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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日军第十八军在新几内亚的投降(续一)
——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5周年
三、步向受降仪式台前的澳日二军主帅
前面曾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安达二十三中将的简历,下面,兹对受降主官澳军罗伯生少将也作一简要介绍。
澳军第6师师长罗伯生(H.C.H. Robertson)少将是澳大利亚职业军人,出生于墨尔本,于澳大利亚军校毕业,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随后在英国军校进修过,以能练兵著称。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他成为新组建的澳军主力师第6师第19旅旅长,率军参加欧战,曾于非洲大败德军。后曾先后担任过澳军第1装甲师师长、第3军军长等职,但因其身体状况较差,不时住院治疗,失去了许多指挥对日军作战及晋升机会。直到1945年4月,才被任命为第5师师长,率部于新不列颠岛对日作战;过了不久,他于7月底转任第6师师长,回到战争刚刚开始时服务的老部队,率部与安达二十三的日军第18军打了最后一仗,并幸运地成为维瓦克受降主官。
与澳军其他将领相比,整个二战期间,罗伯生是只病猫,虽有参战,然经历乏善可陈。但他却是幸运之星,因为不久他就被晋升中将,赴日担任英联邦驻日占领军司令,韩战爆发后他又担任英联邦赴韩作战部队总联络官。
投降日军主帅安达二十三中将碰到这样一个对手,心里一定不是个滋味。但没有办法,谁让他是个败军之将呢,呵呵。
下面这组照片,就是反映1945年9月13日在维瓦克Cape Wom机场受降仪式上,战胜方和战败方二位主帅首次于受降台前面对面的情形。
罗伯生少将在检阅完参加受降仪式的第6师部队后,乘车抵达Cape Wom机场受降台前,第6师值日军官第17旅旅长莫腾(M.J. Moten)准将向他报告,请他向参加受降仪式的部队训话。
罗伯生少将训话时的场景。
罗伯生少将训话时的场景。
罗伯生少将和参加受降仪式的澳军代表正在等待日军降将对到来。
罗伯生少将和参加受降仪式的澳军代表及卫队正在等待日军降将对到来。
另一厢,安达二十三中将早上起来后,在卫士的引导下,穿过丛林,准备前往维瓦克。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投降官员搭乘澳军飞机抵达维瓦克。
澳军派吉普车将安达二十三中将一行载到CapeWom机场受降地点。
坐在吉普车上的安达二十三中将。
为安达二十三中将开车的是澳军司机毕少波(Bishop)。
安达二十三中将的随行人员也一并乘车前往受降地点。
安达二十三中将的随行人员也一并乘车前往受降地点。
吉普车停在在CapeWom机场跑道边,安达二十三中将下车。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随行人员准备走向受降台。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随行人员通过由澳军第6师部队围成两排的跑道,走向受降台。
澳军引导官引导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随从,迈步走向受降台。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随行人员通过由澳军第6师部队围成两排的跑道,在引导官大引导下,迈步走向受降台。
抵达受降台前。
抵达受降台前的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翻译。
抵达之后,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翻译立正听从澳军人员的命令。
安达二十三中将向受降主官罗伯生少将敬礼,罗伯生还礼。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翻译正在聆听澳军有关受降仪式程序的指示。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翻译正在聆听澳军有关受降仪式程序的指示。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翻译正在聆听澳军有关受降仪式程序的指示。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翻译正在聆听澳军有关受降仪式程序的指示。
安达二十三中将和他的翻译正在聆听澳军有关受降仪式程序的指示,一位澳军翻译上前对其予以详细解释。
安达二十三中将的随从站在后面,聆听澳军有关受降仪式程序的指示。
等待着这些日军败将的是,在无条件投降书上签字,并交出指挥刀,以示投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