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 (95)
2007 (227)
2008 (147)
2012 (9)
2014 (1)
2017 (2)
2018 (1)
2021 (9)
2022 (29)
关于这件事,阿来自己是这么说的:
“《空山》是我在写的作品的三分之一,这个作品要分成三部六卷,《空山》包括两卷,实际上我要写六个故事,用这六个故事来涵盖新中国成立以后,大概是指在九寨沟一样的村里面这50年的故事。在这个不同的阶段里面,这些小的故事又可以折射到当时大的背景,这六个故事发生在一个村子里,六个故事完成以后会形成一个连环的结构。出版社打了一个比方,像花瓣一样,有一个中心。今年年底会写出三、四卷,明年年底之前完成第三部,就是五卷和六卷。完了之后,在这几卷之中插上短的东西,即有对大花瓣和小花瓣的装饰性,其实是让这些作品的文化背景跟社会背景的关联更加清晰。
如果说《尘埃落定》在语言上有独特性或者说有所贡献的话,那么《空山》我希望它是在结构上,对中国长篇小说的构成有一定的突破。”
事实上,这种写作结构,在我国的中短篇小说创作中不算是新鲜事。就拿哈金的《光天化日》打个比方。
《光天化日》一共收录了十二篇短篇小说,小说场景全部都是“歇马亭”,也就是作者曾经住过的亮甲店(辽宁省金县的一个小镇)。在结构上,哈金在序言中指出,“深受乔伊斯的《都柏林人》和安德生的<俄亥俄州温涅斯堡>的影响: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一个地方…”。
当然了,《空山》和《光天化日》有着一个很大的不同,那就是《空山》是长篇小说,而《光天化日》是短篇小说,因此它们各自的花瓣分别具备各自的质地和形状,然而从整体来看,《空山》实在算不上什么构成上的特大突破。
当我想到这两部书的时候,《光天化日》是一朵袖珍的丁香,而《空山》则是浓艳绽放的郁金香。