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往事》与“恋母情结”

西 风

去年 1 月开播的具有中国百年史诗之称的连续剧《中国往事》今年 9 月在（汉城） 摘取了 2009 首尔电视剧大奖。该剧由张黎执导，张国立、宋佳、朱雨辰等主演。该剧投资浩大。据说每一集的投入都在百万人民币。幸运的是这部戏赢得了观众不同反响。一些观众认为，这部年代戏或者人文戏非常压抑和诡异。《中国往事》是根据刘恒的小说《苍河白日梦》改编。而刘恒的作品大都是这类风格，比如像《菊豆》也是由家庭纷扰折射社会的复杂题材。

我们知道，文学是影视剧的基础。小说一般都有一些隐喻，容易引起争议，该剧所表达的 “ 恋母情结 ” 按照导演张黎的体会，这种 “ 恋母情结 ” 更多的是 “ 恋 ” 和依赖。

清朝末年，苍河边桑镇的郑家和榆镇的曹家，结为秦晋之好，与曹家联姻的郑家女子郑玉楠嫁给了曹家二少爷曹光汉，曹公子要振兴民族工业，他在家乡榆镇开创了制造火柴的产业，并请来了瑞典机械师路卡斯。

曹老爷曹如器的老婆和佃户有个私生子叫耳朵，耳朵奇迹般地逃脱了曹老爷的多次毒手，最后成了曹如器的小仆人。耳朵忠诚、机灵、乖巧，把曹老爷服侍得舒舒服服。随着大清王朝摇摇欲坠，曹家开始渐渐衰败。郑玉楠和路卡斯有了婚外情，郑玉楠怀了路卡斯的儿子。曹光汉因为参与反清暴动被砍头。曹老爷赐郑玉楠的孩子叫曹子春。曹子春湛蓝的眼睛藏不住郑玉楠偷情的谜团。瑞典机师路卡斯在火柴厂的机房里被谋杀，处死孽子的大任交给了耳朵，耳朵在最后一刻把婴儿搁在了小教堂门口，神甫收养了孩子。曹家为掩家丑，派耳朵送二少奶奶郑玉楠回桑镇自己的家。郑玉楠途中跳进了苍河。

郑玉楠跳河自杀，耳朵去了苍河下游一家米行。战火中，米行濒临倒闭。耳朵苦心经营，米行重新兴旺起来。但耳朵的心思在曹家。于是他再次返回曹家。途中，耳朵遇到了出家的曹太太曹金氏。曹金氏要耳朵取她的宝贝盒子，曹老爷阴差阳错间讲出了耳朵的身世。但耳朵坚持认为他属于曹家。因为其母是曹家的太太。

《中国往事》剧情跨越清末、民国、至新时代，展现了一幅广阔深沉的社会历史画卷，折射出中国近百年来的社会变化。

笔者以为，剧中所传达的情感和经验，自有人类以来都有，只是该剧把它集合在一起了。虽然观众用诡异来表达对这部电视剧的不理解，但该剧已然出炉，并在汉城获奖，这让导演和演员颇感殊荣。　

2009-09-20 刊于现代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