魔高一丈。不让我玩,找机会贝。上学前,放学后,总有几分钟罢,后来,因为字,画还行,被抓去出黑板报。嘿嘿,外婆再也鞭长莫及,机会逮着。由我尽兴。后来发烧要进校乒乓球队再玩,可这“野孩子”才干的事,又被生生夺走。可怜卟?
不过,不久,我自己就对这些小把戏厌倦了。为啥,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新天地。
http://www.yingbishufa.com/zhuanke/jdyrz/shanxiaotian.htm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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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晓天可是大家啊,当時削尖脑袋想拜师,仍拒之门外。搞得我自暴自棄,再沒踏入书法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