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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危机的是自由,而不是气候

(2007-06-19 09:46:09) 下一个
【本文发表在英国《金融时报》(The Financial Times )6月13日的评论版,作者Vaclav Klaus是现任捷克共和国总统(President of the Czech Republic)。】

我们生活在一个奇怪的时代。仅仅一个特别温和的冬天,就足够让环境主义者(或环保主义者,environmentalists)和他们的追随者提出激进的限制措施来改变天气,并且马上就要行动,而不顾整个20世纪全球气温只上升了0.6度的事实。

去年,艾尔-戈尔(Al Gore,美国前副总统,民主党)所谓的“纪录”电影在全球影院上映,英国的(或多或少是通尼-布莱尔的)Stern报告出版,联合国关于气候变化的跨国组织(United Nations’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推出第四个报告,八国集团首脑野心勃勃的宣布要对气候采取行动。有理性的、热爱自由的人必须作出回应。并不是历史上第一次,政治正确(political correctness)的专制很严格,只有那一个允许的真理被灌输给我们。其他的说法都遭到谴责。

《恐惧之邦》一书作者Michael Crichton说的很清楚:“人类面对的最大的挑战是区分现实和想像、真理和宣传(propaganda)的挑战”。我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全球暖化歇斯底里已经成为真理和宣传对决的一个经典例证。反对“既有的”真理需要勇气,尽管很多人--包括顶尖的科学家--对气候变化持完全不同的看法。他们抗议那些支持全球暖化假设并把它和人类活动相联系的人的傲慢。

作为一个生命的大部分时间生活在共产主义政权下的人,我感到有义务指出,我认为当今对自由、民主、市场经济和繁荣的最大威胁,在于野心勃勃的环境主义学说(environmentalism),而不是共产主义学说。这种理念妄图用某种中央计划(现在成了全球性的),替代自然而未经干涉的人类演进。

环境主义者要求迅速的政治行动,因为他们不相信经济成长的长线积极作用,既不顾后代子孙毫无疑问会享受的技术进步,也不顾已经被证明的社会越富裕环境质量越高的事实。他们是马尔萨斯式的悲观主义者(Malthusian pessimists)。

科学工作者应该帮助我们,并考虑到他们科学见解的政治影响。他们有职责告诉大家他们的政治和价值取向,以及这些因素多大程度上影响了他们对科学数据的选择和解读。

在我们的星球的以亿年计的历史上谈论地球暖化有什么意思?每个上学的儿童都被告知温度的多变性,冰河期,和中世纪时期的暖和的多的气候。我们都注意到就是在我们自己的一生中,都有温度变化发生(向冷和向热两个方向)。

由于技术进步,可继承的财富的增加,基本社会机构的理性化,和国家自我组织能力的增强,人类社会的适应能力已经急剧的增强了。这一适应能力还会持续增强,足以解决温和的气候变化带来的潜在后果。

我同意麻省理工学院(the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Richard Lindzen教授的看法,他说:“将来的人会充满困惑的想,21世纪早期的发达国家因为全球平均温度增加了零点几度就陷入歇斯底里般的惊慌,而且基于对极不确定的电脑模型结果的夸大,结合一连串漏洞百出的推理,就要把时间倒退到工业时代之前。”

全球暖化的问题,社会因素超过科学因素,关乎人类和人类的自由超过关乎全球平均温度变化零点几摄氏度。

作为一个当今世界性的关于气候变化论战的见证人,我提出以下建议:

- 微小的气候变化不需要回应以激烈的严格限制
- 任何对自由和民主的压制都该避免
- 与其从上至下安排大家的生活,不如让每个人选择自己的生活
- 让我们反对把科学政治化,反对“科学共识”(scientific consensus)的说法,这种所谓“共识”总是由高喊的少数人而不是沉默的大多数达成
- 与其谈论“环境”,不如在我们自己的行为上体贴环境
- 让我们保持谦卑,同时对不需要干涉的人类社会的演进保持信心。让我们相信人类社会的理性,而不是排斥理性或把它引向其他方向
- 让我们不要用大灾难的预告来自己吓自己,或者用这种预告来支持对人类生活的非理性的干涉

英文原文:Freedom, not climate, is at risk
By Vaclav Klaus
The Financial Times, Published: June 13 2007 17:44
http://www.ft.com/cms/s/9deb730a-19ca-11dc-99c5-000b5df106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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